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进来的会是个女人,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刚进来时的骄傲自满,被冯东引打的浑身伤痕累累,趴在那里哭都哭不出来,就听见进来的那个女人娇滴滴的问冯东引:“冯少爷,怎么了?是这块点心不合口吗?”
冯东引可能也打的热了,所以想松松劲,他丢了毛巾坐在椅子里,那女人马上就跪在他的脚下给他解衣服扣子,听冯东引又骂:“真当自己是贞节烈女?其实不过就是个被段玉珉穿烂了的破鞋,跟着段玉珉时本少爷还有兴趣玩玩,现在都被段玉珉甩了,还想着和玩这套儿。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抓几書屋。”
那女人吃吃的笑,一边哄他一边给他脱衣服,两人很快脱的光光的一起倒在了床上,就倒在的身边,听冯东引在身边喘息着干笑,“说李姐姐,好歹也是个大主编,这要是明天早晨让人知道一个这么有名望的大主编却被人扒了衣服扔在这里,再把的这副模样挂到网上弄个雅俗共赏,说家段哥哥会怎么想?”
他哈哈的狂笑,又是一阵绝望,闭上了眼。
突然间听见了冯东引啊一声惨叫,接着轰通一声,不得不睁开了眼,这一看顿时也吓傻了。
冯东引手捂着小腹倒在地毯上,扭曲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地上打滚,而血正从他的指缝里在往外渗,发生了什么事?惊愕的看旁边,万没想到刚才还是很娇弱的那个女人,她竟然麻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赤脚站在冯东引身前,她手里正握着一把刀。
登时吓得瞪大了眼,嘴里被堵着毛巾,不明白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女人居然捅了冯东引一刀?
真的是这个女人,趁着冯东引松懈的时候,她一刀就捅在了冯东引的要命之处,这一下毫无预兆,冯东引被刺痛的在地上浑身抽搐,那女人又转过脸看,顿时也吓得魂飞魄散,她想干什么?她该不会再朝着也来一刀吧?
傻眼的看着眼前这一切,谢天谢地那女人只是瞪了一眼,就见她迅速的穿起了衣服鞋子,朝着地上的冯东引重重的又踹了一脚,十分鄙夷又厌恶地喝道:“狗东西,这次让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门咣的关上,那女人竟然逃了!!
房间里血光一片,也彻底吓傻了。
简直就象惊骇的恐怖片一般,才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却象是坐了一次极速过山车一般惊悚。现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哀嚎着的冯东引再加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地毯上血迹斑斑,眼看冯东引在那闷声的惨叫痛苦不堪,吓得也是浑身发抖,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
…………
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个房间被救出来的,也是这小冯公子今天太大意了,竟然没带保镖守着门口,估摸是他的随从感觉到事情不对赶来了,这一看见屋里的情景大家都吓傻了眼,几个壮汉七手八脚的把冯东引抬了出去,没人管,被绑在那里又惊又惧奄奄一息,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门又被推开了,有人冲了进来,几个人奔到的床前叫:“李小姐,李小姐……”
段玉珉出现在的面前。…………
被带回了关园,还没从刚才的惊悚中回过神来,身上披着一条薄毯,浑身发抖牙关打战,活脱脱象是一个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的一个疯子,下午做好的头发早已经乱得象鸡窝,妆也花了眼睫毛掉了半截,残花败柳一般,段玉珉极其厌恶的看着,等他的人退下去后,他忽然朝着一耳光就打了过来。
哗啦一声,给他打的踉踉跄跄倒退了好几步,碰到了茶几,茶几上的杯杯碟碟洒在了地上,听见段玉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骂:“李行云,真他妈贱!!!”
…………
站在浴室里,水洒打开,温热的水从天而降,终于缓缓平息了下来。
不知道段玉珉是怎么找到的那间酒店,记得当门打开第一眼看见段玉珉时,看见他的眼神差点难堪的咬舌自尽,段玉珉眼神是极其复杂的,厌恶,唾弃,鄙夷,不由的羞愧无比,完了,李行云真是到最后也没给他留个好印象,都分手了还落得个如此狼狈的形象。
洗了好长时间的澡,终于把自己洗干净了。
段玉珉坐在书桌前,铁青着脸一言不发,门没关,小心在外面看他,正犹豫该不该进去,听见他沉声喝道:“滚进来!”
吓得浑身哆嗦,战战兢兢的进去了,看见他仍然余怒未息的坐在那里,又是害怕的不行,想了下,终于挨着他身边跪在了他的脚下。
段玉珉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他自己倒了一杯喝,喝完了才说道:“说,干嘛要去找冯东引?”
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对不起,,……”
段玉珉冷笑:“别说是想找冯东引讲和,想求他放过,或者是想用这种方式,牺牲自己挽救大局,李行云,他妈要死给滚远点死!”
给他刺的眼泪都下来了,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的狠毒,不问青红皂白居然就直接把火撒到了身上,吸了吸鼻子说道:“是,错了,糊涂。”
“糊涂?”段玉珉看着又冷笑:“李行云,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呢?要是真糊涂,会在那间酒店开房间?明知道那酒店是二哥的产业,也有干股在里面的,全北京城大小酒店几千间,好赖不挑非选那间酒店,是不是想故意折腾给看呐?”
这才想了起来,酒店?是了,冯东引问在哪里见面,随便就在脑子里想了一间酒店,觉得名儿熟也没想太多,现在才想起来,那酒店原来是段玉珉他二哥的一间酒店,以前在那儿打过一次麻将,怎么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段玉珉说道:“要不是在视频里看见房间里的壁画,觉得眼熟,还真猜不到会在那里,李行云,以后少在面前玩这种心计,要是真想破罐子破摔,拜托给死远点,别他妈来恶心!”
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跪在他脚下,柔软的地毯毛拂着的膝盖,可是一点没感觉到舒服,就好象跪在了一堆玻璃茬子上一般,擦了擦眼泪,低声说道:“真的没想和玩心计,今天的事是错了,对不起……。”
他在那吸烟,把烟灰掸在烟灰缸里,这才冷冷说道:“告诉李行云,们是分手了,但别以为和分手了就可以随心所欲,不要了的女人那也容不得放荡的去勾引这个圈子里其他人,哪怕是的对头也不行!记着,的今天是给的,能提拔,也一样能毁了,如果再做出这样的事来,别怪再不留情面!”
他话说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明白。
默了下,说道:“是,知道了,对不起段先生。”
爬了起来,现在再没脸面呆在这里了,从出生到现在,这辈子所有的脸面,骄傲都在今天毁了,段玉珉的话说得清清楚楚,往昔的情分都被败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应该是对厌恶到了极点,哪还有脸面再出现在他面前。
走出书房又是苦笑,常看宫斗电视剧,那些得宠的妃子得宠时万紫千红呼风唤雨,到失宠时冷宫残壁人欺狗骑,那时候只觉世态炎凉,现在看呢?
叹了口气,回到曾经那间房间,没想到房间里摆设如旧,拉开柜子里面的衣服竟然还在,想不到段玉珉还没叫人扔了的东西,想想又有些酸涩,找出了件大衣披上,下了楼。
已经是后半夜了,关园的管家竟然还没休息,看见下楼,他一如既往地迎上:“李小姐。”
勉强向他弯了下嘴角,问:“能不能麻烦您,让司机送回去?”
管家点点头:“好,李小姐稍等下。”
最后回头看一眼这座豪宅,书房还亮着灯,咬咬牙,转身走了出去。
外面天凉露重,司机把车子开到门厅前,管家照例很恭敬地给拉开了车门,但就在低头要上车时,忽然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肚子痛又感觉到一阵阵恶心,听见管家叫:“李小姐,李小姐?”浑身发凉,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段玉珉坐在沙发上,挺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一份杂志,过了好久才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醒过来又给吓了一跳,往旁边一看,发现身边除了段玉珉,管家之外,还有一个是段玉珉的私人医生,姓陈,那医生熟晓中医,正在给搭脉,吃了一惊马上坐直了,这么一坐陈医生不得不收回了手。
陈医生把听诊器收了起来,表情轻松地问:“多长时间了啊李小姐。”
有点不太明白,他问多少时间,什么意思?
陈医生笑吟吟的说道:“感觉不舒服有多长时间了?月事有多长时间没来?”
吓了一跳,再看段玉珉,他正好也在看,眼神就象两把刀子。
脑子在飞快地打转,马上想起了一件事,但好在虽然胃里不舒服,但是脑子却在这刻清醒了起来,强镇静了下情绪,告诉陈医生,“已经过去了,前几天来过,没什么事儿,挺正常的。”
“正常?”陈医生有些狐疑,“真的来过月事?”
点头,很确定的回答:“是,来过。”
段玉珉又看了一眼。
陈医生似乎有些怀疑,想了下他说道:“李小姐,家是中医世家,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出名的医生,但是搭搭脉根据脉象推断个简单的病情,这点经验还是有的,从脉象上看,李小姐是怀孕了,确定来过月事?”
一下张大了嘴,他在说什么,怀孕了?
感觉到口干舌燥,心里怦怦乱跳,果然,段玉珉平静地问陈医生:“确定?”
陈医生说道:“很确定,如果们不确定,也可以再去做个仔细的检查,务必把结果告诉,如果李小姐没怀孕,那就是失了手。该剁手。”
段玉珉不由的笑了,摇头:“说那么严重,剁什么手啊。好了,劳烦陈医生大半夜跑过来,谢谢了。”他叫管家,“叫司机送陈医生回去。”
管家带陈医生出去,还坐在那里发呆,怀孕?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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