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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野种》正文 第八章:回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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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种在明山粉楼里没有找到母亲,没有找到母亲的野种非常伤心,伤心的野种有点想念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大山,他觉得那里才是他的家,他还担心母亲自己万一回到山上找不到自己。

    野种对老叫花子说:“我想回山上了。”

    老叫花子同意回山上,因为他自己也想到山上去看看。自从那次在明山粉楼的事情发生后,老叫花子对野种更加好了,他对野种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心。

    老叫花子说:“孩子,你走了,我在这个城市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给你一块去吧,也有个照应。”

    听了老叫花子的话,野种很高兴。

    人有时太高兴了就会出事,野种就是太高兴的人。高高兴兴的野种和老叫花子刚走出明山城就出事了,他们被人挡住了。挡住他们的是有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位穿着白衣的老者,还有四个jīng壮汉子。白衣老者方脸小眼,个头短小,目光让人看了不敢直视,因为他的眼总发出绿绿的光芒。四个jīng壮汉子倒是没什么特sè,全都一袭黑衣,人高马大,简装打扮。说四个汉子没什么特sè也不完全正确,其中的一个汉子就很有特sè,他的一个手掌和一只手臂还缠着白纱。野种一看就笑了,这位缠白纱的老兄正是在明山粉楼被他折断手臂的那位。

    野种笑着说:“你的手臂还没好吗,你们快回家吧,你们不要挡住我,我要回山上了,我要找我娘。”

    野种的话说明了野种认出了来者是何人。

    白衣老者自言自语:“这孩子看来不像是傻瓜呀。”

    虽然是自言自语,野种还是听到了。野种说:“你们才是傻瓜呢,挡住别人的路”

    自从与老叫花子呆在一起以来,野种知道了很多事情,他知道“傻瓜”是看不起人的意思,现在野种最不喜欢别人看不起他。

    白衣老者平静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听说你小小年纪很有能量,能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吗?”

    野种也很平静地说:“你不会也是野种吧?我是野种,没有师傅。”野种很平静,但有一个人一开始就很不平静了,这个人就是老叫花子,因为老叫花子认出了这位老者,这位老者就是横行江湖数十年的鹰手李,其人因出手迅猛有力,一双铁手能抓破人的心脏而令生畏。不平静的老叫花子悄悄地退到了一边。

    在野种看来,野种这两个字是个好听的名字。所以他想与老者拉起家长。

    白衣老者听野种说自己是野种,非常生气,他闯荡江湖数十年,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与自己说话,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孩子竞然这样说,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生气的白衣老者顾不得那么多了,他一拳朝野种打了过去,他太急于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孩子了,而且他还曾打伤明山粉楼的人。

    这一拳他只用了六分的力气,这一拳他真的打到了野种身上,而且把野种打倒了。

    被打倒的野种拍拍身上的土又站了起来,他不明白这位老者为什么打自己,从小挨娘揍的野种不怕挨打。野种说:“你为什么要打我,是不是有人让你打我的,你可以再打我三拳就好了。”

    野种的话听来平淡,却叫人生气。不过,他真猜对了,白衣老者正是明山粉楼请来的,严格地说是任叔请来的,其实那天任叔就想好好试一下野种的来头,又担心太明显了不太好,就稍微地试了一下,试的结果是令他太想找个好手好好地再试一下了,于是他找来了鹰手李。

    看到野种被自己一拳打倒,鹰手李有点失望,他觉得任叔有点夸大了这孩子的能量。不过有点他不明白,这个孩子的皮似乎有点痒,他怎么能主动让别人再打他三拳呢。鹰手李是不想打了,他觉得再打三拳和再打一拳没什么区别,再打还有什么意义。

    鹰手李不想打了,但他却想看热闹,他吩咐那四个黑衣壮汉,你们几个一起去揍这个野种一顿,出出气行了。

    看到野种一拳就被鹰手李打倒,几个壮汉也有点手痒,现在听了鹰手李的吩咐,便拳脚相加围攻野种,特别是那个被野种折断手臂和手指的壮汉,更为用脚很踹野种。野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阵势,他也没有打过群架。现在被四个壮汉群攻,野种只能蹲在地上抱着头左躲右闪。

    一直躲在旁边的老叫花了看不上去了,他冲过来护住野种,任拳头落在自己身上,一旁的鹰手李笑了。不过他的笑声被路边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七八匹马和人飞也似地来到了他拉的跟前。领头的是一位圆脸短发的中年男子,直见他上穿方格子短打衣褂,下穿黑sè长裤,国字脸,面sè红润。

    来人直接冲到鹰手李面前拱手行礼:“几个人打一老一少两个叫花子,江湖上传出去可不好听呀。李前辈。”

    鹰手李一看,来人认识,正是欧阳世家的大公子欧阳龙。

    鹰手李抱拳回礼:“原来是大侄子呀,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了,几个人在这打着玩呢,都不要打了,让他们快滚吧。”鹰手李边说边让四个壮汉住手。

    欧阳龙笑着说:“刚好路过这里,看到这里热闹,边来看看,原来是有人惹你老生气了。”

    鹰手李说:“哪里哪里,有人挡了我们的道,打打闹闹罢了。”鹰手李在欧阳龙面前没敢说出真情,他觉得让外人知道他对一孩子动手有点难为情。

    不再挨打的野种不干了,他想与鹰手李理论为什么要那么多人打他一个人,他想一对一地打,而且他们打了他很多拳,他都没能数清楚到底有多少拳脚。老叫花子拉着野让他不要动,野种真的动不了了,动不了的野种只能大声叫喊:“你们告诉我打了我多少拳脚?我只让你们打我三拳的,你们不讲信用。”

    没有人再理野种,鹰手李拉着欧阳龙的手一起走了,跟他们一起走的还有打野种的四个壮汉。野种非常失望,老叫化子其实心里也有点的失望,他本想着野种会像前面在明山粉楼前那样表现得出sè,把那几个狗rì的的手臂都折断,没想到野种面对多人的攻击,竟然不堪一击,也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不过,老叫花子没有这么说,好像这样说也不地道,毕竟野种还是个孩子,战斗还没打响的时候他就躲到一边去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敢紧回到藏明山,只有老叫化子自己心里情楚,藏明山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还有个秘密事情刚好要回到藏明山去办理,没想到这一次认识了野种,刚好有个孩子作掩护,对他办那件事非常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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