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麟的运气不大好,本老子唐德彪逮了个正着,唐德彪见他一身夜行衣,‘蒙’面躺在书房里,而书房里的印信‘玉’印都不翼而飞,顿时大怒。,最新章节访问: 。
直接把他关进了自己的牢房里,亲自审问,甚至都动用了鞭刑。据说打得这唐‘玉’麟是皮开‘肉’绽,二姨太哭得撕心裂肺,求唐德彪手下留情,然而‘玉’印丢了这件事情实在太大,唐德彪绝对不能心软了事。况且唐德彪因为王大力一事,便对唐‘玉’麟有了些怀疑。
而唐‘玉’麟好巧不巧地出现在了他的书房,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开始看待他这个儿子。
唐氏祖训,任何子孙后代不能沾染政治,唐德彪作为家主,一直严格要求自己的子‘女’,万般不能碰。若是唐‘玉’麟真的背着他和官家勾结,那事情就比丢了印信还要严重了。
“‘玉’麟,为父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在书房?”唐德彪问道,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唐‘玉’麟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原本就是娇生惯养没吃过苦头的‘花’‘花’公子,今日这一通打让他委屈地痛哭流涕,无比难受。
但身体上的疼痛更告诉他,打死也不能说出自己去书房的真实原因,否则就不只是被鞭刑这么简单了。
于是他哭丧着脸,跪在地上大喊,“父亲我是愿望的啊,儿子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父亲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印信去哪儿了啊。”
“你还狡辩!唐家的家主印信我一直都放在暗格里,那个地方除了你们弟兄三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不是你,还有谁?”
“还有大哥和三弟!大哥不在家,那就一定是三弟,真的不是我啊。”
“‘混’账!你还在诬陷你三弟,上次诬陷地还不够么?!”唐德彪气得鼻子下的两撇胡子一翘一翘的,喜感十足。
宁洛歌隐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了声音。
“父亲,真的与儿子无关!”
“不承认?好,那你就在这呆着吧。等为父查清楚真相,如果不是你,自然会放你出去。但如果是你,那你就等着卷铺盖去大街上吧。”唐德彪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唐‘玉’麟则一直在他身后哭喊,父亲饶命,父亲明察。直到唐德彪的身影看不见了,唐‘玉’麟的声音才停下来。
像是变戏法一样,他脸上的哀戚神‘色’杳无踪影,唐‘玉’麟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神‘色’清明冷肃,与刚才那个废物软蛋丝毫不同。
他动了动身子,从背上传来的灼热的痛感疼得他直冒冷汗,每当他挪动一步,背上的伤口伤口都疼得让他‘抽’气,但他却不得不向窗口移动,那里有今晚的晚饭。
一时间地牢里只有唐‘玉’麟偶尔传来的‘抽’气声以及脚上的铁链的哗啦声,而隐在暗处的宁洛歌目睹了整个过程,只是她仍旧没有要离开的迹象。
一直到半个时辰之后,久到宁洛歌都要在角落里睡着了,忽然牢‘门’“嘎啦”一声被人打开,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走了进来,唐‘玉’麟看到他没有丝毫的惊讶,而是微微抬头,专注的眼神表明他在等着他说话。
“主人说,叫你把责任推给你三弟唐‘玉’风。该有的东西主子会替你准备好。”
“好。我知道了。”唐‘玉’麟点了点头。
大汉干脆地转身离去,来回不超过半柱香的时间。时间短的就好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宁洛歌看清了那个壮汉的面容,看他的穿着,应当是唐府的守卫之一。看来,唐家还真的是陷阱连连,危机四伏啊。
想到对方应该很快就要动手,宁洛歌不再耽搁,悄无声息地离去。
又要栽赃唐‘玉’风么?
或许是唐‘玉’风上辈子挖了他们家祖坟吧~~
宁洛歌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唐‘玉’风正在磨‘药’粉,宁洛歌带起来的一阵疾风瞬间便吹散了一桌子的‘药’粉。
而唐‘玉’风手里的‘药’粉直接就扑了他一脸。
“咳咳……噗噗~~~”唐‘玉’风被‘药’粉糊的睁不开眼,只看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忽然自己周围就狼烟四起,最可气地是他忙了一晚上的‘药’粉,‘荡’然无存!
正当唐‘玉’风打算放手护卫顺便再放几句狠话的时候,宁洛歌点了他的哑‘穴’,带着他又重新上了房顶。
当唐‘玉’风终于看清虐待他的人是宁洛歌的时候,忽然宁洛歌食指放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手腕一翻,准确地灭了烛火,随后指了指屋外,不再说话。
唐‘玉’风虽然不知道宁洛歌让他干什么,但知道她这个人虽然偶尔不靠谱但是大事上还是‘挺’扛得住的。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房顶等待着动作,等得唐‘玉’风都梦见仙‘女’了,忽然胳膊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当他抱着胳膊里侧的嫩‘肉’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宁洛歌突然抬了抬下巴,指着房间里。
唐‘玉’风这才看见,一个黑衣人仿若飘进来的,动作轻灵无声,准确的找到他房间里只有他知道的暗格,把一叠书信塞了进去。
随后似乎是觉得不够,又在这房间里的另外一个暗格里放了几个拳头大的夜明珠。
夜明珠,是南燕的特产。
一切都搞定,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瞥了眼‘床’榻处,便离开了。
黑衣人前脚离开,宁洛歌后脚就跟了出去,只留下唐‘玉’风还一脸茫然,震惊在原地。
宁洛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到四更了。
唐‘玉’风也不敢点着油灯,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也没有睡觉的心思,于是整个人就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看上去心情颇为“跌宕起伏”。
当宁洛歌再次从房顶飘下来的时候,唐‘玉’风才觉得一颗心算是安定下来。
没等他询问,宁洛歌便开口说道,“你大哥二哥和官家勾结,顺便打算联手除掉你。”
“你说什么?”好像没听清楚宁洛歌在说什么,唐‘玉’风瞪大了眼睛。
“节哀顺变。”宁洛歌抓起唐‘玉’风的衣角,擦了擦满是‘药’粉的凳子,随机一屁股坐下。倒了杯茶。
而被这两个消息震住了的唐‘玉’风则像是被定住了一样,久久不动。
直到宁洛歌喝完了第三杯茶,才听到右后方飘飘悠悠的来了一句话,“你说的是真的么?”
“这个就要看你想不想相信了。”宁洛歌想起自己刚才跟着那个黑衣人连跑了三条街,才找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酒铺。距离这酒铺不远就是菜贩子聚集卖菜的地方。
本还想进一步去跟踪,但当宁洛歌看到了给黑衣人开‘门’的老伯之后,宁洛歌就停住了,不必再追了,因为她心里已经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么回事了。
那个老伯,大家都叫他麻子叔,因为他满脸麻子,长相难看。但是没人知道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老人,竟然有独步天下的轻功。
梯云纵,没有人比他用的更加炉火纯青。宁洛歌之所以知道自然是因为,上一世,他认识这人。
他是赫连子煜的人。
赫连子煜从八岁开始,便开始暗地里招兵买马,招收奇人异事。麻子叔被他找到了麾下,初始宁洛歌也颇为震惊,但后来便想明白了。虽然是高手,但也有七情六‘欲’贪嗔痴恨。
而这些,恰恰是赫连子煜可以利用的地方。因为抛开权势地位不谈,赫连子煜还有钱。
想起那黑衣人诡异的身法,宁洛歌估计这一批人应该都是被麻子叔训练出的专‘门’做这种跑‘腿’的事情的那批人。
宁洛歌暗恨自己对这些事情不甚清楚,上一世,为了表明她对赫连子煜的足够信任,宁洛歌很少过问赫连子煜任何事情。她只是把她负责的那一部分做好,不让后院起火,至于很多暗地里的龌龊勾当,清高的她不愿意碰触。
“我困了,回去睡觉。我劝你也休息休息,今天白天,有一场‘精’彩的好戏可以看。”
话落宁洛歌起身便又从房顶飞出去了,院子里都是守卫在昼夜不停地把守,走正‘门’什么的简直是在玩命。
宁洛歌一觉睡到自然醒,她丝毫不着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件事情是他们唐家的内部事务,该做的她都做了,其余的便不归她管了。
唐‘玉’风派人来叫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刚吃完了晚饭,唐‘玉’风的人就来请他去前厅。
说是二少爷招供了。
而恰好赶上今天大少爷唐‘玉’礼押镖返回,此时唐家人都在前厅了。而无双公子,被作为“特别来宾”请到大厅。
宁洛歌还未到大厅,便听见一道陌生的声音轻飘飘地响起,此人声线极有磁‘性’,醇厚好听,却十分陌生。
果然,当宁洛歌到了大厅的时候,说话的是一个与唐‘玉’风有五分相似但气质比唐‘玉’风要沉稳上几分的唐‘玉’礼。
唐‘玉’礼听说家中有事,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父亲,不论是二弟还是三弟,儿子相信这其中一定都有误会。”唐‘玉’礼跪在地上,神‘色’焦急。
而宁洛歌视线撇去,忽然发现一大群人都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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