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恐怖电影里曾经最经典的一句台词是,世界上最好的折磨人的方法不是把人一块块肉给割下来喂狗,让他失血过多而死或者痛死,而是能通过这方法吓死他,我从来都没尝试过,好在老天给我机会,今日我就要看看你是先流血过多而死还是先骇死。”
林一鸿说这句话时语气平淡,笑容祥和,对尚仁亲切得如同好友,尚仁心中惧意更浓,林一鸿笑得越灿烂,越自然,他就越害怕,他第一次感觉到笑里藏刀原来是这样子的。
他努力的反抗,却被绳索固定在柱子上动荡不得,脖子上青筋暴露,只能张嘴大喊:“你你你要对我处以凌迟极刑?你你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做,你无权这么做···”
尚仁反复说这几句话,后来干脆破口大骂,把林一鸿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出来,可林一鸿脸上笑意更浓,晃着菜刀笑道:“不用这么费力骂我,我不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所以不要奢望我一刀宰了你,相反,你多骂一句,我割得越慢,呵呵,我相信等下你只会忙着痛哭。”
这句话果然有效,尚仁很快就停止谩骂,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此刻林一鸿就可以死几十次了。
林一鸿慢悠悠的在菜刀上擦拭,边擦边悠然道:“如果你早些把你那敝帚自珍的坏毛病收起来,现在就不会受此极刑了,本来我为了邀请你这位木工是不想用这办法的,但你那狗血的祖训逼我不得不这样,如果你要怪罪的话,只能怪你那祖训太他妈的高尚了,但是,现在这个社会,高尚值几毛钱,也只有像你们尚家会如此愚蠢,还把以前圣人的一句话当成为人处世之道,听起来就可笑!”
打了个哈欠,带着倦意的语气道:“我们还是快点开始吧,有些困了,早点送你上西天,我好早入睡啊。”
说话间,林一鸿举着菜刀就伸进枷锁下,准备割开尚仁的裤子,可这厮拼命的挣扎,双腿猛蹬,林一鸿差点就被踹倒。
“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啊。”朝身后的老钱和董安大呼一声,两人刚看得入迷,随即醒来冲过来,一人按住一只脚,尚仁无法再动荡,只能大声嚎叫。
林一鸿的这种行为很像在杀猪,尚仁的嚎叫也像猪嚎,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谁大晚上的在杀猪呢,董雨实在听不下去,听这声音令她非常心烦,于是她就捡起地上的麻布用力的塞进尚仁嘴巴,这厮就只能发出呜呜声,全身青筋暴露,珠粒般的大汗直冒如雨,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恐惧之意。
林一鸿对此不以为意,割开尚仁腿上的一块布,然后用刀背稍微用力的在他的大腿上慢慢的转圈,痛感让尚仁更加挣扎,全身都在颤抖,大汗冒得越发厉害,枷锁被他的挣扎震得都在颤动,呜呜声更大,他想把头撞在柱子上,可他怎么努力都够不着。
从竹篮中取出一小块准备好的猪肉片,放在鸡血里蘸了蘸,捧在手心,血淋淋的极像一块刚割下来的肉,老钱董安董雨三人这时终于明白林一鸿的用意,想笑都忍住,倒挺配合,催促林一鸿继续割。
尚仁见林一鸿手心那块血淋淋的肉,挣扎得越发剧烈,目中露出极度的惊恐,呜呜的似想要说什么,董雨把麻布拿开,迎来的不是他的后悔,而是谩骂,一怒之下,又给他堵住嘴。
“看来割腿肉他不怕啊,你们说说割哪他才不会骂得那么难听呢。”
董雨咬着手指头想了想,指着尚仁的脚趾道:“先拔他的脚趾甲然后再把脚趾一个个剁下来。”
“这样多费劲,不如把他直接变成太监。”董安的思想从来都不离色字。
老钱道:“费那么多劲干嘛,要是我一刀就结束了他的性命,也省得他嗷嗷大叫,听得都烦死人了,也不知会不会吵到夫人。”
林一鸿笑道:“老钱难道你不知有一种痛苦叫生不如死吗,一刀要了他的命多便宜他啊,嘿嘿,我还是喜欢这样一刀一刀的剐,看他还是这么不听话,我看这样吧,割他一只耳朵教训教训。”
血淋淋的菜刀伸向耳朵时,尚仁又开始挣扎了,挣扎得很剧烈,呜呜声传遍四周,林一鸿用刀背在他的耳朵上摩挲几下,抽出来时,早已准备在左手手心的血淋淋猪耳朵在尚仁眼前一晃,这厮全身就发抖,呜呜声由大变小,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暴怒变成一种绝望。
扯掉麻布,没有听到尚仁的谩骂,却是听到他的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愿意归附你,我愿意把尚家独门秘技传给你,求给我一条生路,我还年轻,我还年轻······”
林一鸿笑道:“这么快就求饶了啊,刚不是说威武不能屈吗,怎么能这么快就屈服了呢,你尚家祖训这么快就忘了?这怎么行,这不辱没你尚家传承下来的美德?”
“不要祖训了,我只想归附你,只想归附你······”尚仁只有重复这句话,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哀求的话语了。
“那怎么行,祖训怎能不要,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做不得啊,算了,我还是做一回好人吧,为你尚家好好教训下你,就···割下你的舌头吧。”
尚仁的嘴巴被撑开,舌头被拔出,林一鸿伸出菜刀,尚仁最终受不了这种打击,眼前一黑,在挣扎中晕死过去······
柴房里骤然爆出哈哈大笑声,老钱董安董雨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沉寂下来后,老钱有些不解的问林一鸿:“林一,你这么费劲的要留下这小子所为何事啊,从来都没见你这么努力的做过一件事啊。”
“我在雅玉不是买了一处房子,需要重建,这就需要一个高级木工,尚仁就是最佳人选···而且董府不是也缺木工么,以后董府需要什么尚仁都可派上用场。”
盯着木球沉思会又道:“而且我还想看看尚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会有这等能力。”
董安在整理林一鸿刚才所用的器具,忽然跑到正盯着木球愣神的林一鸿面前,道:“林一你刚才所用办法可否用在其他人身上,比如太监。”
林一鸿,老钱,董雨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董安,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普通商家少爷为何会对太监如此,他们可是八辈子都无法交集一起啊。
董安看出大家的疑惑,却没敢公布缘由,拉着林一鸿走出柴房,在不远处凑到林一鸿耳边,低声道:“你知道吗,燕来楼的第一名妓薛涛,她竟然同意与宫里的一个太监见面,竟肯为那个死太监揭开面纱,她她她···气死我了。”
林一鸿并不惊讶,一个无法亲身享受欢愉的太监为了满足私欲,只好找**发泄,自己无法动手,看着她动也可满足,这宫里是无法享受到的,难不成你一个太监还能要求皇后嫔妃或者丫鬟给你表演吧。
一个**,只要利益足以满足她的虚荣心,做这种事并不可耻。
“用都可用,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动那个太监,太监来自宫里,多少也是当官的,你一个富二代算得了什么,凑上去只有被杀头的下场,你要记住,在大唐,富二代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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