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是段玉珉,心里一下亮堂了,马上眼泪也跌了出来,就见他大步朝走过来,几乎只是轻轻一拉一抱就把从地上拉起来拉到了沙发上。
在那哭,他拉的手看,“伤的怎么样?”
主管这才如梦初醒,赶紧跑过来一迭声的叫:“这里有急救包。”奔回后面办公室拿了急救包出来给包手。
现在段玉珉的手下已经把冯东引这边的三个人制住了,两个保镖把冯东引按在地上,冯东引纵然嚣张这时也不敢太强硬。段玉珉这才拿烟:“冯公子,刚才说的什么?要的女人陪吃顿饭,再洗个澡,今天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呵,那说,这吃饭洗澡,想怎么个吃法?怎么个洗法?要不要们一起热闹热闹?也有好几年没和们年轻人玩了,新式的花样还不会,要不要教教?”
他话是这样说,但是听的出他语气里的阴冷,冯东引可能是也万没料到段玉珉竟然能天神降临一般的出现,自己又给按的象个王八,挣扎着在那扑腾不起来。就听段玉珉又是嗤了一声,说道:“要不然这样,冯公子,把这个妞送给,让她陪吃顿饭,再陪洗个澡,陪的舒服了就当今天的事儿没发生,看好不好?”
冯东引愣了一下,看一眼他的那个小女人,那刚才飞扬跋扈的小女人这时也吓得浑身发抖缩在一边,听的这话更是一下脸色煞白,抬头满脸惊恐的看着冯东引。
段玉珉吸烟,吸的时候又笑了笑,说:“小子,倒是挺横的!挺象十年前的呢!十年前也和一样,不过玩的比还要花俏,”他的手指轻轻弹着自己的膝盖,又是不疾不缓地说道:“知道手里有个什么宝贝儿不?手里有一匹从和珅和大人手里传下来的玉马,那匹马是用汉白玉石雕的,浑身白晶晶亮透透儿的,打着灯光一看就跟美人白净净的身子一般。把它放在浴室里,通上温泉水把马浸在水里,那马就通身温热,坐上去跟坐上了一块热垫子似的,真舒坦!……那时最喜欢的,就是找几个美人儿坐在那玉马上,浑身脱的光溜溜的在面前做各种各样骑马的姿势,看她们的两只小脚吊在马肚子上一甩一蹬的,那身段儿和姿势……真叫一个销魂呐!冯公子,那想不想也脱光了衣服上来试试?”
冯东引被按在地上,不过他倒也没见多少惊慌,只听他说道:“段玉珉,也别和横,以为爹权势大,就可以只手撑天?告诉,也不怕,要是真惹毛了,就把手里知道的的那些事儿统统捅上去,看看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一下怔住,看着段玉珉心里一阵打鼓。
虽然段玉珉生意上的事儿不明白,可是也知道,凡是做生意的没有几个是真的清清白白,不管是段玉珉,还是周子驰,他们家底都不太清。没想到因为又引起了这么一番祸事,这时心里真是忧心重重,主管已经给包好了手,也顾不上疼痛了,心里只是在想怎么办。
段玉珉还是在那微仰着脸吸烟,过一会儿才垂着眼皮看冯东引:“吓?威胁呢?瞧长得挺人模狗样儿的,怎么净说放屁的话呢?小朋友,今年多大了,会数数不?瞧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幼儿园毕业了吗?”他又轻声问:“他刚才用哪只手打?”
一下语塞,他问冯东引刚才是用哪只手打,他想干什么?
果然,冯东引也有些害怕,“段玉珉,想干什么?”
段玉珉忽然把烟往旁边一掸,在们还没看清他什么动作时,他忽然间抬起脚一脚朝着冯东引踹了过去,正好把冯东引直踹在那一堆玻璃茬上,只听冯东引的小情人又是一声尖叫,段玉珉已经一脚踏了上去,直踩在冯东引的右手上,重踩之下冯东引当即动弹不得,玻璃茬锋利的尖角如道道尖刀全锼在冯东引的掌心上。
听段玉珉笑了笑,说道:“冯东引,这几年虽然没在北京发展,不过十几年了,北京这边的朋友多数还都卖个面子,不太好意思和闹,小冯公子倒是好大的魄力,才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就到这块地儿上来打座念经,这是逼的不以宾客之道待客啊!”
他脚一松,冯东引啊一声惨叫,鲜血渗了出来,拿手再看,只见那血一滴滴的滴在了雪白的地砖上。
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觉得自己牙关也在打颤,打小到大哪经过这样的场面,小时候虽然和男同学打过架,可是那都是孩子时的冲动,这时候真见了这种刀口舔血的场面,就觉得后脊盖都在发凉,汗也在涔涔的往下流。
听段玉珉沉声说道:“姓冯的,别他妈和讲条件!混蛋的时候,还是裹着尿布的奶娃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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