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终于将他套了进来……
他是不愿意,也得愿意。梨树文学网 ebook.jiangcao.com
像一个狡猾的猎人,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的猎物。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而只有一瞬。
凑到他耳边,我缓缓说出了我的条件,看他的脸色蓦然突变。
须臾,他沉声道“好,我答应你。”
桑俊从此在老爷子这里厚着脸皮的住下来了。我知道他此刻一定心急如焚,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千里之外那个病入膏肓的儿子,无时无刻的不在觊觎着我身的骨髓……可我是要拖着,我是要看他这样心急如焚,度日如年的样子,他等得越是揪心,我越觉得快意十足。
估计桑俊最庆幸的一件事,是在当年没有把我妈扔进黄浦江里,而是选择远远送走。
闲来无事,陪老爷子在附近的河边垂钓,吹着河风悠哉惬意,桑俊远远站在一边,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不痛不痒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河边很晒,我和老爷子都是戴着帽子出来的,他一人穿得周周正正,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商讨什么重大的国际会议,和这条小河的画风格格不入,让人看着都难过。
老爷子一直很好那一天我到底在桑俊耳边说了什么,也一直诧异着他为什么还死赖着不走,问我时,我只是诡秘一笑。
我挥了挥手里的鱼竿,故意调戏他“嘿,要不要来一竿?”
他微微一愣,真的缓缓朝我走来。
我把手的鱼竿递给他,看十几万的西装这样被他一屁股坐在地。
“这样吧,你今天如果能钓一条鱼,我明天跟你走。”
我看他的眼里立刻放出光彩。
我退到一边,抱着臂看见他和老爷子坐在那边钓鱼,老爷子的鱼钩一条鱼一条鱼的来,他的鱼钩是没有鱼来咬。然而,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盯着浮标……个大傻帽,难道一点都没有发现,鱼钩是我掰过的么?
我笑了笑,从后备箱里翻出我的画板,坐到一边开始画了起来。
他一直执着得钓到了夕阳西下,老爷子钓了满满一桶,拎着桶沿着河边走去,回家,他立刻殷勤的把桶接过来拎着。
我亦合起画板背在身,走到他旁边悠悠道“第一次钓鱼么?菜得很呐!”
他说“你平时是用这根鱼竿来钓鱼的么?”
我说“是啊。”
“那你可以钓得到?”
我暗笑不已,“是啊。”盯着他意有所指的说,“还钓到了一条大的。”
他微微一愣,笑着说“那你在效仿古时的姜太公么?”
我亦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你承认你是被我钓来的大鱼了么?”
桑俊的笑容骤然间收起,沉声道“子羽,我是你的父亲……”
“你也配。”我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可以让他听到。他停住,我从他手里拿过那个装鱼的桶,兀自朝前走去,已经走到那条河水的游,我“哗啦”一下,把桶里的鱼尽数倾倒回河里。
解决完那桶鱼,我们回到车,老爷子已经早早在车里坐下了,桑俊闷声坐进后座,我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看见桑俊在盯着我。辨不清神色,当被我发现后,又迅速将目光转开了。
不用猜,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和他的关系时近时远,若即若离。我们之间的隔阂像英吉利海峡那样深,也不指望谁会去填平。
周末的时候我喜欢去街心公园写生,那附近有所大学,放假后成片成片的妹子都会在那里出没,至今为止已经攒了好几百张的画稿。她们总是自愿的靠近我,做我的模特,在公园里的各个角落搔首弄姿,作为回报,再为她们画完哈之后,我都喜欢把随身的一样东西给她们,有的时候是右耳的耳钉,有的时候是手表,有的时候是戒指或打火机,有时是随手采的鲜花或是口袋里的糖,那些东西或廉价或昂贵,送的时候全凭心情,摸身发现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是一个吻。
因此我在那一带相当的出名。老爷子说,我唯一遗传桑俊的,只有风流。
此言正解。
身边边一群身材火辣的美女簇拥着,我在那边下笔如有风,桑俊在一旁簇着眉看着我,不知道在不爽些什么。
画完,那个完美的模特朝我走来,我摸了摸身,连个硬币都没有,遂耸了耸肩,她会意的在我脖子印下一吻,然后在我牛仔裤的口袋里塞了一个套套。
这一幕落在桑俊的眼里,他的脸立刻变成了包公。
直到那群女的走了,桑俊才开口,“你为什么不能正正经经的谈个恋爱呢?”
我笑了,“什么叫正经,什么叫不正经,不正经好过假正经。不像某些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做着一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他气得噎住。却又无从反驳。
我不屑一笑,将双手插在口袋里在前面的走着,他好脾气的默默的跟在我身后,连个屁都不敢放。
“等等。”他忽然对我说。
我停下来,“什么?”
“鞋带。”
我有些诧异,他已俯下身,将我右脚帆布鞋的鞋带系好。
在商界呼风唤雨的男人居然会在国外为自己的私生子系鞋带?我眼底的那丝笑容便更加不屑了。
晴天时,我在阁楼铺满那些女人的画像,因为有些画得年岁有些久了,怕那些纸张会泛黄,那些女人的画像,每一张都有一个女人的影子,或是眉眼,或是唇,或是下巴,或仅仅是一个梨涡。因为只有一个小小的地方改动,那些女人都看不出来,但如果把那些五官拼凑起来,会发现那些画像能拼凑出一个人来。
沈绿萍。
一阵大风从窗口灌进来,将那些画像吹了起来。落满了阁楼门外的木质的楼梯,桑俊看见了,过来帮我捡,捡了几张神色变得若有所思。
他将那叠画稿归还于我时,我看见他望着我的神色有些复杂,什么东西在他眼一闪而逝,快得却像是我的错觉了。
发现了?
暌违了二十八年,他还记得那个女子的模样么?
若是记得,便不会负她了。
“谢谢。”我冲他勾了勾唇角,却掩饰不住眼底的冷意。
我一直在等他开口,而从始至终,他没有提过沈绿萍半个字。他来这边也有一段日子了,我曾几次看见他偷偷的盯着自己的儿子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发呆,指尖不由自主的在摩挲着手机屏幕那个女子的脸,女子巧笑嫣然,笑起来很有气质,盯得如此投入,连我在后面都没有发现。起初,我以为是那女人是他的儿媳,后来,才发现是他的妻子。
当年,他便是娶得了这位娇妻,负了沈绿萍。
“你……”他欲言欲止的开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老爷子不在家的时候,我把一个国女孩带了我的阁楼。
女孩才十八岁,一张脸净若白瓷,嫩得能掐出水来。她在我经常去的酒吧外面卖茶花,我她认识了。心血来潮画了张画像送给他,昨天女孩刚刚跟我表白。
拖着她楼的时候桑俊看我的眼神有些诧异,我懒得管他,门一关打算进入主题。
我的背抵在门,牵着她的手笑得邪魅,而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低头朝她的唇吻去,一面伸手去脱她的白衬衫,对这种技能驾轻熟,女孩一开始有些推拒,慢慢的不再抵抗。
“咔哒。”一声解去她雪白的内衣,扔在地,我接着去解自己的裤子。
“哎,底下还有人呢。”女孩轻声道,因为一下暴露在我面前,有些害羞,所以贴近我的身体,想挡一挡。
我笑道“隔壁来乘凉的大叔,咱们不用管他。”
我继续动做,她说“等等。”
我说“又怎么了?”
她小声道“窗还没关呢。”
我邪魅一笑,一边揽着她,一边走过去,把窗子关了起来,在她耳边邪魅笑道,“你是不是怕待会叫得太大声,把邻居引来?”
她没有说话,仍是害羞的低着头,我一笑,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一边已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她躺在我柔软的被衾,身散发着女孩子身特有的幽幽体香,用一句艺的话来说,那是处子特有的香气,我低头看着她,真的很青涩,像还没有熟透的果子,胸也很小,像还没有熟透的桃子。
我在她的脖颈种下一颗草莓,接着蔓延到她的锁骨,一只手顺着她白瓷幼滑的肌肤游走,摸到那处觉得湿度刚好,便分开她的双腿,大肆的挺近。
“啊。”女孩子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我也感觉到那一处紧得有些难受,有些难以置信,真是雏儿?
“子羽,哥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疼……”
我忽然觉得有些心疼。吻了吻她的泪,在她耳边柔声道“乖,忍一忍好了。”
人渣都这样说,我是一个这样不折不扣的混蛋,我会告诉你,我连她的名字都没记全么。
床板嘎吱嘎吱在响,我的动作却一点不及声音温柔,她果真叫得很响,不是爽的,是疼的。
完事后,我穿起衣服,点了根烟坐在床板,她仍****着身体,抱着膝坐在床的一边,她将脸埋在膝盖哭了起来,哭着逐渐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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