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们要讨论喜洋洋和灰太狼吗?我才不看那玩意儿,幼稚死了,你要是看的话,我们确实没有共同语言。”琛琛语气鄙夷,一群傻羊和两只蠢狼他才不看。
颜墨,“……”
这该死6岁小孩子说的话吗?
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
“你的黑眼圈,你的超大食量,手上和脸上的抓痕,以及脖子上的咬痕,都表示你纵‘欲’过度,而且还是跟一个狂野的‘女’人。”琛琛说的有理有据。
“说的跟你很有经验似得,不过,小子,你想多了。”颜墨哭笑不得,他是被一六岁孩子鄙视纵‘欲’过度,现在的孩子果然早熟。
不过也可能是某人的教训有问题,他看了慕千晨一眼,那‘女’人正在和小白脸说说笑笑。
冷哼,鄙夷,没眼光的‘女’人。
“不是纵‘欲’过度,那是什么?”琛琛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事情的缘由,她才可以判断还要不要在撮合爹地妈咪,他可不想妈咪跟一个‘花’心大萝卜在一起,然后给他生一堆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他只要妈咪生的。
不过,爹地既然这样说,也许是他误会爹地了。
想到那次他通过卫星拍到颜墨在房间里运球,琛琛凌‘乱’了。
难道爹地是故意抓‘花’自己的脸,来引起妈咪注意,让妈咪吃醋?
mygod,这幼稚的男人不是我爹地……
“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颜墨不想在说这个问题。
“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喜洋洋灰太狼方面,我们没话题可聊。”
“你的意思是,在纵‘欲’过度方面,我们会有很多话题?你确定你的发育允许?”颜墨眉‘毛’挑起来,勾出妖孽的笑,眼睛在琛琛的小身板上上下打量,尤其是在重点部位。
这小子真有意思,跟个小大人似得。
颜墨越看越喜欢,不禁想,要是他儿子就好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琛琛一脸便秘的表情,“……迟早的事儿。”
“喂!你别调戏我弟弟。”慕千晨一过来,就听到两人“深层次”的对话,把琛琛搂在怀里,怒视颜墨,‘混’蛋,连自己儿子都调戏。
没想到他的重口味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此人非人,应该隔离。
“慕千晨,你真猥琐,我们是友好对话。”颜墨给慕千晨一个不屑的眼神,刚才‘鸡’翅的事儿,他还记着呢,小气吧啦的‘女’人。
“千晨,我看这天气是要下雨了,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收拾吧。”舒乐说道。
南薰也走过来,对舒乐的话表示认同。
“谁说都吃的差不多了,我还没吃饱。”颜墨提出反对意见,小白脸的话,怎么听都不顺耳。
舒乐没有说话,毕竟颜墨是他最顶头的上司,脾气还‘阴’晴不定。
“颜总,吃不饱,你可以回家接着吃啊。”慕千晨说的意味深长,然后给大家一个别管他,收拾东西的眼神。
雨来的很快,慕千晨他们还没收拾完,就开始下起来了。
颜墨打电话让竹林白‘色’别墅里的佣人送来了几把伞给他们,却并未留他们去他的别墅避雨。
慕千晨等人走后,颜墨走回别墅,就听到里面‘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喊声,马上跑进别墅。
每跑一步,疯狂的嘶吼声就凄厉一层,每跑一步,心都会多出一道裂痕。
别墅外观是白‘色’的,里面却很暗,窗户上都挂着厚重的窗帘,阳光根本照不进来,里面只开着昏黄的壁灯,有一丝‘阴’森之感。
颜墨上楼,走过长长的昏暗走廊,来到一个房‘门’口。
里面传来‘女’人的嘶吼声。
“啊!!”
“滚都滚开啊!!”
“不要过来啊!!”
“我要杀了你!”
完全无理智的嘶吼宣泄。
颜墨一脚踹开房‘门’,房间内灯光是暖黄‘色’,不是很亮,里面摆设除了一张大‘床’之外,什么都没有,一个疯‘女’人在‘床’上蹦来蹦去,躲避医生给她注‘射’‘药’剂。
她头发凌‘乱’,只能看清她神‘色’疯狂而扭曲,亮的惊人瞳孔。
一个医生抓住了她的衣服,她尖叫,挣扎,厮打。
“我们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凯丽,你们都出去。”颜墨命令道,试图想要制服嘶喊的疯‘女’人的三名医生退出‘门’外,颜墨缓缓靠近疯‘女’人。
医生的退出并没有让疯狂嘶喊的‘女’人得到平静,甚至在看到颜墨靠近之后,她的嘶喊更加凄厉。
“啊是你,是你,你终于来了……”
她指着颜墨癫狂大笑,眼睛亮的吓人。
“颜维搏,我怕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了……同归于尽……”
疯‘女’人张开五指,扑向颜墨,去掐颜墨的脖子。
颜墨躲过疯‘女’人的扑来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单薄至极的身体。
疯‘女’人身子立刻都不动了,僵了有五秒钟,房间死寂一片,她突然再次尖叫,挣扎,手不断在空中挥舞,去抓一切能勾抓到的东西。
“不要碰我啊啊不要碰我”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杀了……全都杀了……”疯‘女’人拼命地呼吸,挣扎,好像正在经历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
颜墨紧紧地禁锢着疯‘女’人的身子,抓着她的手,脸上还是被疯‘女’人又抓出了一道血痕。
“颜维搏,我要杀了你,顾峰……”
‘女’人挣扎不过颜墨,挣扎中身子跪在地上,颜墨也跟着跪下。
雨点打在窗户上,点点的声音,跟疯‘女’人的嘶吼声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颜维搏,颜维搏……顾峰……骗子,畜生,杀了,杀了,全都杀了……”疯‘女’人的身子在颜墨的怀里颤抖,像是落到泥土上中枯叶,在做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为什么……”
颜墨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女’人,禁锢她的手脚,轻轻地喃呢,“妈妈,没有颜维搏,没有顾峰,是我,是我,你的墨儿……妈妈……”声音痛苦,甚至哽咽。
一滴酸涩的眼泪从颜墨眼角划出来,晶莹的泪珠流过划破的伤口,蜿蜒成一条血河。
像是他心中早就被撕裂化脓,不会愈合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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