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爱生恨?”澜爬起来,“你以为我是那些爱慕你的瞎眼女人之一吗?谁说要你负责是娶我,自作多情,花花肠子,谁愿意嫁呀,真是。 ”
“你说谁花了?我这是叫博爱,你懂吗?”向离侧露出引以为傲的俊脸,欣赏着从茶水里倒映出来的影子。
澜附和“对对对,是个女人,都爱。”
向离忍不住爆粗口“放屁。好歹我是有眼光的人,只爱美人。还有,我为什么要对你负责,你自己拿错的关我什么事。应该是你求我不要说出去才对。”
“茶水是你倒的现在不认账了?随你,待我把你占便宜,企图非礼我的事说出去,不知道世族和神族要怎么看待你这位神使?”澜深邃的瞳仁泛出邪魅的微光。
“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还非礼你的,有你这样颠倒黑白的吗?”向离五官皱在一起,欲哭无泪,他后悔多事替寒陵王跑到澜这来受‘侮辱’。
澜言笑晏晏“我冤枉你怎么着,要让藤知道这事肯定狠狠讹你们神族一番,到时候你一定沦为神族的笑柄。”
向离哪怕藤啊,他怕的是寒陵王,本趾高气扬的他立即妥协“行,算我怕了你好吧,你直说所谓的‘负责’是什么?”最后一丝耐性被磨光,他只想尽早脱离这个磨人的小恶女。
“早这样多好,非得要我给你见识下‘手段’。你负责在世府这段时间,把寒陵王的动态告诉我!”澜重新坐回位置。
“动态?”向离诧异“你喜欢他?让我监视。”
“喜欢你一头包。”澜一拳揍向离的脑袋,“我是想避开那个冷面男,省的他总找我麻烦。”
向离护额,调侃着“我还以为什么大事,那不是找麻烦。可能他喜欢你,才故意让你生气引起你的关注。”
一听喜欢,澜的小脸微红,想起寒陵王不由分说对她发怒,矢口否认,“向离,别乱说。”
“我说的是实话,寒陵王从未有过女人,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女人温柔,体贴。况且,他从不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道歉,这次他却让我来,可见,你在他心里,地位不一般。”
向离看澜脸色微变,兴致越浓郁,想必她跟寒陵王之间一定有什么。
“瞧你这能言善辩的嘴,骗了很多女人吧?”澜听完向离的话,心里的怒气消了不少。冷静的时候再想想,其实她白收下苏嫣的东西,也有不对。
向离傻笑着“哪骗了很多女人?是深得女人喜欢。寒陵王愿意放下架子跟你道歉,你别生他的气,免得怄坏自个的心情,是吧?”
澜这才正起脸,打量着向离,“他要是真放下架子,怎么不自己来道歉,还让你来。”
“这你不懂了吧?别看他冷漠,跟女人相处,他还是很害羞的。”向离暧昧的朝澜一笑,既逗澜开心,又替寒陵王圆了面子。
“嘿,我先前还没看出来,你不仅武功高强,说话还这么讨喜,可惜是神族的神使,不然,我定要把你收了做贴身随从。”澜毫不掩饰露出赞许之意。
“难得从你嘴里听到一句称赞我的话,既然消了气,去把法杖捡回来。”向离余光从澜恬淡的面颊掠过,她若收敛一下说话争锋相对的习惯,还是很顺眼。
“看在你的面子,我不计前嫌。”澜起身去外面,然而不见法杖踪迹。
“怎么了?”向离见澜空手而归。
澜吞吞吐吐“那个,法杖不见了。”
向离试问“我记得你那力度没丢很远,四处都没找到?”
澜摇头,是为了这法杖,寒陵王才冲她发吼。现在法杖没了,着实可惜。
……
早一会的时候,诗雪按捺不住,从房里溜出来。她不甘心,不仅输了试,灵蛇都死了,练功屡屡失败。又不见藤对付澜,于是悄悄跑来,打算偷走澜的小猴子,弥补损失的灵蛇。
刚到走廊,远远看见丫鬟知夏从房里出来。这个叛徒,表面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身世凄寒要投靠她,结果联同澜与她为敌。等栽到她手里,她要知夏生不如死。
在她想法子捉摸着要怎么投小猴子时,一根法杖飞出,落在地。她一眼认出了血雾玫瑰,当年大姐凌花嫁给封族族长封绝,阔气的封绝送来许多聘礼,而血雾玫瑰仅是其之一,外形独特美丽令她念念不忘。
她还死乞白赖的求大姐送她,大姐以定情信物拒绝了她的要求,此后,这事不了了之。如今再一次看见,想必这根法杖命注定是她的。
她兴奋的捡起来,指尖流连在碧绿的杖躯,爱不释手。
房内的争吵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神族神使向离的声音“初,初吻。”
紧接着是让她恨之入骨的回答“不用保守秘密。只需要你对我负责够了。”
她冷下脸,这个小贱蹄子,勾搭寒陵王算了,连寒陵王身旁的神使都不放过,果真是生性风流,浪荡成性。
两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当听到向离亲口说“可能他喜欢你,才故意让你生气引起你的关注。”时,她根本不能忍,澜是那个野女人生的,容貌不及她娇媚,身份不如她高贵,凭什么能得到寒陵王的垂怜,还与向离之间暧昧不清。
媚眼,涤荡着汹涌猛烈的妒意与杀气。
让她最轻蔑的是听到澜恬不知耻的话“嘿,我先前还没看出来,你不仅武功高强,说话还这么讨喜,可惜是神族的神使,不然,我定要把你收了做贴身随从。”
她猜的不错,澜同时跟两个男人纠缠不清。看来,她得利用这三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来引发彼此间的矛盾对付澜。
最后听到他们要出来找血雾玫瑰,她敏捷的飞到房檐,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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