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阎家,阎诺桐觉得没有哪一刻那般了解阎夙铭,殷莲桦口中的他,太乖,总是带着一副眼镜,弹着钢琴,完全想象不到他狠厉的样子。,最新章节访问: 。
阎振兴口中他,没有了母亲看待孩子般的温柔,更多时候,他看到了另一面的阎夙铭,比自己更加的果断,处事能力绝对是个佼佼者。
听着父母讨论哥哥,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可是眼底却有着些许的苦涩。
如果他们知道了……她不敢想。
“小‘女’且,你的电话。”方叔来到了客厅催促着,这才想起自从那天上了飞机后,手里再也没有开启过了。
她还在想着是谁将电话打到家里时,手已经自动的接过,手上的串珠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本想去捡,谁知对面就传来了倾泪的哭腔。
声声悲天悯人,当她在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中分辨出几个字后,电话猛然从她的手中滑落。
说什么哥哥死了,说什么现在你连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骗子,都是骗子!
倾泪似乎根本就没有给她说任何话的机会,只是悲切的怒吼了一声,“赶紧回来给他收尸吧!!”
话筒内只剩下了一片盲音,她跌落在地上,眼中是一片失神,等她回神,没有再犹豫,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直奔去了机场。
他真的放手,所以不管不顾的可以一个人离开。
不!她绝对不会允许!
不眠不休的又是十几个小时,当她赶到时,医院早就过了忙碌的时间,只剩下k和倾泪站在‘门’外,倾泪的眼睛早就变得红肿,伏在k身上哭得厉害。
k一早便看到了诺桐,她一把将诺桐扯了住,“别进去了,他……已经死了。”
阎诺桐一愣,猛的甩开了他的手,目光带着狠绝,“我不相信!你们都在骗我!”
话音刚落,她猛的推开那异常冰冷的‘门’,阎夙铭的面容依旧是那么安静,他睡着的时候大多是如此,只是满身的伤痕,脖子上似乎被什么砍中了,横着一条血痕,金‘色’的发丝已经没有了过去的光泽,甚至粘上了瘀块。
阎诺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仿若千斤重,想笑,脸上的笑容却僵硬得很。
她终于抚‘摸’上了他的脸,没有了以往的温度,眼泪这时才一颗颗的落下,她的脸颊一点点的贴在了他的脸上,小手紧紧的握着他的大手,“哥哥,别玩了,桐桐不想玩了。”
她有些着急了,一点点的‘揉’搓着他的脸颊,小手瞬间就被血腥沾满,阵阵散发的气味让人心惊,“不是的,你绝对没有死,绝对没有……”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嘴‘唇’已不见过去的嫣然,说的也不如刚进来般的肯定。
“哥哥,哥哥,你醒过来好不好。”阎诺桐扶着他的肩膀哀求到,小手摇着他的肩膀,最后变得无力,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看,你看,这个鸳鸯……这个鸳鸯,我真的不想要,真的不想……你醒过来要回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要。”
手中的鸳鸯棱角刺得她生疼,可是她却无暇理会,她高举着那对鸳鸯,而他毫无反应,像是抗议他送的东西可不能还给他。
“你不想接?”阎诺桐彻底崩溃了,突然冷静的问着他,她咬着‘唇’,“难道你真的想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如果别的男人不能保护我呢……桐桐这次回去……是因为想要求得红颜姐的原谅,想让她允许……允许我们……”
她突然泣不成声,趴在地上,低低的述说着,为什么要那么的突然,一点时间都不给她,一点时间都不给!
“诺桐……”
倾泪想上前扶起她,k却猛然将倾泪搂了住,手指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唇’边,摇了摇头,望着她,眼里有了莫名的深意。
倾泪只是伏在k的怀中,纤细的肩膀颤抖得厉害,银魅是她这么多年来的心里安慰,不管如何,她都不忍,不舍那个男人离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阎诺桐依旧蜷缩在地上,也没人上前扶她,整个冰冷的房内只剩下倾泪埋在k怀里低声的呜咽。
“k你这王八蛋,是想找死吗!”
一声仿若穿透房内每个角落的怒吼,手术车上的男人猛的跳起,利落的拳风直接朝k攻了过去,k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过来,只来得及推开倾泪,脸上猛的挨上了一拳。
“银魅,玩玩而已,没必要闹得那么大吧。”
玩玩而已?!
银魅冷哼了一声,在昨天突然将他毒晕,他还毫无防备。
“你这‘混’蛋!!”还没等银魅再次出手,倾泪就狠狠的朝k的命根子踹了过去,也不管他疼得喊爹喊娘,就自顾自的跑了出去。
“倾泪……”k喊了一声,还是没能将她制止,他只能捂着命根子叫苦,他不是只想着要快点解决完这件事,然后让那‘女’人别满脑子都是这件破事吗。
“自己领罚!”阎夙铭‘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命令到,他刚才真的又听到了她的声音,那么的真实。
k只能无奈的应承,临走时还不忘说上一句,“我得回去安慰那个‘女’人,为了你,我可是骗了她,你也赶紧解决了吧……你后面的那位。”
阎夙铭一愣,回头真的看到了她,只是她呆呆的坐着,琥珀‘色’的眸子一直落在他的身上,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满是不敢相信。
“又哭了,每次都看到你哭,是想怎么样?”
阎诺桐默默的站了起来,手里捏着那对鸳鸯,脸上的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男人和k串通,就是为了骗自己,骗自己说出一切!
她不怪他,大概他也没听清。
明明是她让他放过她的,现在倒好,自己这么的厚颜无耻。
“好想睡一觉,脑袋真够痛的。”阎夙铭‘揉’了‘揉’眉梢,似乎真的没打算阻止她的离去
阎诺桐一顿,‘门’边上一条玻璃的反光镜让她看了清楚,她握了握拳,就算他说她厚颜无耻也没关系
十四年前,他已经是她的哥哥,他应该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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