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一下,新郎?怎么之前没有看到新郎呢!之前那些人,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新郎的啊,难道是后面才来的?本来想问,可是屋子里没人说话。
甚至连爸在出门的时候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安静得可怕,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脚下那仅有的一点点空间,因为头上这块喜帕,把和周围隔绝了开来。
“出门了,新朗小心脚下的门槛!”刚走到院子,就听到身后那个老太太的声音,的心慌了,瞎子!她嫁的居然是个瞎子!要不然那老太太怎么会提醒他注意门堪呢!牙齿紧紧的咬上了唇瓣,虽然之前就知道爸相的亲一定有问题,可是却没想到会是个瞎了的。
算了,瞎就瞎吧,这样更好,以后离婚什么的也更方便了!吐了口气,刘婆婆就提醒该上轿子了,真是一场古香古色的婚礼,可惜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一切。
坐了进去,刘婆婆却在耳边说道:“招弟啊,这喜帕要到了婆家由新郎摘,可别自个儿摘,不吉利。”
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就感觉轿子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又稳稳的落到了什么上面,直到感觉像是坐车一样,均速的前行的时候,挑着喜帕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轿子被他们抬到了像是货车的车箱上,好在这车箱是敞开的,顶上没盖的那种,车走得有些慢。
风吹着,不时的将轿子的窗帘卷了起来,们这是小地方,路上也遇不上几个车,只是从身后传来的声音不大对,或许是隔得有些远,听不大清,可是能确定是音乐,而且是那种撒赖发出的,听起来不像是喜事吹的那种,倒像是丧事时常听到的调子。
好奇之下,忍不住把头伸了出去,挑着喜帕就寻着声音看去,只是这一看,被吓得不轻,因为身后不远处,看到车里不停的有人撒出白色的纸钱,一路都是!声音是从那车的后车箱里发出来的,的心顿时就加快了速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纸钱,不是死人才用的东西吗?还有那像是丧乐一样的音乐,在这深夜里就更显得让人毛骨悚然了。风很冷,甚至可以说是很冰!那种透骨的冰,控制着心里想要尖叫的冲动,看着那不时从车里被人撒出来的纸钱。
猛的收回了身,坐了回去,心里毛毛的,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停下来的,直到刘婆婆在外面喊着:“招弟啊,别睡着了,们到了。”
轿子被人抬了起来,之后很明显的,觉得他们应该是把放到地上了。
“新郎接新娘回家了!踢轿门!”老太太的声音一停,一阵风就吹了进来,从脚下的亮光看来,该是轿子的帘子被人捞了起来。
看不到,不知道要嫁的人长什么样,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害怕,那种害怕就像是从心底深处席卷而来的,努力的控制着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其实的身子是打着颤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被刘婆婆领着从里面走了出来,基本上和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进门前,跨了火盆,之后就听到刘婆婆喊了句:“新娘来了,新娘来了!”不过喊规喊,却觉得这屋子里像是没几个人一样,安静得很。
“一拜天地!”
声音一落,刘婆婆就扶着转了身,对着刚才进门的方向让行礼,呆呆的鞠了个躬。
“二拜高堂!”这回也是转了回去,是分清方向的,直到刘婆婆让停下来,才微微的曲了下身子。
“夫妻对拜!”
转过身,和刚才一样,刚曲下身子,还没起身,屋里像是那种老钟的声音响了起来,屋子里整个的一直回响着,两下!敲了两下,那表示现在是凌晨两点?一想着这个时间,更是整个身子都凉了下来。
钟声停了下来,刚要起身,面前却是听到了一声鸡鸣!就是那种公鸡打鸣的叫声,很大,先是楞了一下,本是扶着的刘婆婆像是身子也僵了一下,一回神猛的就把头上的喜帕扯了下来。
入眼的,正好是对面的一只,魁梧的大公鸡!公鸡与对视着,像是带着一股似有意味的眼神,看着它,嘴张得大大的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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