凤无不喜欢式夷,同样的式夷也说不有多喜欢凤无,两人的状态是两相生厌,可为了彼此的目的又不得不容忍对方的存在。 ( . )///
饶是如此,式夷对凤无也是有佩服的地方,因为凤无要经历的那个月圆之夜,不是常人能熬过去的。
凤无送客,式夷离开,慵懒半张眼的凤无,才露出几分锐利来,式夷身的秘密多到她从哪一处下手,都要想一会儿,这么一来,面具那张狰狞布满疤痕的脸是真是假,都显得没什么意思了。
放在软榻边缘的手有再次敲击起来,她总觉得手边少了点什么,平常她一躺在软榻,手没停过,因为要安抚一个时时讨好卖乖的蠢狗。
想到这,凤无不禁皱起眉,小煞星被她放在了季孙绝那,她算想抱回来消遣消遣时间,回想起季孙绝前几次阴阳怪气的样子,都失了兴趣。
被凤无思念的蠢狗,此时正在季孙绝脚边趴着,狗头垫在两条交叠的狗腿,神情恹恹。
而季孙绝正在听严丰在谈论宫发生的事。
“薛瑜伤得不浅,请来得名医都说活不过三日。”薛瑜重伤不治的消息,已经成了宫最热门的消息了,从到下,只怕宫的老鼠都听过了,第一是薛瑜受重视的程度,第二,薛瑜青天白日在府被行刺,薛瑜武功不低,府也不是没有侍卫,可硬是没有一人听到动静。
季孙绝听后眉头紧锁,不知想到了什么,气息沉沉的坐在那,看不出喜怒。
少主真是越来越气势不凡了,算什么不说,面什么表情未露,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总觉得这房里的气温有点低。
“汪!”这时小煞星叫了一声,它圆溜溜的眼朝着季孙绝望了一眼,垫在狗腿的狗头也跟着抬高了些。
季孙绝寻声看了过去,入眼是蠢狗的蠢样,实在太蠢。
“还有吗?”季孙绝的手拍了拍蠢狗的狗头,还一副很嫌弃的摸样。
严丰迟疑着,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是不是少主想听的,纠结了一会儿,严丰还是开口了,“那些名医给薛瑜看诊后,去了五皇女那。”
季孙绝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连面部线条也绷得紧紧的。
严丰见季孙绝没开口打断,便滔滔说起,“明熹帝对这五皇女也是怪,要说他身为五皇女的父皇,却十多年对五皇女不闻不问,甚至五皇女的名字也只是因为她排行第五,根本不算是个名字,可现在又派了那么多名医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五皇女吐血,命不久矣,才有了恻隐之心,想要好好补偿一下,好全一场父女之情。”
“什么!”季孙绝听到‘命不久矣’四个字时,已经双目充血,面目狰狞了,“她要死了?”
“是啊,她出生后没多久,被晏皇后喂了毒药。”宫知道的人不少,是秘而不宣的事了,严丰也早知道,不过他以为不会有交集,听过也没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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