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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从下个月的月例里扣,就这么定了,不许反驳。进宫。”……
“王爷,属下真的没钱。”童文可怜兮兮道。
“那可不行,你话都说了,岂容你不赌?”
童文一愣,赶紧摆手,“属下不赌,属下不赌。”
云甄转眸看向说话的童文,嘴角邪恶的一扯,“那这么说定了,你就赌一天。”
“王爷,这囚牢可不是人待的地儿,就是七尺大汉进去走一遭,也得扒层皮才能出来,更何况是个小女子?要属下说,她两天都坚持不了。”
“十天?”三人一同惊叫。
云臻低头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淡淡道:“本王赌她坚持十天。”
两人说完,一同抬头,看向马车上的人。
他现在生气,是因为刚刚林毓婉对云臻不敬,这口气,还不知道要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童易,性情比较暴躁,易恼,易怒,他的性格完全对得起他的名字。
“属下赌她坚持两天。”童易恼火的说。
童武,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没有多余的表情,更不爱管闲事,一味的只知道听从云臻的命令。
“属下赌她坚持三天。”童武凉凉的说。
童文继续低头扁嘴,“属下不赌,属下这个月的晌银,都跟王爷打赌输光了,浑身上下就剩二两银子了,我才不赌呢!”
银眸淡淡一瞥,“本王什么时候坑你们钱了?打赌本就是公平的,是你技不如本王,怎么能说本王坑钱呢?”
闻言,童文嘴一咧,嘟囔:“王爷又要坑我们钱。”
当人走尽了,云臻依然看着那牢门,嘴角邪狞的一勾,“我们来赌,她能坚持几天。”
“都下去吧,犯人已经进去了,你们还在这做什么?”童易开口,围在这的一群人,顿时进牢的进牢,散去的散去。
胡大人和一众侍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就算是在刚硬的男人,走到这囚牢门前,也都两腿打颤,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不但没有哭叫求饶,反而自己走了进去,这简直是前所未见!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奇怪了,这囚牢可是犹如地狱,她竟然自己走进去了?看王爷的神情,明显就是对她有兴趣,也许她开口说两句软话,说不定王爷就能留她一命,可是她居然那般挑衅,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见此,童家三兄弟一同皱眉。
厉眸一剜,林毓婉甩开牵制着自己的两个人,转身自行走进囚牢。
“哈哈哈,好,林毓婉,本王也记住你了,你最好给本王撑住,不要死在里面,否则,本王会让你连做鬼都痛苦。”
一听这话,童易急了,刚要说什么,就听云臻一阵大笑。
“你……”
狱卒压着她欲走,林毓婉脚步一顿,目光直直的瞪向坐在车里的人,“云臻,我记住你了,你最好祈祷我死在里面,如果让我有幸活着出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玉手一摆,“去吧!”
云臻满意的点了点头,银色的眸轻轻的瞟着林毓婉,“进去好好享受一下,也让你知道知道,将刀放在本王脖子上的下场。”
胡大人赶紧躬身上前,“下官明白,九王爷放心,下官一定亲自着手此事,定不会让九王爷失望。”
这阎王的话,谁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看来,这个女人犯得事,定不会只是切了太子命根子那么简单了。
“胡大人,这个女人就是切了太子命根子的那位,本王今儿给你送来,你可要好生伺候,妄不可怠慢。”
他的威严,向来不容别人挑衅,可是这个女人,不但挑衅了他的脖子,更是挑衅了他的耐心。
他欣赏坚强的女人,但是太过刚强,就不免让人恼火。
“聪明。”云臻说话的同时,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
这是古代,揣摩主人心思,也许只需要一个语气,根本不用直言,这点,是她大意了。
林毓婉仍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偏头看了看站在马车前的三人,“因为他们。”
“是不是想不通,明明说好了出城,为何会来这?”云臻懒懒的靠在马车内,含笑睨着林毓婉。
他明明对驾车的人说过出城,可是为什么会……
林毓婉愕然,不是因为自己被抓,而是,他们为什么会把自己送到囚牢?
林毓婉摔落在地,不由闷哼,转而,两个狱卒将她架了起来。
云臻倏然转身,拉着她的胳膊一甩,转眼间,人就被扔了出去。
银色的眸子充满了笑意,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却在隐约中,透着一股不怀好意感觉。
话音落,马车稳稳停下,车帘一掀,三个横眉怒目的男子,齐齐瞪着车内的人。见到里面的两人,是这般姿势,马上又松开车帘,垂下了头。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云臻低眸看了看她染红了的云袖,嘴角一勾,兴味甚浓,“不怕疼的女人,还真是无趣,既然你不怕疼,那就更该去好好享受一下了。”
林毓婉不由的拧眉,眼前这个人,长相俊秀,语气温尔,可为何他说出的话,却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
“本王最喜欢不识趣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折磨起来才更加够味,林毓婉,既然你想你家里的人死,那么本王就帮你……把他们保下来,不用对本王太过感激,因为他们该受的责罚,全部都会由你来承担。”
见此,云臻俊美如妖的脸上,略过一丝邪妄与兴趣,如玉的两指,轻扣住她的下颚,稍稍用力,将她的脸抬起。
她落在他手里,那是她倒霉,但是要想听求饶的话,那么对不起,她没学过。
纤长的眼睫微微低垂,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对此,仍是一句话都没有。
可令他意外的是,这个林毓婉,不但没有哀求于他,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在他下刀的那一刻,微微皱了下眉而已。
本想听她哀叫求饶,只要她开口求他,他马上就再赏她几刀。
少顷,银眸一抬,反握刀柄,手腕轻轻一转,在她手臂上就是一刀,下手不算重,他还没打算废了她,一条口子,不深不浅。
刀尖在她柔嫩的脸上轻轻略过,云臻似是在考虑。
印象中,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见到他不哭喊求饶,而是问他想怎么样,这么突然的问题,还真是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样?”云臻兀自轻喃。
“你想怎么样?”林毓婉气势直逼,完全不露怯懦。
九王爷?林毓婉记忆中,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可是又没有多大印象。
银色的眸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嘴角勾起一抹邪狞,他不疾不徐,雅兴甚好的柔言道:“我叫云臻,大家都叫我九王爷,很不巧,你今天切了的太子,是我的侄儿,更不巧的是,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脏东西,而你,却偏偏把一把染了血的刀,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林毓婉失神,根本就没想到他会突然反击,清冷的面色徒的一凛,恼火的瞪着他。
突然,一个反手,云臻一把夺下她手中的刀,转身跨坐在她身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闻言,云臻再次看了她一眼,小小年纪,居然这般毒辣,有点意思。
她只会对此说两个字,——笑话。
要让她为了这样的人,而放弃自己的命?
记忆里的那些家人,与其说是家人,甚至还不如陌生人,祖母的刁难,父亲窝囊,大娘跋扈,嫡姐嚣张,唯一的亲哥哥,还是懦弱无能,只顾自己前途,宁愿把她卖去太子府,这样的人,以前的林毓婉顾忌,她可不顾忌。
“他们死活,与我何干?死了干净。”
“刺杀皇族是死罪,是要灭门的,你这样跑了,难道就不怕你的家人被你连累?”
“我管你是谁。”林毓婉手腕一转,放平的匕首又重新立了起来。
“知不知道我是谁?”
林毓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毓婉?三品官职林大人的女儿?”云臻嘴角挑着一抹邪狞,饶有兴味的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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