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k就好!”
阎诺桐只是一笑,有些抱歉的说到,“对不起,我看不太清楚。。 更新好快。”
“看不清才好。”k无所谓的说到,“要不然你会被我英俊的外表吸引。”
阎诺桐一听,倏的一愣,随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
虽然看不清眼前的男人长相,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是个幽默风趣的家伙。
k转头,看着倚靠在‘门’口的阎夙铭,随即他得意的耸耸肩,朝他挑了挑眉梢。
喂,你该该走了,她笑了,你打赌输了,赶紧给我走,别影响我医术的发挥!
阎夙铭并没有理会,想上前的脚步却猛然顿住。
算了,还是走吧,虽然他很想代替k那个怪胎……
“是哥哥吗?”
阎诺桐朝着声音的方向偏过了头,不知是问k还是问那个转身离去的人。
“不是……”
k直接回答到,锋利的眼睛紧盯了她的眼睛一会,随即将房间环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那盆百日草上。
“你很喜欢百日草?”
“嗯。”以为他是普通的聊天,她应承的回答到
“为什么?”
“……”
阎诺桐一怔,为什么喜欢百日草,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红颜姐,可是……
“别想了。”看出了她的痛苦,k打断到,“你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诶,要是我把你的百日草砸了,你会怎么……”
“找死吗,你这家伙不想活了吧,敢把念头动到它的身上。”
呃……!
这两兄妹果然是同一个地方长大的,心里有一样的暴厉因子。
k撇了撇嘴,“也就是你哥哥也是一样的后果,可怜哟~”
阎诺桐蹙眉。
要是哥哥真砸了,她大概只会骂他一顿吧!
她的表情有了明显的维护,他只是耸了耸肩,随即说到,“我要跟银……你哥哥汇报情况了。”
阎诺桐咬‘唇’,低下了头,问到,“严重吗?”
k将听诊器摘下,习惯‘性’的放在衣兜里,听着她这么一问,他的眉头皱了皱。
怎么说……难道说你被人控制了,现在自己逃脱了,然后又快死了。
这他妈的怎么说出口嘛!
除非……
“如果严重……别对哥哥说实话。”没听到k的回答,也看不清他的表情,阎诺桐淡然的说到。
k一笑,看着坐在沙发上安静如尘的‘女’子,他漫步的走了出去,“我的医术,死不了,鬼‘门’关子也给你拔出来!”
书房内
阎夙铭抬头,撇了一眼后,继续研究还有一丁点的‘花’卉书籍。
“唉,我现在已经被某人强烈忽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了……”
k抱怨到,不同于阎夙铭的阳刚,穿上白大褂的k总有种‘阴’柔美。
阎夙铭站起,将‘花’卉书籍放回了书架。
看着一整排的书籍,他的手一顿,这些书都是为她准备的,可是……
他落寞的低眸一笑,低声的问到,“她怎么样了?”
“哦……你说阎诺桐啊,被人控制,百日草是关键,砸了还是有所保留,你自己选择。”
阎夙铭敛了敛眸子,手指一点点的敲击着书的侧面,“还有多长时间。”
她还可以维持这样多长时间,这样不恨他的日子,可真够短暂的。
“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不过你想看到她头发掉光,然后瘫痪在‘床’上吗?”
k一顿,最终还是说到,“同一个身体,有两个灵魂,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k在等他抉择,因为那是他的‘女’人,即使……他好像并不看好,这一段禁忌恋。
“一个身体……两个灵魂。”阎夙铭呢喃到,最终他勾‘唇’一笑
还用选择吗,还是她比较重要吧。
自己?重要吗……
看着沙发旁有一本杂志,k随后拿起,看到是关于音乐会的,他随手一扔。
“啪!”掉在了地上
“很闲吗?”阎夙铭冷冷的问到
“呵呵……”k讪笑了一声后,立马弯腰将那本杂志捡了起来。
不就是本杂志吗,那么凶……
“好了,k,去帮天耒,基地那边你就别回去了”
what?!
竟然让他去那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还要跟那个没有志气的家伙在一起。
“我不去,诺桐还没好呢,我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k弱弱的说到
阎夙铭挑了挑眉梢,找了一个相当好的理由。
不去?
“那就去非洲吧,正好需要,那边的医疗团队……”
还没等阎夙铭说完,k讨好的说到,“天耒吗?也不错哦,我可以给他们疗疗伤,伤筋接骨的,这对我来说,容易!”
“明天报道!”
“……”
转身离去的阎夙铭,不大一会就到了卧室,看着坐在沙发上乖巧的阎诺桐,他前进的脚步顿了住。
真他妈的该死,自己竟然让她走到这个地步。
阎诺桐似乎嗅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她的身体朝旁边挪了挪,小手在空气中层叠的抓了抓。
“是哥哥吗?”
“是!”
阎夙铭急促的走到了她的身前,蹲下身,眸子抬起,注视着她。
大手微微的颤抖着,即使他极力的控制,可是却仍旧让她蹙起眉头。
“严重吗?”
还是会从此看不见,想到这,她的心似乎都在颤抖。
阎夙铭摇了摇头,倏的想起她看不见,他说到,“不严重,明天就好了”。
说得轻易,她知道他在安慰她,可是她却不知道那是事实。
“哥哥坐这!”
她拍了拍一旁的位置,他顺势坐下。
“明天就是钢琴演奏会了呢,本来还很紧张的,现在就不用去了。”
阎诺桐说得大大咧咧,仿佛并不在意。
阎夙铭一怔,她还记得明天是演奏会?!
“不用去了,真好……”
看着她明显失落的表情,他勾‘唇’一笑,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陪你去……”
“不忙吗?”阎诺桐试探‘性’的问到,语气里也明显比刚才更加的兴奋。
“忙什么,当然是桐桐的演奏会比较重要,再说……财阀还有睿思呢。”
“谢谢哥哥!”
阎夙铭只是愣了住,明天晚上,清醒了,还会记得你对我说的谢谢吗
还是会心里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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