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夜色温柔
再奉上甜蜜的一章。(*^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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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度,好熟悉啊……
闻言,那人果然放了手,凶神恶煞的面具之下的眼睛有几分冷冽。然后,他的手准确的拉住了她的小手,温暖的手心让她讶异的同时又不禁心生留念。
“放手!”她冷着声音威胁道。这般气势,配上她那森冷的装扮,倒也有几分威慑力。
只是……管你是神是魔,这般抓着她可不轻饶!
就是有那么一种人,无论是魔是神,总是那么的吸引人。魔是堕落的诱惑,来自地狱。神是禁忌的诱惑,来自上天。
回头望去,那人一袭黑色的衣衫,被风吹得翩飞,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可是,若是配上他那诡异的獠牙恶魔的面具,那就显得妖气十足了,更有几分邪魅的诱惑。
突然的,她的胳膊被一只手固定住了,风中似乎带着芙蓉花的味道,淡淡的。
这风来得很急,吹得她散下的几率长发乱了方寸,吹得她手上的灯笼摇摆,吹得她的裙衫层叠飞舞……这风,可真讨厌。她捋了捋发,向人群里张望着,试图找到季毓的身影。
湖面上一艘艘画舫慢悠悠的飘过,这时,一艘画舫慢慢的向她所在的方位走来。画舫挺大,摇曳着的纱帘飞扬着优美的弧度。
她提着小小的长形灯笼,走到了湖边的断桥上,桥上人比较少,她一袭白色的身影倒映在湖面上,湖面上划过碧波的涟漪,连带着她的身影也显得张牙舞爪的。
两人一路闲逛,待紫蕙发现自己和季毓已经走散时,她才发现,这些个面具是真的没什么可区分的,一回头全是季毓戴的那种长眉毛的面具。季毓恐怕是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了。
“嗯,我也这样觉着。”她摸着自己脸上的面具,点了点头。又摸了摸面具嘴里吐出的长舌头,嗯,很不错!
“主子,这个好!”季毓也不多说,拿过她的手上的一个面具就扣到了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脸。她知道主子在这方面一向是个纠结的,其实面具都无太大的差别。
“嗯,这个面具如何?”彼时,紫蕙正混在人群中拿着面具左挑挑右挑挑的看,还不是的往季毓的脸上比划。
这是庆州一个很特别的亡灵节。亡灵节,顾名思义,用于祭奠亡灵。
这夜很不寻常,庆州的街市热闹非凡,游走的人皆是带着诡异的鬼怪神佛面具,穿着宽大的袍子,要么黑要么白,手上提着幽暗的灯笼,慢悠悠的穿梭于人群中。
爱而不得,便只能恨!
“天香,可见女人的嫉妒确实可怕。”并清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么纤细的背影流露出了落寞。
“是,我向彦说商议的,不若放那公主回去。将臣太子府上的侧妃也不是个善茬儿,这次她能想着借我们阎教之手除掉未来的太子妃,那么就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更不能小看两个女人的争风吃醋,将太子府搅得天翻地覆的本事也是不容小觑的。既然我们阎教最大的敌人是太子府,那么这般行径不是正合我们的意。”她缓缓说着,语调平静。
“你说是彦说故意将那和亲公主放走的……难道是你……”他们原本的目的就是将那和亲公主抓回来,使之无法完成昔国和雨国的联姻。但是,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计划。
“你知道为什么彦说会突然放了那个和亲公主回到将臣的身边吗?”她靠着窗口,眼神是久久的无法从马车离去的方向收回,连带着语调也有些惆怅的意味深长。
“你还真是瑕疵必报。”并清的神色流露出些许的受伤,他踩她的痛脚,她便揭他的伤处,两人倒也算是不想爱却相杀了。
“并清,你这般执着又是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女子轻启朱唇,声音有些飘渺。
“他都没有回头看你一眼呢,你何必这般与自己过不去?”并清看着她悠远的视线追随着马车远去,女子沉静的面容没有丝毫的起伏。
两人先后上了马车,紫蕙在窗前坐定,她挑起窗帘,远远的阁楼上,一抹白色的倩影映入眼帘。原来并非她的错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果然……那个女子是谁?
息娘看着奇怪,莫不是这两个断袖的公子闹别扭了?却见那个冷面公子面色如常。
到离开时,她已经打理好了自己的思绪,就是保持全程冷脸。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比之她来时的跳脱性子可谓是判若两人。
她暗暗的别过了头,不是她脑袋坏了就是将臣的脑袋坏了。
“……”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却见他漫不经心的喝起了那杯茶。眼神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他的唇瓣上,经过茶水的滋润,那性感的唇瓣更是水盈盈的……
惩罚?那个吻?
“不许骂本宫。”将臣扫了她一眼,顺势端起茶抿了一口。“公主私自离开迎亲队伍,今日本宫已经几下了,若是下次再犯,公主可记得今日的惩罚。”
“……”心中默念,他是贱人!可是她是他的内人,那她不就是贱人的内人!
“公主是内人。”
“……”她陡然间激发的气势被将臣的一句话轻易的扑灭,“太子这是什么话,太子的不就是本宫的。有道是,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呢。难道太子一直将本宫当做是外人?”心里那个气啊,谁想喝他喝过的茶!
“那是本宫的茶杯。”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中有一团怒火在慢慢燃烧。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又重重的放下茶杯,要沉得住去,谁沉不住气谁就输了!
房中只留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流转间有些诡异。
将臣没有看她,视线落到了薛玉稳和季毓的身上。季毓似乎是不明就里,薛玉稳已经有了动作,“哦,我们这就出去。”他转身拉了季毓,季毓冷着脸别别扭扭的离开了。
“……”她的视线追着并清离开的背影,“我们也走吗?”这青楼她是没心情再逛下去了,今天她真是损失惨重,她要静静,她要反思。
“并清这就退下。”他笑了笑,一袭红衣翩飞出了门外。
“何需与别人比较。”将臣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透着冷冽,全然不复方才的邪魅。“而且,并清公子觉得自己不该回避一下吗?此情此景,我们可不需要外人的打扰。”
并清挑了挑眼眉,将视线移到了将臣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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