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杀红了眼,突然一个黑衣人向他冲来。品 书 网
黑衣人杀气腾腾,这一刀下去,熊倜如果不躲的话,身体分分钟碎成两半。
就在黑衣人举起刀准备向他砍去的那一秒,熊倜回头狠狠地瞪着黑衣人。
黑衣人握着刀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熊倜慢慢向他靠近,黑衣人步步后退。
熊倜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神剑一挥,黑衣人的脑袋像断了藤的瓜,从脖子上掉下来,咕噜咕噜顺着小道滚下去了。
“呀!”突然又一个黑衣人向熊倜杀来。
熊倜耸耸耳朵,反手一剑刺进黑衣人的胸膛。
他的剑还没有拔出来,又一个黑衣人向他杀来。他又毫不犹豫地抽出剑,剑锋横扫,剑锋从黑衣人的胸膛快速划过,黑衣人举着刀,听了两秒,倒下了。
熊倜扫视一圈,凶神恶煞地看着每一个黑衣人,黑衣人们也看着熊倜,身体不断颤抖。
熊倜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个黑衣人身上,他大步一跳,一剑刺过去,黑衣人好像被熊倜吓破了胆,连一声也来不及哼一下,就颓丧地倒在熊倜的剑下。
“杀!”熊倜大喊一声,自己快步杀向黑衣人。
道士们看着熊倜占了上风,也纷纷杀向黑衣人。
熊倜脑子里空空的,以前过招,他还想想用什么招数,这一次,他连想的时间都没有,黑衣人不管从什么方向攻击,他都是一剑封喉。
冷血躲过熊倜刚才那一击,缓了一会之后,身体也好多了。
他自己调息了一会,刚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熊倜连挑两个黑衣人,气得七窍生烟,大骂道:“一群蠢货!”
冷血扬扬头,冷笑一声,双手甩了一下,十多把飞刀猛然打出。这十把飞刀一把不少的都刺中了武当的道士。
“啊!”熊倜的身边的两个道士还来不及反应,一把飞刀就从他们的背后深深地刺进了心脏,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熊倜刚一回头,冷血又一把飞刀,正好插在熊倜的胸前。熊倜捂着胸口,嘴角渗出一口鲜血。
熊倜的肩膀上刚才就被冷血的长刀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还流着血。现在又被刺中了胸前,鲜血直流。
冷血看着熊倜,嘲笑道:“熊倜!我看你还威风得起来?”
熊倜咬着牙,也不屑地看着冷血,忍着痛,微笑道:“冷血,只要我还要一口气,我就是威风的熊倜。”
熊倜说着,腾地跳跃而走,越过冷血的头,神剑一扫“海阔天空”出手一招,剑很笔直地刺出,剑停留在冷血的头顶上,剑光在山路上闪闪。
冷血急忙蹲下,手往地说一成,脚一蹬从冷血的侧面滑过去,同时甩出一把飞刀。
熊倜以为自己快要砍到冷血的时候,冷血却像一只兔子,熊倜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只感觉手臂像被冰块刺到一样。
熊倜回头一看,他看见插在自己手上的不是飞刀,而是一块像刀锋一样的薄冰。
薄冰慢慢地融进熊倜的手里,熊倜感觉他手上的血管快速地被这寒气冻住了。
“不好!”熊倜心中一惊,这股寒气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整个手臂都在颤抖。
他左手握着右手,左手慢慢输入真气,融化右手的寒气,同时,运足内力,把右手的寒气往外逼。
冷血眯了一下眼睛,又把眼睛睁得大大,手掌向下旋转一圈。
熊倜眼睛直直地盯着冷血,他忽然看到冷血的手里冒出亮晶晶的冰刀,冰刀迅速向熊倜飞来。
这三把冰刀刚飞出来,冷血又飞出三把冰刀,三把冰刀成两个三角形往熊倜站的方向飞。
熊倜脑海里立即闪出冷血之前用飞刀也是用六把飞刀卡住他。
两组的三把冰刀飞着飞着,冷血用尽掌力往飞刀飞去的方向一推,三把冰刀合三为一,又分别形成两把稍微大一点的冰刀。
“呀!”熊倜使出全身力气,他右手之前像是被冰冻了,他这一使劲,右手中的冰似乎也被震碎了。
他跳起来,神剑一挥,使出“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
他紧紧握着剑,先快步跳起来,一个前空翻,神剑横扫,想把这两把冰刀打碎。
他出招的时候,跳起来的力度远了些,大了些,这两把冰刀飞了过去。
冷血手掌在空中旋转,这两把冰刀,明明已经飞过去了,又掉头飞了过来。冷血手中好像有一条无形的绳子,牵着这两把冰刀。
熊倜刚落下来,还没有站稳,飞刀又向他飞过去。
他又一个前空翻,跳过飞刀,两手张开,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鸿雁。
他回头,真准备反手,剑锋横扫,打碎这两把冰刀。
可他刚一站稳,冰刀就又掉转方向,他往后一仰,飞刀正好从他胸口飞过。
熊倜刚直气腰,飞刀又绕过来。
大雪纷飞,黑衣人,道士们都停止打斗,站在雪地里,奇怪地看着冷血这招式。
大家都盯着冷血,小声地议论道:这到底是什么武功。只见他不停地旋转手掌,似乎在操控一股无形的力量。
熊倜心里也在纳闷:这冷血到底玩的什么把戏,难不成是跟魔域红钗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跟她从西域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武功?
他这冰刀总在我脑袋上晃悠,我还得想想办法。
熊倜想着,脚故意一滑,倒在雪地上。
熊倜的剑漫无边际地舞动起来,山路上一片寂静,瞬间是那样的寂寥,熊倜的剑连“嗖嗖”的声音都没有,好似被山路吞噬了一样。
只见到山路上血流成河,横七竖八躺下一遍。
熊倜持剑手心向内,脚用力一睬,身体又腾空而起,剑随人由上向下直劈下来。
“啪!”山路中闪出阵阵寒气,雪汇集着血水又凝结在一起,像五月盛开的鲜花撒在西神道上。
冷血被熊倜的剑气扫向一颗大树,没想冷血在被冲击的时候还能出招,冷血手中的长刀横向大树,“咔嚓”一下,大树连腰打折。
“啊!”所有的人都被冷血的举动惊呆了。
冷血一边骂骂咧咧地站起来,一边举起长刀,疯狂地冲着。冷血连路都走不稳,踉跄着向前。
众道士纷纷举起长剑向冷血扑过去。
冷血还是不闪躲一下,这到让众道士有些发呆。冷血的长刀砍向众道士,众道士突然清醒过来。两边激烈地对打着,没多久,鲜血又浸满了山路。
冷血握住长剑的手像死神一样,剩下的黑衣人又重新围攻过来。山路上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冰块泥土石头乃至人体残肢在山路上纷飞,惨叫混合喊杀声不绝于耳。
熊倜的眼睛只看见一种颜色:鲜红的血。
“山崩地裂!”熊倜用剑支撑着身体,后退出几步,飞身腾起,剑伸展开去,走着“清风剑步”从后面直扑前来,剑从地面划过,刺杀向前。
熊倜已经不分什么剑招,指那打那,一会儿侧身转过来,一会儿后翻跳跃过去,一会儿又持剑直前。
“万赖俱寂!”熊倜一招剑气“铁马冰河入梦来”,山路上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熊倜一把剑搅清兵和黑衣人纷纷后退,黑衣人和清兵又被打退下去了。
一场杀戮早就打破了山路原有的幽静,山路上的清兵和黑衣人在熊倜的剑下倒成一片,剑下飞起零乱的冰块。
“冷血!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熊倜咬着牙,冷冷地看着冷血,“我要入侵武当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熊倜剑在山路上飞动,剑光在山路上闪闪,山路上只有死亡。
熊倜举起剑,时而跳起,一脚前,一脚后向敌人刺去。时而回身刺杀向身后的敌人,剑一会儿从下面往上刺,一会儿又直接刺向空中,跃起,从空中翻手刺杀下来。
时而又弹起来,弯曲的身子直了起来,直了的身体又卷起来,一次次将剑刺进敌人的胸前,神剑在残阳下发出一道道耀眼的寒光。
众道士和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山路上就只有冷血一人在看着熊倜的剑。
熊倜又快步跑过去,快速跳起来,右手一挥,紧握着剑劈向冷血。冷血不慌不忙地躬身一退,熊倜急忙一个转身,左手一挥,一股剑气,又向冷血的方向发去。
冷血轻轻一飞,跳到熊倜的身后。“哼!”熊倜迅速用脚蹬地往后一翻,双手同时又向冷血的那个方向发出剑气。
“熊倜,你还要打吗?武当山的道士都已经到阎王殿去了。”冷血扬扬头怪笑,“你也想到枉死城,那我就成全你了。”
冷血等不了熊倜回话,他的杀性大发,像狼一样奔突起来,猖狂嚣张地大笑着飞向了熊倜。一边大声地叫喊:“熊倜,这皇位我要定了。”
熊倜看着贪婪残忍的冷血,摇摇头说:“冷血,别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正在此时,从山下又冲上来一股黑衣人。冷血看到来了援手,更加猖狂地冲杀上去。
熊倜稍松了一下防守,冷血带着黑衣人猛冲过了下院,熊倜只得退守到了南岩。
熊倜回头望了一眼金顶,如果让冷血攻破南岩,武当山的金顶很快就会被冷血占领,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要死守南岩这最后的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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