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桂林练兵大操台。
孙苴所率广西边境狼兵两万在操台集合,等待演练。
柳书郧从广西各州府紧急诏集官军两万在大操台,等待演练。
许忠率三千京畿重旅早已在操台首要位置列队集合,等待演练。
操台上的青松穿着一副威武的护身甲胄,青松的手中握着一柄宝剑,但见青松于三军阵前拔出宝剑,向各军传令。
“巡抚大人检阅,各军集合列队。”
“扬红旗,听号令执行。”
青松吩咐许忠道:“许将军,依照号令,开始。”
“是,巡抚大人。”
“孙苴可在?”
“末将在。”
“集合你的部队,依照号令,开始。”
“遵命,巡抚大人。”
“各州府官军的指挥使是谁?”
“沈杰在。”
“传令所有官军,依照号令,列队集合,开始。”
“遵命,巡抚大人。”
“三军听令,集合列队,巡抚大人检阅,扬红旗,听号令执行。”
一声令下,三军集合完备。
“开始。”
“火器兵举铳。”
“放,放,放。”
操台外传来京畿重旅列队放铳的声音。
“炮兵准备,装弹,点火,轰,轰。”
操台外又传来轰隆的炮声巨响。
青松检阅完火器兵第一番的射击及发炮,非常满意。
青松萦怀壮志,青松再次将已经归鞘的宝剑拔出,青松奋武昂然地站在操台上,再度宣令。
“来人,将火铳抬来,给边境狼兵以及部分官军派发先进火器,调八门佛郎机炮给各州府官军。”
“遵命巡抚大人,属下这就前往督办。”
不一会,几车火器由十辆马车装运而来。
“巡抚大人,派发火器,一个个来,别抢。“
”所有士兵听令,领完火器和火药之后,检验核实,每个士兵必须带足铅弹一百枚,至于各铳之用法,皆由北军教习。“
这时官军及广西狼兵士气更高,积极地排队领取火器弹药,排队场面甚为壮观。
约两小时后三军已经装备完各种火铳,各部均配置佛郎炮,三军将士士气振奋。
这时青松志气高昂地走下了操台。
青松宣令道:“三军听令,明日起,孙苴所部两万人以及许忠所部三千京畿精锐由本抚指挥,挺进府江阵地,盘踞霞居战略高地,我军的首要的目的就是吸引各山巢的匪军土司军乱军前来支援大山寨。我大明雄狮炮轰山寨的目的,就是打分散之敌,就是摧毁敌人的锐气。”
青松说完走向各州府官军,各州府意气风发。
青松豪迈地慨叹道:“诸位将士,都是我大明精锐,不分北军,不分广西军,个个神勇,个个骁悍,本抚甚为欣慰。今日战事在即,正是诸位将士为大明朝热血沙场再建功业之时,本抚向大家揖首敬拜。“
”诸位将士,你们远离家人,随下亲征,本抚感谢你们为大明效力的忠诚。操台的诸位将士,今天我们要为朝廷平叛,本抚代表广西的父老乡亲谢谢大家。本抚今天在此誓师剿匪,万众我们能万众一心,平定叛乱,为社稷去乱,为黎民求得元气。谢谢大家。本抚在此敬谢诸位将士和诸公。”
青松又拍着沈杰的肩膀道:“感谢将军为朝廷效力的忠诚,本抚在此谢拜。沈将军听令。“
”末将沈杰听令。“
”本抚令你率官军从侧面突袭前来支援的匪军,本抚料定山寨之瑶贼不敢出寨迎敌,因为佛郎炮的威力,使得他们不敢冒死前来相救。欲要一举踏平匪军,就要集中迂回打击敌人侧面拼杀的军队,而我军则完全可以利用火器的优势,顺利地完成此次剿匪重任。如山巢之乱军倾巢而动,必是沈将军突袭之时,打这些贼寇一个冷不防;各山巢之贼寇,兵力三万有余,我军正可以利用地势火炮的优势,顽强地覆灭敌人。”
“末将沈杰定当誓死报效朝廷,报效大人。臣为剿匪视死如归。”沈杰斩钉截铁地回道。
青松出征前一晚,在家里度过。
行辕中。家里。
青松深情地道:”蕊儿,松明天就要率我大明雄师出征剿匪了,蕊儿,我不能陪你了。“
蕊心捂住青松的嘴巴。
”傻瓜,蕊儿不让你这么说。你去,我也去,我陪着你。“蕊儿坚定地道。
”可是蕊儿,这可是平叛阵场,是战争,随时都有危险的。蕊儿,你不能去,听我的话。”青松非常体贴地道。
“松。此次战争,难道你不危险吗?你只想到我,你也不顾你自己。答应我。要好好活着,好吗?”蕊儿道。
“蕊儿,答应我一定要在公主行辕,好好在家待着,待松奏凯而还。蕊儿你真不能去,我让你好好留在桂林。我大明有此精锐部队,难道还怕区区反贼不成。蕊儿答应我好吗?”青松坚定又深情地道。
“青松,你知道的,蕊儿最喜欢做的事是便是帮助的人脱离苦难。能做这些事,蕊儿觉得心安。战争留了多少无辜的鲜血,蕊儿不能阻止战争,蕊儿仅仅只是做一些该做的事。蕊儿觉得自己对得起起于危难之中太祖皇帝。”蕊心坚强地哭道。
青松一生当中最怕女人掉眼泪,一掉眼泪,青松的心就软了。
蕊儿娇气地扑在青松怀里。
夜里,蕊儿恬静地睡着了。
青松醒来时看见,蕊儿的容颜特别美,还像从前。
青松轻轻地道:“等大仗结束,安抚民心之时,蕊儿你再去吧。蕊儿,答应松好吗?”
蕊心柔声回道:“松,我答应你,到时你到哪里安抚,蕊儿就跟到哪里安抚。”
夜凉如水,佳梦如期;粉香吹下,槛曲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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