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眯眯的看着六万块,六万块的脸也有些微微的红“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反正莎莎这个年给你拜过了,红包你可要准备好啊。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臭小子,媳妇我都还没见过呢,早点把她带回家给我们瞧瞧!”
六万块说“你们不是在马尔代夫度蜜月么?”
电话里兴奋的说“我们初十回来。”
“行行行,知道了,我会看着办的。”六万块转而看着我,我点了点头。六万块说,“莎莎答应了,反正过段时间你们回来了,我带她过来正式见你们一面。”
“好,儿子棒棒哒,好好的对人家姑娘,知道么?”
“知道啦。”六万块懒洋洋的说,“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睡吧。”
“好哒,儿子再见,等着你早点带莎莎回来喔!”
“再见!”
我说“叔叔阿姨再见。”
电话里说“嗯,莎莎再见。”
挂了这个热情洋溢的电话,六万块对我说,“怎么样,我爸妈还是挺好说话的吧。”
“好啦,你爸妈的年我已经拜完啦……”我诡秘的看着他说,“现在,是不是剩下的我爸妈了。”
“呃……”
忽然非常期待六万块在我爸妈面前的表现。
六万块说“你先赶紧起来洗脸刷牙吧。”
“好叻。”我欢快的冲到洗手间刷牙洗脸,虽然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已经被这种喜悦冲淡了。
打完电话一声轻松,刚刚纠结的是我,现在要换成六万块了,我看见他一脸苦思的坐在沙发,顿觉暗爽不已。
我爸妈的门还是关着的,我们一直商量着这个年怎么拜,小时候,我是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去敲门的,门一开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红包立刻到手。但我可不能把六万块这样带到他们门口去敲他们的门,这样会吓到这两个老人家的。
我说“要不,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说顺丰快递?把他们骗出来?”
六万块白我一眼说“你怎么不干脆说查水表?你以为他们的智商都跟你一样吗?”
“他们房间里又没有水表咯,再说我家已经好多年没有抄过水表了……”我若有所思的说,“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他们俩起床咯?”
六万块说“你急什么,反正早晚会起来的。”
我说“拜年当然要趁早咯,等到个大午的,还拜什么年啊?”
“这也是难怪了,平常这两个人起得鸡还要早,今天怎么这个点还没起来呢。”
六万块淡淡的说“你妈昨天做了那么一大桌的菜,又要收拾,肯定累着了呗,你爸昨晚和你叔叔喝了这么多,肯定也没那么早起来啊。”
我恍然大悟,“是!你怎么这么聪明?”
六万块没有说话,又给了我一个**的大白眼。
“你等着,我有办法了。”我冲他诡秘一笑,他怪的看着我,我找来过年没放完的一串爆竹,又取下了我家阳台晾衣服的一个不锈钢长杆子。
六万块满脸困惑的看着我把一串爆竹绑到了杆子的一头,看我一脸坏笑的把从阳台这串爆竹伸过去。
他可算是明白我的意图了,阳台隔壁是他们的卧室,我把爆竹伸到他们窗前放,不炸起他们才怪。
“喂,你别这样,会出事的!”
六万块连忙要来拉我,可是我这个人要嘬死的时候是九头牛都拉不住的,我无视六万块的劝告,用打火机毅然决然的点燃了引线,缓缓把爆竹探到他们的窗前去。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霹雳巴拉的声音,我忍俊不禁,捂着嘴偷笑不已。
然而。
如果我能算到这串爆竹放到一半会掉到人家家里去,我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可是最后,当看着这串爆竹霹雳啪啦掉到人家家时,我只能傻眼了。
“快躲起来。”我立刻拉着六万块跑回房间,听见楼底下抑扬顿挫的叫骂声。
楼下骂了整整半个小时,真怀疑楼下是在吊嗓子,那等肺活量也是让我醉了。我拉着六万块一动不动的缩在他房间里,那绕梁三尺,经久不衰的叫骂让我无的心虚。
我对六万块说“嘿,刚刚没人看见是我吧。”
六万块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还是去投案自首吧。”
我说“不去,我现在下去,非被撕成两半不可。”
他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我深沉道“大师,你是在普渡我么?你可知我今日若成功被你普渡,明年今日,你该为我超度了……”
六万块……
话音刚落,却听门口冷冷一道声音“杜蘅。”
糟糕!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却听我妈在说“你的洗面奶在哪里,拿去给杜用一下。”
我松了口气。
想起昨晚,我恨不得去找瓶硫酸来。出门的时候,看见杜那个小贱人已经起来了。正在水池那洗脸,眯着眼睛对我伸着手。
我默默递一管云南白药药膏,深藏功与名。
须臾,听那边尖叫道“啊!好辣,好辣,杜蘅,你给我的什么东西,我要毁容啦!”
我把我的洗面奶拿给六万块,叫他拿起给她,冲她喊道“啊,不好意思啊,刚刚不小心拿错了,我让子陌拿过来给你了。”
紧接着,那边又是一声尖叫,杜看见六万块立刻捂着脸说“啊,子陌你不要过来,我现在的样子太吓人了,你别看我……”
我不由得冷笑不已,心里是满满的大仇得报的快感。
“你是故意的吧。”六万块回来对我说。
我说“没错,我是故意的。”
他说“你这是干嘛呢,她只是个小姑娘啊。”
我说“怎么,心疼了,怜香惜玉了?不拿牙膏洗了一下脸么,那又能怎样?”
他说“万一人家的皮肤对牙膏过敏呢?”
我说“我怎么不知道有人的皮肤这么金贵?口腔皮也是皮肤啊,对牙膏过敏,那刷牙怎么办?不刷了?”
他说“人家是要考北影的,现在这张脸什么都重要。”
“好,你给我等着。”我转身气冲冲的去了洗手间,拿起刚刚那管云南白药牙膏往脸拼命的挤,“桑子陌你看着,这牙膏我当面膜一样敷半个小时,你看我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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