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出来吧。 ///”澜喊道。
寒陵王起身,水滴飞溅,墨发半湿,俊美无暇。从窗缝倾泻下来的晨光落在他身,豪华万丈。
“想不到族长大人有偷窥这一喜好,什么时候潜进来的?”澜审问着,白皙的长腿从里衣下伸出来,肆意翘着。
“我没有偷窥,是你太痴迷炼金,忽略周围。”寒陵王在澜的房里找了个帕子,擦拭着身的水渍。
澜盯着屋内晃动的身影,“炼金?你昨晚在这了。”
“我看你炼金很认真,忘了时间罢了。”寒陵王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的赞美。
澜心花怒放,故作淡定,“还好吧。”狡黠的目光定格在早膳,邪恶的笑着“原来你陪了我一整晚,为了表达谢意,知夏替我准备的这顿早膳让给你。”
寒陵王侮辱她讨饭的这件事虽然已由向离道过歉,可她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她知道早膳有问题还要让给寒陵王,一是好知夏给她下的药,二是她‘报复’过后,和寒陵王间算是两讫,互不相欠。
“哦?你有这么好心?”寒陵王坐下,如果不是听到澜哼的那首小曲,他很可能以为在向离的道歉后,澜原谅他了。突然间的示好,其定有阴谋。他拿起勺子,舀起碗的肉粥,在澜期盼的眼神,停下来。
“怎么,粥不合胃口么。”澜单手杵着腮帮,欣赏着寒陵王吃粥的模样。
“挺合胃口的。”寒陵王勾住澜的腰肢,“不过想起昨天冲动骂你,你还把早膳让给我,我心里很不好受,再怎么说,你是个柔弱的女人,需要补补。想来想去,我打算把粥还你,来,张嘴,我喂你吃。”
澜咬紧牙关,推耸寒陵王靠近的身体,摇头“我不喜欢吃粥,你别跟我客气了。”
抵死抗拒,寒陵王笃定这粥绝对有问题,细眯着眼,粥不能吃还叫他吃,摆明算计他,他捏着澜的下颚,将勺子塞到她的嘴角,温柔无“不喜欢吃不吃,怪不得这么瘦,不能挑食,乖乖的张嘴。”
澜双手捂着嘴巴,无辜的睁大眼睛,睫毛眨眨,甚是可爱。
“我第一次喂人吃粥,还是个女人,你应该珍惜才对。”寒陵王宽厚的手掌挠向澜软腰。
“别,好痒。”澜忍不住扭动身躯,咧开嘴。
寒陵王趁机将粥喂到澜的嘴里,明知故问着“好吃吗?”
澜弹起,将粥尽数吐出来,咒骂“寒陵王,你这混蛋鸭蛋臭鸡蛋。都说了不吃,你有强迫症啊?”她擦掉嘴角的米粒,埋怨着。
寒陵王忍住窃喜的模样,还别说,澜生起气来,怒红的脸有种小女人的娇羞。对他若是服从一点,或许很讨喜的。“这哪是强迫症,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那么坏,知道粥有问题还送我吃。”
“你早看出来了?”澜惊异的抬起头。
从寒陵王这个角度看去,胸前的春色一览无余。“对呀,平时你处处跟我作对。不出言讽刺我不错了,怎么会好心的给粥我喝,你当我傻啊。”
“可恶,你知道粥有问题还喂给我。”澜二话不说冲去,掀起桌布,对寒陵王暴揍。
“是你先使坏的。”寒陵王抓住澜的双臂,示意她停止胡闹。
澜踩着寒陵王的鞋子,愤懑不已“我先?是你先偷窥我沐浴的!”
……
桌茶具翻飞,铿锵作响。
寒陵王迫不得已,将澜压在桌,动作霸道狂妄,炫酷拽。
澜倒吸一口凉气,身厚实的重量让她不敢动弹。
走廊处两个人影倒映在窗户。
向离好的问“澜真有事找我?”
“对呀,小姐特地命我过来的。”知夏回答。
“她找我有什么事?”向离疑惑不解,如果说是想问寒陵王的踪迹,他也想知道王昨晚未归究竟是去了哪。
“这个奴婢不知道了。”
对话之间,向离已走到门口。
“小姐在里面等你,奴婢告退。”知夏完成诗雪所交代的事后,先一步撤离。
茫然的向离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桌两人暧昧举动,惊得他赶紧将脑袋缩回去,退到门口,余光若有若无看向寒陵王身下的衣着不整的澜。两人的发展也太迅速了吧,白天也……他实在尴尬“王,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别生气,我马离开。”
寒陵王冷眸扫过向离,他已经数不清这是向离第几次坏他的事。利索用桌布裹住澜的娇躯,最后在她的胸前牢实的打了一个结。
“站住。”口吻幽然冷漠,如暴怒的前奏。
向离胆颤心惊,努力撑起讨好的笑容,“我留下干什么,难不成打扰你们。”还是离开吧,他转身开门,诗雪扶着藤堵在门口,处境进退两难。
见了鬼真是!向离象征性躬身行礼,“族长。”
诗雪美目高扬,拉着藤“爹爹,妹妹房里有个男人,现在你亲眼看到了吧?”
“向离。你能给老夫解释一下,你为何一清早出现在这?”藤审问,试前,寒陵王在澜这里留宿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现在又跟向离纠缠不清,若是以水性杨花的罪名将澜赶出世族,也不失为良策。
向离暗叫不好,立即反应过来是了知夏的当。好在寒陵王在里面,这事怎么都扯不他。思及此,他挺直了腰板,“族长大人,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
“你……”藤没想到区区一个神使,用这样不敬的口吻跟他说话,毫不犹豫给向离定罪,“我允许你在世府内四处走动,是看在神族族长寒陵王的面子,你品行败坏,还把主意打到澜的身。”
“说得好像我对澜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向离满不在乎的挪开脸,能命令责骂他的,从来只有寒陵王一人,藤没这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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