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吩咐下人在柳情园内摆起来十多展茶桌,支起来十多架锅炉,柳枝木柴有序摆放在茶桌的一边。各色才子有的相互谦让作揖入园,有的高傲信步昂首独自入座,有的三三两两的依偎在柳树下等待城主到来。
不一会儿王管家哈着腰踏入了院门,高声宣道:“恭迎城主!”
那些或是谈笑或是慵懒的门客听得城主到达,立刻直了身形躬身作揖,附和声此起彼伏“恭迎城主”!
城主面若春桃,唇角含笑,丰盈的身子束缚在一套绣着孔雀的鹅黄长袍内。她流转着杏眼望向花花绿绿弓下身子的青年才俊们,高耸的双峰又向上挺了挺,如一位女王稳步走向了园子正中间的茶桌。
柔儿正在为每桌分配茶叶,听到王管家殷勤的叫唤,立刻转了身子迎了过去。
“城主殿下,可还满意浅浅的安排?”
城主环视着簇拥主座排列成圆的其他茶桌,很是满意:“浅浅就是解语花,知道我的心思。”
浅浅低垂下脑袋,盯着城主身后一双棕色麒麟靴。她忍下心中翻腾的酸意,软软的回答:
“城主见笑了,能为城主分忧是浅浅的福分,今日这烹茶会定会广为流传,王城中的达官显贵也会效仿城主您,但是只要说起烹茶会,谁不是第一个就想起了您?”
“呵呵,浅浅姑娘,你这话真能让人甜到心里,咱们也别耽搁良辰误了美景,各位公子快快入座!”
城主虽然嚷嚷着,其他人却没有动弹的,城主又一声娇笑,转身向身后的青衣男子眼神示意,青衣男子黑眸一暗立刻收回了落在浅浅手上的目光,顺从的入了主座。
其他人有的惊骇,有的鄙夷,有的羡慕,有的惋惜的盯着这青衫靳公子入了座。
在城主的号令下,烹茶会开始了。
浅浅如仙子一般飘落在茶桌之间,颔首无语,尽职的为门客们提供茶末,虽然飘渺却不会占尽城主的风头。
“靳官人,近日你未踏出城府半步,还不知道这烹茶是时下柳二城最风雅的事,不会烹茶我也不见怪,一会儿只等着其他人烹煮好了,咱们品评便是。”城主像是怕被炉火烫到,身子半依偎在靳公子一侧,略显老态的手指悄悄摩挲着靳公子精瘦的手腕。
“城主大人,我知您疼惜我,我也不能白了你的爱惜,我不学这烹茶,会被外人笑话,带着连您也会受累,时间长了定会遭人嫌弃。”
“靳官人,我怎会嫌弃你”城主捏着嗓子扮得娇媚,“若你想学,我命浅浅姑娘教你便是,只是你好不容易回来的魂儿,可别又丢了去。”
靳某人没有作答,只将手伸入矮桌下。不过分秒,城主的连红如蟠桃,身体轻颤。
隔着几桌的浅浅淡淡的扫过靳公子,洁白的玉手紧握成拳。
“浅浅姑娘,劳烦你来这里,教教靳公子如何煮茶。”
浅浅清了清嗓子应了声,注视着靳公子,缓慢的向靳公子走去。
靳公子看不清面纱中的姑娘是何种姿色,只见她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心中如同被毛虫爬过,痒痒的很却挠不得。直到浅浅入了席,洁白晶莹的玉手搓起一抹茶末,锅中升起的水雾在她的玉手上沁上晶莹的水珠,好像那手是个出浴的裸女,让人想揉亮双眼去窥视,更像一手覆上。
“城主,靳公子,请伸出手来。”柔儿低柔的音色挑拨起靳公子的心。
城主干脆利落的伸出右手,靳公子鬼使神差的伸出左手。
浅浅两手各执一抹茶末放入两位的手中。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擦过靳公子火热的掌心,茶末倾倒,靳公子已感到口干舌燥。浅浅带着磁力的音色在耳边盘旋,他记不住烹茶的技巧,只能感觉左手手心的一丝清凉窜上了全身,汇聚到心里变成了热,汇聚到下身变成了烫。
还没等自己回过神,点点的冰凉落在脸上,靳公子抬头一看,这天不知何时阴了下来,点滴的雨水混入了茶汤。
“真是扫兴,这炉火刚旺,天公不作美,下什么雨的!”城主恼怒。
“城主勿恼,浅浅这茶楼就是城主第二个惜才议事厅,柳二城烹茶的风尚早就成天下美传,咱们有的是机会筹办品茶会,那时有所准备更会名震四方。”
“也罢,也罢,我也倦了,就散了罢。”城主半靠着靳公子“我还有几件事要与靳公子相商,大家都回房吧,王管家,送浅浅姑娘回去。”
“是,城主!”王管家心中狂喜,他终于有机会与佳人共处,这浅浅一副清高样子游走在那些狗屁才子身边,他这下人身早就想尝尝清纯女子的味道。正好!正如欢好!
颠簸的小道,漂泊的雨水,慢悠悠的马车。浅浅回忆着靳公子,一股rel辣的恨意升到鼻间。他怎能光着身子谄媚其他女子?他怎能骗了她的情谊又践踏脚底?他怎能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茶桌调戏?他又怎能被浅浅一个手指头勾了心魂!
柔儿悲愤,如果靳郎对柔儿是欺骗,对城主是奉承,为何对浅浅生了爱慕之情!她故意勾引,他欣然上钩,却也再次证明了对柔儿的利用与欺骗。
马车晃晃悠悠的在一处死胡同停下,车门猛然被打开。王管家高大的身形挤入车厢内,他急切的扯着腰带,满是茧子的手抓住柔儿的玉手。
“浅浅姑娘,你的手怎生的如此细软,就是太冷了,来,哥哥给你暖暖!”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浅浅的手放进自己的上衣。果然如他所想,小手滑嫩,贴着自己的胸膛甚是舒服。
柔儿没有反抗,一瞬瞬的盯着眼前高壮的汉子。
“哥哥,莫急,浅浅又跑不得,只要你应了我一个条件,我随你便是。”
王管家瞪大了眼睛,感到不可置信,本想霸王硬上弓,却是个美人来入怀。
“好,好,妹妹你说,我都应了!都应了!”
玉手从汉子温热的胸膛中拿出,又盖在汉子圆眼。“我不爱被人看着,还是拿布条遮住你的眼。天气太冷,我不想脱了衣衫。”
汉子又是一喜,没想到这浅浅是个浪荡货,他身形高大不怕这柔弱女子能有什么逃脱法
“好!好!”紧紧的箍紧浅浅的细腰,身子骚动得磨蹭起来。
浅浅望着眼前被蒙上双眼的王管家,缓缓的脱下裙摆迎面坐在男子身上。纤细的腰随着窗外的风摆动,几声娇喘也激起王管家一阵阵的粗喘。
“浅浅妹子,下次还是别穿衣服吧,我的腿被衣料磨得有些疼。”
“哥哥,嘘,一会儿就不疼了”王管家看不见,盘在他腰肢的长腿皮肤斑驳,皮肤缝补的深深浅浅;他看不见,怀中卸下纱笠的女子看不到鼻眼;他看不见一条细长的舌像利剑一样插入自己的后颈。
浅浅吸食着怀中男子的精血,味道比小桃的要鲜美很多,就连平日里的饥饿感也一扫而空。
“浅浅妹子,你咬的我有点疼,不过感觉却是飘飘欲仙。”王管家继续挺着身子,放任头中一阵阵的昏眩。
“哥哥,再等一会儿,浅浅就快好了!”
“好好!”王管家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命的律动着身体。直到一个抖动,随后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浅浅望着昏倒在一边微弱呼吸的**男体,嗜血的冲动猛然被冲刷干净。她赶忙穿起了衣物奔向茶楼。
这一刻,她缩在柴房里,心中的悲愤化成呜咽,她反复呢喃着:
“柔儿的靳郎,不见了。柔儿又成了在烟花巷操着皮肉的窑姐,又成了饿鬼。柔儿的靳郎,不见了。。。。柔儿的靳郎,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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