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晚猛然看向他,摇了摇头:“没有杀死的孩子,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自己掉下去?这种可笑的理由以为会相信?”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整个人朝她扑了上去。
顾婉晚大惊失色:“不……不要……”住他木血。
立逍顿住,一手在她的小腹停住,眼眸阴鸷得可怕。曾经他温暖的手掌,此时此刻像是能扼杀她所有希望的利器,让她冷汗涔涔而下。
“立逍,别这样。”
他冷笑,带着戏觑反问:“别哪样?如果的手再使劲一些,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有事?”
“不!求求不要……怎样对都可以,请不要伤害的孩子!”
立逍深吸了口气,满腔的愤怒,她为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用这种卑微的姿态求着自己,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这样低下的求过他什么。
“什么都可以?”他冷声问。
顾婉晚怔忡的盯着他良久,眼前这男人陌生得不再是她熟悉的立逍,危险得让她想逃。
她张了张嘴,好不容易从喉间挤出自己的声音,沙哑无力:“是的,只要……不伤害的孩子。”
立逍凑近她的耳边,笑着说:“要……好好的侍候,侍候舒服了,可以放过肚子里的孩子,但至于,真的不确定要不要安然的放离开。”
她浑身轻颤着,泪水如豆大般滚滚而下,她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沉声问:“真的是立逍?”
“不是。”立逍回答得甘脆有力:“从前的立逍死了,现在的立逍还活着,别再浪费时间了,脱衣服。”
见她没有动作,立逍轻叹了口气好整以暇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漠然的盯着她:“给的时间是有限的,很讨厌等人,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面。”
顾婉晚抖着手将裙子的拉链拉下,看她一脸不情愿的模样,立逍心里很不痛苦,他径自拿过桌上的龙舌兰,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悠闲的品着,一边像是看一件商品般打量着她。
“脱光!顾小姐,的身体哪一处没有碰过?何必装得跟个贞节烈女似的?在看来,上的男人究竟是谁其实并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立逍,恨……”
“恨?”立逍低低的笑了:“不,才不会浪费感情,去恨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像这种女人说说看,哪里值得让人爱,又或者让人恨?”
的确,在他的眼里,她看不到一丝感情,爱也好恨也好,有的只是空洞的无聊与戏觑。他看上去更像是无聊想找她排遣。
她终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可却等了良久,不见他有任何动作,她缓缓睁开了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立逍放下酒杯,走上前坐在了床沿边,一脸无奈的盯着她说:“对一团一动不动的肉一点兴趣都没有,真的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只要脱光了躺在那里,男人会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想要怎么羞侮都请便,请别再浪费时间了,究竟要怎么做,直说好了。”
立逍看似认真的想了想,嘴角扬起一丝浅笑:“想看自X的模样,来,顾小姐,开始表演吧。这种事情想必对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吧?”
他坐回了椅子上,架着长腿,那认真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场豪华的3D电影,让他目不转睛。
“立逍……”她屈辱的泪水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双手紧握成拳,几乎将下嘴唇的皮给交破,这种事情她做不到!
立逍挑眉,一脸遗憾:“原来还知道羞耻?即然这么为难,那就让替做出选择,如何?”
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小腹卷缩着身体,痛苦的摇着头:“不要,立逍……求……”
“求?求什么?原谅?”立逍嘲讽的笑了:“可是想想,们其实也不欠谁的。间接害死的母亲,而选择了舒洋。”
“没有恨,母亲的死并没有怪……”
“为什么不怪?”立逍觉得难以理解:“应该怪,恨!不介意。只是特别介意,为什么会选择舒洋?”
见她哽咽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立逍想了想说:“难道他的床上工夫比好?还是觉得跟他比较有前途?”
“够了!够了!!”她痛苦的嘶喊出声,却撼动不了他的铁石心肠。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说够了,真的有那么讨厌吗?”此时的他,就像个无礼取闹的无赖,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
“不,不是。”她渐渐平静了下来,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再是立逍了:“现在就做,但请不要忘记的承诺,不要伤害的孩子。”
他似乎怒了,沉声说:“孩子孩子,满口都是这个野种,再废话,不敢保证会弄死他!”
野种?他称她肚子里的孩子叫野种……。罢了,任他去吧,只要以后与他再无任何干系,她愿意用这无尽的羞辱来斩断自己心底对他所有的牵挂。
他是个挑剔的观众,一切为难只为更好更肆意的玩弄她羞辱她。
他折腾了她近半个小时,她已精疲力尽,他才站起身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毫不客气的爬上床将汗津津的她压在身下。顾婉晚大惊失色:“说过……”
“嗯?说过什么?说过不碰了吗?”他扣过她尖俏的下巴笑得不怀好意。
“不能,不能这样。”她脸色苍白摇了摇头:“说过不伤害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想好好疼爱,跟肚子里的孩子没关系。”他笑了笑,贴近她的耳边说:“会很小心的,可这小野种他要是命薄,就怪不得。”
“这个禽兽!”
“会让见识到什么叫禽兽!”语毕,男人开始毫不客气的享受着身下诱人的‘美食’,急不可待的想要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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