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你出来吧!”
“好,马上就来!”
严苛接到电话,立刻就出了‘门’,那叫一个旋风速度!
御风嘴角上扬,“怎么想我了?这么快就出来了?”
严苛瞅了一眼御风,“怎么?我要像你的那些红旗飘飘,化个妆喷点水然后慢慢吞吞磨磨唧唧出来,才叫一个矜持妥帖,对不起,我严苛做不来那样的‘欲’擒故纵装模作样!”
御风挑挑眉,自觉免疫那句红旗飘飘,“怎么一大早的火气那么大,早点吃的呛口小辣椒?”
严苛眨巴着眼睛望望家‘门’口的动静,焦急万分,“你走不走,不走我下车了!”
御风‘揉’了‘揉’严苛的头发,像是在逗小狗,“怎么?我就那么见不了光?”
严苛歪过头,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是啊,怎么不怕?你没听说见光死?要是让我妈看到御总这个‘奸’夫,你说会哪样?”
“我若是‘奸’夫,那你岂不是‘淫’‘妇’?”
御风说到后两个字,身子已经靠了过来,严苛一把推开了御风。
御风显然没有想到严苛会有这么大的动作,身子往后一下就撞在了车‘门’上。
‘奸’夫‘淫’‘妇’,不就是嘛,明摆着和那个明星纠缠不清,现在又和自己‘乱’做一团,可不就是‘淫’‘妇’!
严苛低下头,心情很不好。御风以为严苛是为了那个词生气,抓过严苛的身子靠向自己,就在严苛的脸上亲了一下。
声音很是旖旎‘诱’‘惑’,醇厚富有磁‘性’,“如果你是‘淫’‘妇’,我宁愿做那个‘奸’夫。”
万般滋味,更与何人说?
严苛推开了御风,和初见时的倔强清冷一样,“走吧,我妈妈心脏不好,你还是别荼毒人间谋人‘性’命,好吧!”
严苛今天不对头,御风瞟了一眼严苛,车子起步离开。
正在楼上的严母,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在眼睛里。
“你是怕妈妈知道你的秘密,可你不知道,妈妈更担心你会察觉妈妈的秘密。”
爱‘女’胜过担忧,严母还是给摇摇打电话。
“摇摇,最近苛儿心情不好,工作忙,我又和苛儿说不上话,要不你和苛儿多聊聊。”
“好啊伯母,我等会就给严苛打电话。”
摇摇早知道严苛已经回来,不和严苛联系,也是鼓着气。
车厢里安静的要命,暖气呼呼的声音,丝毫减弱不了冷峻的冰寒。
御风打破沉寂,“今天,我带你去马场见个人。”
“哦!”
“这几个人,也许对你以后有帮助。”
“哦!”
“以后有事情,你尽可以去找他!”
“哦!”
“我今天是不是特别有魅力?”
“哦!”
“你是不是没穿内衣?”
“哦?”严苛说出口,才发觉中招了。
恨恨瞅了一眼,不理你!
御风等会怎么介绍自己,还是那个“这是我的‘女’人”,明摆着就是有料点上过‘床’喷鼻血的关系,至于有无其他的情感,忽略不计。
严苛愤恨不已,抓了抓头发,放下手时,已经落了很多在手心。看来最近,真是用脑过度,青丝渐落。
电话响了,严苛接了起来,“严苛,你回来啦?你个没良心的也不想我,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
“我要去马场,你来吗?”严苛想到那个马场除了御风,一个人也不认识,摇摇来,也好有个说话的伴。
“马场?现在?这么冷?严苛,你确定你没有受虐症神经失常?哦!我去不了,等会还要上班,晚上我约你。”摇摇怕引火烧身急不可耐挂掉了电话。
严苛的一张脸,真是变成了苦瓜。
闷得慌,严苛又不能打开窗户,打开收银机,幽幽远远的传来张国荣的《偏偏喜欢你》,这首歌,是严苛最喜欢的,和电影《‘花’样年华》一样,百听不愿厌。
当初严苛也是不知为何就那么喜欢左同,一往情深,毫不保留。这一场爱情,持续了十年,最后却是这般收场。
御风,没有‘交’往,没有爱情,却有荒唐可笑的男‘女’之情。真是悲剧!更是堵得慌,严苛关上了收音。
严苛今天很不正常,御风开着车,就看着她一会叹气,一会愁苦,一会倒腾,这个‘女’人今天怎么了?
发什么神经,莫非是传言所说的生理期综合征。
到了马场,冷风徐徐,严苛裹得像个棉球,两条细脚倒是有几分可爱。这个人就像是一朵蘑菇!
御风刚下来,就有人来带路。严苛跺着脚,双手放在衣兜里,帽子和头发已经遮挡了大部分脸,脖子还缩成一团。
御风皱了皱眉,“不舒服?”
严苛眼皮也没抬一下,“嗯!”摆明了不鸟你。
御风走在前面,伸出手拉严苛,严苛直接把他当透明人玻璃体完全无视!
刚到休息室‘门’口,一个中年男人就迎了上来,“御风,你可是难得来,这位是?”
“五叔,这是严总的‘女’儿,严小姐。”
严苛倒是有些意外,御风竟然借父亲的名介绍自己,看来这个人应该认识父亲。
“哟,严总的‘女’儿都那么大了,我们真是老了。”男人很是温和,说话也极缓,倒是有几分儒雅的意味。
“五叔好。”既然人家说到了自己,不打招呼,那不是显得没礼貌,严苛喊出来,两人对视一笑,意味深长。
严苛方觉不妙,御风喊他五叔,自己也喊五叔,不是在说明自己和御风的关系。当下脸刷的就红了,好在冷风吹拂做掩饰。
“御风,今天来,不是想骑马吧?”五叔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御风一笑,心思又被你猜中的样子。眼睛看向正在喝水的严苛,五叔已经领悟。
严苛的眼睛望着冒气的水杯,并没有发觉。
“好,我知道了。”五叔起身,走出了屋子,屋子里立刻就只剩下严苛和御风,两人都不说话,好不尴尬。
严苛想不通,御风要让自己见的人,就是这个中年那男人,“这个人是你五叔,亲五叔?”
御风刚要回答,‘门’口已经陆锦城斜着身子,玩味的看着御风。
陆锦城自来熟,坐到了严苛的旁边,严苛立马让开了位置,“果然,就知道你在这。”
面对陆锦城的挑衅,御风拉过严苛,直接坐到自己的身上。
严苛要挣扎,可是却被御风按在身上动弹不得。屋子里有暖气,严苛又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地那么亲密,立刻就觉得燥热不安。
而御风和陆锦城,冷眼已经过了千百招。
陆锦城冷笑了一声,“御总真是好雅兴,昨天和大明星在机场离别情深,今天又和严苛在秀恩爱,御总真是脚踩两只船游刃有余,想尽了齐人之福!”
这话是说在了严苛的心坎上,严苛歪过头,不看御风,像是在避开自己的委屈。
御风恍然大悟,一个早的憋着火和自己置气,原来是看了那个八卦。
看来有必要收拾一下那个没法没天的‘女’人。
吃醋闹脾气神马的‘女’人最讨人喜欢了!
“陆锦城,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管不着!”御风的话,霸道冰冷。.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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