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给我希望……”
我感慨:人需要带着希望一往无前!即使跌倒,也得豪迈的笑。,最新章节访问: 。
但唱着唱着,突然发现莫柒柒眸子泪光闪闪,大概她情到深处情不自禁吧。或许她对过去的恋情还心存眷恋,也或许,莫柒柒确实坚强地站起来了,这泪水只不过是她对过去那段恋情的祭奠。唱完后,只见一层薄雾浮上莫柒柒的眼角凝成一滴泪滑下脸颊,我看着她,她也望着我,并朝我莞尔一笑。
这是个外强内柔的姑娘。
我顺势问你怎么了。
莫柒柒拭去脸上的眼泪说没什么。
“我可没惹你哭哈!”我故意夸张地说。
“你想哪去了,真没什么。”
“那就好,今晚唱得开心吧!”
莫柒柒“嗯”的一声说:开心,谢谢你。
我能感受得到这话的真诚,这话听得我有点飘飘然,我会心的一笑,调侃说不用谢,一会你买单就是了。
“死‘色’狼。”莫柒柒横了我一眼。
我“嘿嘿”笑道:“死‘色’狼还好,活‘色’狼你就完了,别担心,你又不是处‘女’了,要破也是破别人的。”
“你真讨厌。”
“我哪讨厌了。”
“从头到脚,上上下下都讨厌。”
“有那么严重吗,”我继续耍嘴皮子:“你知道什么叫讨厌吗?”
“什么?”莫柒柒看着我,咋呼着问。
“讨厌就是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油嘴滑舌。”
“油嘴滑舌好呀,满嘴是油,舌头滑润,接‘吻’都不用口水当润滑剂了。”我胡诌。
“你接‘吻’用口水当润滑剂吗?”莫柒柒反刷我一把。
我没料到莫柒柒会反捉‘弄’,我愣了愣说:“我的口水在看美‘女’的时候就流光了,所以接‘吻’……”
“所以就接干‘吻’,是吧。”莫柒柒打断我的话,不无调侃意味地说。
“还干洗呢。”
“居然有人用口水当润滑剂。”
懂点那个的人都知道这话其实已经很黄了,不晓得莫柒柒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居然说了这么一句令人喷饭的话。打心眼里说,莫柒柒‘挺’纯的,估计她涉黄不深,不懂那些所谓的润滑剂。
但我当她懂了,所以顺势来了句更喷饭,更黄的段子:“你以为这是在演***啊,还口水当润滑剂,***里的人还用印度神油呢。”
“恶心。”莫柒柒的脸泛起了害羞的红韵,大概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还有更恶心的呢,要不要本资深人士给你上上课哈!”
“你那些恶心的还是留给自己用吧,我消化不起。”
我正想接话,莫柒柒抢在了我的前头:“别闹了,几点了,我们回去吧。”
我看了看表,已至11时,是得回去了,但最后我依然调侃着答应莫柒柒:“也好,在这闹也闹不出名堂,咱回去闹他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
“就知道油……”说到这,莫柒柒觑了我几眼,潜意识地及时刹住车,估计怕我又是一顿‘乱’侃。
我得意的笑笑,不一会,我去买单,遂双双离去。
夜空繁星点缀,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周围的一草一木,甚至房子都不像白天那样现实了,它们都有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真实的一面,它们秘密的一面‘诱’‘惑’着人们,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或许,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我和莫柒柒在路上说说笑笑,老爱的相对论说得好啊,和美‘女’在一起即使待上一万年也感觉只待了一秒一样,没‘花’多长时间,我便把莫柒柒送到家‘门’口了。
“要进去喝杯茶吗?”莫柒柒礼节‘性’的问。
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送一个妹子回家,在她的家‘门’外深情‘吻’别,她对耳语道:“想不想……今晚留在这里?”“不想。”我说着转身就走。这‘女’人真是有病哦!我要一整夜呆在她‘门’口干吗啊?
这么晚了,这不是摆明了引狼入室吗,作为高情商的‘色’狼,尽管知道这是客套话,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啊,正好解解酒。”
老实说,今晚的确喝了不少酒,在莫柒柒独唱的当儿,我基本上边听歌边自斟自饮,喝得怪难受的。
见我点了头,莫柒柒不好推诿,只得邀我进去。进‘门’后,莫柒柒自是给我泡了杯茶,我万分感‘激’,在我喝茶的工夫里,我们没多少对话,莫柒柒坐在‘床’边,头偏向一边,从我这个角度看去,这张脸十分像一个明星。
呵呵,莫柒柒本来就是一个姿‘色’出众的主持人,这张脸很多漂亮‘女’明星也比不上。
看着看着,不知何故,不知道是自己太渴望得到莫柒柒了,还是自己的荷尔‘蒙’犯贱,我突然走上前去,用力抱住了莫柒柒,并亲她的脸蛋和耳垂。莫柒柒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说:林凯洋,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冲动得厉害,没有理会,继续进攻,并顺势把莫柒柒摁在了‘床’上。莫柒柒边‘乱’打着我边喊:林凯洋,别这样,快放开我。
这种情况,想理‘性’都难,**在膨胀,我收不了手了。我压着莫柒柒,边亲她边撕扯她的衣服,几秒工夫,衣服被我扯下一大半,肩膀‘露’了出来,我顺势亲了下去。忽然,我的脑袋像被什么硬物“亲”了似的麻了起来,我“哎哟”得叫了一声,之后稍微欠身用手捂住了疼痛,同时隐约看见莫柒柒手里拿着一个茶杯。
这茶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哪拿的。我来不及做出反应,莫柒柒紧接着又使出“降龙有悔”,对我就是一个猛推,我失去重心,背对着地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一摔不要紧,我的后脑勺和餐桌的边缘狠狠的撞了个满怀。瞬间脑袋像进了铅似的,疼痛和昏沉袭来,我的手凭着为数不多的感觉下意识的向后脑勺‘摸’去,之后伸到眼前一看,血!流血了。
莫柒柒也吓住了,她整了整衣服,连忙下‘床’来到我身边蹲下,说你没事吧。
我正想道歉,突然听见一阵急‘性’敲‘门’声,我和莫柒柒面面相觑,气氛刹时紧张起来。我小声的问莫柒柒:谁?不会是警察来查房吧!那也太邪‘门’了。莫柒柒摇摇头说不知道,先起来吧。
言毕,莫柒柒边把我扶到‘床’言坐下。又是一阵敲‘门’声,莫柒柒大声问谁呀。
“房东。”‘门’外传来一‘女’人的声音。
莫柒柒“哦”的一声,说来了,你等等。莫柒柒边说边走过去打开了房‘门’,顿时一个约莫三十五左右的中年‘妇’‘女’呈现在眼前。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我,并‘露’出惊讶的神态,她顺口猜测似的对莫柒柒说:“哟,今天男朋友也过来拉!”
我想要是我真是莫柒柒男友,今晚就不用受这‘门’子苦了,没准此刻已在享受天伦。这时莫柒柒回头看了看我,随即扭头,强为欢笑的对房东说:“呵,是啊!”,停了停莫柒柒又问:“大姐是过来收水电费的吧?”
房东微微一笑说是啊,今晚来了几次,你都不在。
“不好意思,我们刚回来。”
“没关系。”
接着,房东叫莫柒柒去看看水表,她自己则抬头向‘门’楣看去,估计是看电表。确认了当月电费和水费,在房东一句“四百五”后,莫柒柒将钱掏出如数‘交’到房东手中。收租后,房东即告辞离去,临行时还来了句让人非常有想象空间的话:“不打搅你们好事了,我先走了。”
这房东太可爱了,大概她真把我当成莫柒柒男友了。此言一出,我和莫柒柒四目相对,双双愣在了那。真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啊。
不一会,莫柒柒向我走来问你没事吧,带着关切的口‘吻’。
“没事。”我死要面子的撑着。
“上医院看看吧,”莫柒柒打断了我的话:“你流血了。”
“哦。”我不赞成,也不反对。
于是,我在莫柒柒的搀扶下来到了上次去的那家医院。在这里,我们碰到了一个超可爱,巨能侃的,说起话来收不了口,横冲直撞不顾后果的挂号mm,估计是九零后。
“怎么又是你呀!?”挂号时,给我挂号的小mm问。
“你认识我?”我吃了一惊。
“你上次脚崴了,不是来过吗?怎么,这次到头了。”挂号mm一语双关。
小姑娘说这话时,莫柒柒在一旁暗自发笑。
“什么叫到头了,我还没死吧。”我纳闷地说。
“呦,别生气嘛,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头到了……”挂号mm语无伦次。
“你头才倒了!”我狠狠地瞪了小姑娘一眼。
“不,不好意思,我是问你的头咋了?”
“你问她吧。”我指着莫柒柒。
挂号mm顺势看了看莫柒柒,之后又回头看着我,猜测似的说:“该不会是想吃美‘女’姐姐豆腐,吃姐姐拳头了吧。”
我听了那个阿富“汗”,想,小姑娘猜得也太有才了吧。
“他没吃姐姐的拳头呢,”莫柒柒笑着解释:“光顾着吃桌子拳头去了。”
“那就更对了。”挂号mm猛然‘露’出狂惊喜的脸‘色’。
我和莫柒柒瞠目结舌。
“刚才来了对和你们一模一样的情侣,”挂号mm说来劲了:“不过他们是吵着来的,挂号时还吵来吵去,我看那姐姐牛高马大,威风凛凛,她对那竹竿哥哥说什么谁叫你动手动脚的来着,还说竹竿哥哥活该。竹竿哥哥呢,一脸委屈,好像说什么咱也同居一年了,不就是想亲你一下吗,犯得着使出牛劲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吗,还把我推倒在桌边……”
挂号mm神采奕奕地描绘着,像个演说家,不知道她是在编还是确有其事,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没有立场的评论一句:竹竿活该受罪,谁让他不尊重姐姐,在没征得姐姐同意的情况下随便亲姐姐,姐姐好歹也是一黄‘花’闺‘女’;不过姐姐也真是的,都和哥哥同居一年了也不让哥哥碰一下。切!还真把自己当处‘女’了,都什么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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