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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
对她来说,太子府里的人,应该比他好对付多了吧!
太子府?他以为她怕吗?
“看看你的样子,丑八怪,本王不觉得你恶心,你还敢来恶心本王,本王劝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若是再做出什么让本王生气的事,本王不介意将你送回太子府。”
收紧手上的力度,林毓婉的手臂被他捏的泛青,云臻用力将人从床上拽下,一路拖到梳妆台前,将她往那一扔。
“云臻,你一定会死在我手里。”
笑声停,林毓婉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过的痕迹,抬头,迎上他那半恼的视线。
他大步窜到床前,提着胳膊就将人拽了起来,“林毓婉,你想死。”
“哈哈,哈哈哈……”淡淡的发笑声,从床上传来,云臻吐掉嘴里的茶水,回头瞪着床上那几近裸露的人。
血腥味令云臻作呕,他一把推开林毓婉,奔到桌边猛灌了几口茶水漱口。
林毓婉毫无反抗之力,但又不想就这样被他侮辱,张口,落向自己的唇……
气恼之下,捏起她的下颚,狠狠的覆上了她的唇。
云臻这辈子,从来没遇上过这么难对付的女人,永远都视他的威胁如无物。
有能耐,他就抠啊!
抠了她的眼睛,他是说过,可是他不是没做吗?
林毓婉不惧他的威胁,该怎么瞪,还怎么瞪。
“本王说过,你若是再敢瞪我,就抠了你的眼睛。”
他讨厌她这强硬不服输的目光,每每看见,都让他觉得她是在挑衅。
迎上她的视线,云臻微微皱眉,一把扣住她的下颚,捏的倏紧。
林毓婉眼眸倏瞪,如墨的深眸尽是戾色。
抬眸,看向那掩着轻纱的脸,伸手毫不犹豫的扯下那面纱,一大块狰狞顿时展露在他面前。
他上次果然没看错,这丫头的确还是处子。
满身的伤已好,但是留下的伤疤却是无数,银眸缩了缩,却并没有阻碍云臻的动作。他轻轻挑起她遮住腹部的肚兜,肚脐下的一颗红点,令他若有似无的勾了下唇。
她偏过头,死死的闭着眼,事到如今,她的确是没有任何反击之力,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她一辈子都会被他欺压。
内功,是她没有的东西,而他,却是那般的深不可测。
只闻‘哗啦’一声,衣衫尽碎,同时也让林毓婉明确的了解到,他们之间实质性的差别。
又是这种强硬的口气,云臻顿时恼火。
怎样?
“你想怎样?”林毓婉咬牙。
浅淡的银眸,满含戏谑的瞟着她,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之上,“林毓婉,你以为本王把你从断头台上带回来,是为了什么?本王说过,你可以尽量来讨好本王,也许我会让你过的舒服一点,但是,你好像并没有听懂本王的话。那血虫什么的,的确是恶心到本王了,但是你好像忘了,你所做的事,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那双手却没有因为她的叫喊,而停下动作。
“云臻,你住手。”看着他什么都不说,直接去解她的衣衫,林毓婉大喝。
云臻不语,纤长的眼睫微垂,银色的双眸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随后将她扔到了床上。
“云臻,你要做什么?”林毓婉大惊。
话落,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
“不能。”
被他发现,林毓婉避无可避,只能求助,“能帮我拔出来吗?”
看着她手臂上的银针,云臻嘴角邪狞的一扯,冷哼,“你还真是能耐,居然给自己下针。”
云臻看向桌上的针包,银眸一闪,回手撩起了她的袖口。
“放开我。”
她为难的看了云臻一眼,想要抽回胳膊,可是却做不到。
林毓婉此刻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找了半天的穴位,却在这时候找到了。
“你在做什么?”
看着跌到身前的人,云臻一怔,提着她胳膊的手再度用力,感觉到了她的无力,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林毓婉无力还手,脚下亦是瘫软,身形不稳,直接朝着云臻的胸口栽去。
没有回答,但手臂却被人重重一提。
未免被他发现自己现在不能动,林毓婉佯装无事的坐在那,语气不善的问:“你来干嘛?”
看了看下针的位子,她无奈的闭了闭眼,心中暗叹自己倒霉。
看着走进来的人,林毓婉心中无比恼火,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浑身无力,甚至连拔针的力气都没有。
林毓婉一惊,手抖,针落……
突然,‘砰’的一声,门板被踹飞。
房内,她拿着银针,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穴位,一条手臂已经扎出了好几个血点,可她仍在继续。
林毓婉意外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穴位全都跟常人不同,略微有所偏差。
王府
一个人,如果连死都不怕,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随心所欲了。……
他能被人称之为活阎王,是因为他不惧生死,他能活到现在,本就是一个奇迹,生死对他来说,不过是一觉过后,还会不会醒来的差别。
这话一出,便说明他已经决定了此事,不论林毓婉是不是处子,他都只会用她一个人的血。他说出口的话,落地为石,无人可以反驳,即便这个人是她的母亲,即便林毓婉不是处子会要了他的命。
云臻不理会太后的气恼,银眸之中仍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母后那日仍可以派嬷嬷来我的府中,也好证明我真的只用了林毓婉一人的血。”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居然为了那个毒妇,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是想气死哀家吗?”
太后愕然的看着那谈笑淡然的云臻,半晌,连续拍打桌案的声音响起。
看太后那受惊的神色,云臻忍不住哧笑出声,“看来,母后是误会儿子的意思了,儿子的意思是,过几日便是月圆夜,那日,儿子只饮她林毓婉一人之血,只要儿子隔日活了下来,那便证明了她仍是处子之身,母后,您看成吗?”
这证明女子身子的事,向来都是找内宫的嬷嬷,他居然说要自己证明,难道他疯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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