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团醒来已是五天之后的清晨。-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映进房间,温暖的照‘射’在‘床’前,草绿‘色’的被子的上面,是一张没有血‘色’的,惨白的脸,男子嘴‘唇’干涩,似是许久没有喝水了。
眼睑动了动,眼睛慢慢的睁开,也许是太久没有见到阳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于是抬手遮在眼前。
慢慢适应了室内的光线,他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内的装扮。
浅绿‘色’的墙漆,被子、‘床’单是稍深一些的草绿‘色’,看起来很环保、很舒适。房间不大,‘床’对面墙上挂了一个液晶电视,屋子里只有一张单人‘床’,窗户下面有两张藤椅和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了一束百合,迎着阳光开得正‘艳’,百合的香味布满了房间。除了百合的香味,还有一股浓重的‘药’水味。
不像医院,这是哪儿?
南团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晚地下通道里的拼杀,陌生男子的枪击中了他,可是没击中心脏,他在他们离开后逃出了地下通道,后来失血过多晕倒在路边。
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一把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胳膊支撑着想下‘床’。身体一动,扯动‘胸’前的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南团跌坐回‘床’上,汗水瞬间湿了身体,大口的喘息。剧烈的起伏致使刚刚缝合的伤口裂开,鲜血从绷带中渗了出来,‘胸’前一片刺眼的腥红。
“啊……”南团手捂着‘胸’前的伤口,忍不住凄厉地嘶吼。
‘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穿浅绿‘色’护士服的‘女’孩走了进来,看他坐在‘床’边,很惊讶,慌忙过来扶他,让他躺回‘床’上休息。
南团执意要走,很不配合。
开始护士小姐还苦口婆心的劝告,最后面对南团的固执,护士小姐也生气了。
“你活够了吗?你知不知道我们费了多大劲才把你救活?子弹几乎贴着心脏边缘,只差零点几微米,而且你被送来的时候失血过多,现在能醒来已经是奇迹了,竟然还不知道珍惜!”
“送来?”南团一惊,厉目扫向护士小姐:“谁送我来的?”
虽然是询问句,话语间却是命令的语气,冷冽、霸道。身上的绷带渗出的血迹一片腥红,整个人像是在地狱转了一圈,又回来报仇索命的阎罗。
护士被他冷咧的表情吓得两‘腿’发软,颤抖着不知如何回答。
南团正要发难,倏的‘门’打开了,罗兰‘玉’推‘门’走了进来。
护士如遇救星,慌忙向她奔过去:“罗姐,他醒了,你快来看看,他非要下‘床’,我怎么说他都不听,我,我下面还有事情,你劝劝他,我先走了,有事叫我!”说完也不等罗兰‘玉’回答,径直开‘门’跑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抚着‘胸’口‘乱’跳的心脏,妈妈咪啊,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南团看着走进来的‘女’子,应该三十五岁左右的年纪,一头卷发披在肩,不算‘艳’丽但皮肤红润光亮,应该是保养的不错,身材上乘,脸上带着生意场上的‘女’人特有的‘精’明和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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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醒过来了,吓得后妈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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