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拉着箱子,从山顶一路向山下走,口里哼着小曲,脚步轻快。
很少有车辆在宽敞的路上行驶,干净清爽的路面让严苛感觉到温暖,终于又回来了。
这条道路,两人不止走过一次,每次严苛都会在左同的别墅过夜,当然即使意‘乱’情‘迷’时两人还是没有突破界限。
见识了法国人的‘浪’漫,严苛也在想,今天是不是,正想着,耳根已经发烫。
严苛看样子很豪放,其实在某些方面一直是比较保守的,那些奔放的举动,其实也只是‘花’架子罢了。
左同的院落一如既往种着许多的玫瑰,血红的‘花’瓣娇羞美丽。
严苛张开双臂,洋装抱着整个屋子,“左同,我又回来了!”
严苛拿出钥匙,“咦,怎么打不开,难道换锁了!”
“好吧,既然钥匙打不开,我就用密码吧。”
严苛娴熟的按着密码键盘,“怎么还是打不开?”
“好你个左同,竟然敢把我生日密码给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严苛在心中咒骂了一阵,狠狠瞅了一眼冰冷的锁。
“进不去,那就等着吧!”严苛坐到了院子里的吊篮里,软软的坐垫还是那么惬意,严苛‘混’‘混’‘欲’睡。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屋子里有亮光传来。
“天啊,我真是笨到家了!你呀的原来在家呀!”竟然忘记了敲‘门’。
严苛蹦蹦跳跳跑到‘门’口,重重的敲打着大‘门’,“左同,开‘门’!左同,开‘门’!”
‘门’开了,严苛满脸堆笑,却对上一张清丽的脸。
“你是来找左同的,他正在洗澡,你先进来吧!”‘女’人淡淡的笑着,身上穿着家居服。严苛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脚步没有动作。
“来,进来吧,换上鞋。”‘女’人拿过玄关上的一双拖鞋,递给了严苛。
严苛弯下头,“她脚上的鞋和给自己的样式怎么有很大的区别?这里一向只有自己一双‘女’鞋。”拖鞋的动作明显恨恨。
严苛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都说爱情不是输给了时间,就是输给了信任。自己和左同十多年的感情,连四年之痛七年之痒都过了,怎么能不信他呢?
对,这个‘女’人也许是左同的朋友呢,没有谁规定男‘女’不能有跨越‘性’别的友谊。
‘女’人领着严苛坐到了沙发上,递过一杯橙汁,“你来找左同,估计要等一下了,左同一下班就要洗个澡,这会刚进去。”
什么,这个习惯她都知道,严苛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心中的怒火开始燃烧,“你是左同的朋友吗?”严苛压制着火气。
“也算是吧,不过可不是简单的男‘女’关系。”眼睛里透着暧昧的幸福,说完还不忘记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这不就是‘女’主人的姿态吗?
好你个左同!严苛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飞奔上楼,冲到了洗漱间,这件屋子,严苛闭着眼睛都知道,哪里是哪里。
哗哗的水声传来,玻璃‘门’上映照出俊朗的轮廓。“方雪,你怎么上来了,马上就好了啊!”
“左同,我限你一分钟出来。”严苛的手重重的敲打在了玻璃上,最后的一丝理智让严苛减轻了力道,否则,这‘门’定是要碎成一片。
“严苛,你回来了,我马上出来。”洗漱间里的水声听了,只见左同用‘毛’巾急促的擦着身上的水迹。
“严小姐,你还是下去等吧!”‘女’人的直觉是最敏锐的,可以在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准确探到情敌的气味,果断出击,扼杀在萌芽状态。
严苛才进‘门’,方雪就确定,这个‘女’人就是左同曾经提到过的严苛。
“闭嘴!”严苛瞪了方雪一眼,就像是要撕碎人的疯狂。
严苛直愣愣的看着玻璃‘门’,像是要一把把冷刀子穿过去。
‘门’打开,左同穿着浴衣出来,看到左同的脸‘色’,除了惊喜,应该还有忐忑。
这样的姿态真是伤了严苛的心。
“她是谁?”严苛指着旁边的方雪,眼睛里的怒火委屈怎么也控制不住。
“严苛,你听我说。”左同上前,就要拉严苛的手臂,严苛退后,一把甩开。
“你告诉我,她是谁?”严苛的声音几近崩溃,左同刚刚的话其实严苛已经明白。
可‘女’人就是如此,一定要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使遍体鳞伤伤心‘欲’绝,让心死得无葬身之地方可罢休!
左同知道严苛的固执,“她是我的‘女’朋友。”
声音如同蚊呐,可对于严苛真是晴天霹雳当头一‘棒’!
“‘女’朋友?好!左同,好!你真好!”
“她是‘女’朋友,那我呢?”绝望的声音如同苍狼嘶吼。
严苛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左同的脸上,一下就起了五个手指印。
严苛飞奔下楼,抓起沙发上的手包,拉着自己的箱子,便跑出‘门’外。.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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