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市区的路上,柳先生给打了电话,问睡醒没有,告诉他已经被工作折磨一早上了,现在又被闺蜜折磨,已经不知道困为何感了。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读网
他约晚上看音乐会,来自西班牙的舞团,倒是很感兴趣。本来是打算把顾米安全陪回家的,结果这家伙怕章鱼和父母们蹲守,将放在家楼下后就跑去酒店开房了。
到家还没坐定,接到袁哲的电话,若非他联系,基本已经忘记这个人了。他邀请看晚上的音乐会。突然就觉得有点巧合的离谱,这两个男人其实在某些方面很重合,唯一的区别是,柳先生是个带盖的盒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让人摸不清,而袁哲是开封的纸箱,很多背景一目了然。
想起柳先生的邀请,礼貌的拒绝了袁哲,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虽然和柳先生现在之间的感情不清不楚,定位也和真实情侣有很大偏差,但好像从内心生出一股想要保护这份感情的冲动。
哪怕分明知道,这很可能是含笑饮毒酒的做法。
晚上七点,柳先生准时出现在家楼下,倒是没有刻意换衣服,却学着顾米教的样子,略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确实精神不少。
柳先生的车里放着阿妹的《最亲爱的》,恍然一瞬间就觉得被拉回某年某月,刚刚独身下来的时候,反反复复的听着这首还有《解脱》,用了好久时间才将自己解脱。
柳先生先开口:“早上提前走是因为需要回家给蕾娜还有小狗准备食物,希望没有胡思乱想。”
很诧异他会和解释,虽然他的离开确实让觉得有失落,可早晨就想通,不计较了,便回答他:“哦,也没什么,挺好的,免得起来看见尴尬。”
他略一笑道:“今天去公司了?”
“恩,新西兰的一个案子,需要们加跟,不过下午被闺蜜抓去东山烧婚纱了。”
“成功了么?”他问。想不到他本质也挺八卦的。
笑着一边比划一边告诉他:“恩,一把飞灰,烧的那叫一个彻底。”
柳先生笑了。抬手拍拍的脑袋问的很不着边际:“和的闺蜜都这么绝情么?”
不太理解他的意思,倒是有些恼了,不问青红皂白就觉得是女人绝情,置身事件中心之外男人的通病。
顶着答了一句:“恩,比她绝情,她是徒弟。”
柳先生的笑似乎变了些颜色,什么都没说,开车离开。
好像又说错话了,但是管他呢,谁让他不说爱听的,没必要迁就他,毕竟也不是什么特殊关系,只比一夜情亲密那么一点点。
七点半进场的时候,发生了让无比尴尬的事,袁哲带着儿子一起,和还有柳先生撞了个迎面。他先是一愣,看着一脸尴尬笑容的,了然的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进去了。
这个小插曲倒是没有影响看舞剧的心情,充满力量的佛朗明哥,艳红大摆裙的女人,梳的油光锃亮的发髻,将全场的情绪一波一波的推向高潮。只不过……快要结束的时候,被身边的柳先生推醒,坐直身子才从周公身边恍然离开,再到现实中一看,倍觉失态。
柳先生不埋怨的笑笑,递给一张纸巾后说:“以后可以试试看看别的,演唱会会睡着么?”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
散场的时候,又一次碰到袁哲,他是看到的,但选择拉着儿子瞬间转变方向离开了,这样的举动让的笑容僵在脸上。虽然这并非的过错,不能在一起只能说没有缘分,可还是觉得好像做错了什么。就像袁哲天生是审判者,这该怎么很好的形容呢?形象点说,也许柳先生是撒旦吧,拉着不停往未知的黑暗堕去,而袁哲更像大天使,浑身上下都存着对的审判。
估计是想多了。
“想吃点什么?”柳先生陪往停车场走的时候问。
摇摇头,还真是不饿,也可能是不想和他突然间就突飞猛进,越来越亲密,这不好,潜意识觉得不好。
他接着又问:“晚上去家还是家。”
诧异的看着他,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的不对,就好像理应如此。很淡定的回答:“各回各家。”
这个答案他必然是料到的,走到面前阻住的去路,低头看着说:“顾潼,不要有精神负担,和在一起,很开心,想应该也不是很难受。”
多么标准的炮友理由。
心里不舒服,可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恩,但这不足以成为们腻在一起的理由。”
他有些失落,却好像还在努力的问:“只是周末,行么?”
好笑的望着他,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大声说:“周末夫妻?周末情侣?周末炮……”
柳先生捂住的嘴,打断了的话。神色冷静,眼神慑人的望了一眼说:“送回家。”
果不其然,男人啊,对于不爱的女人,零容忍。
闷声坐在车上,他并没有朝或者他家的方向驶去,而是在湖边寻了一处安静的地带停了下来。这是又要对说教了。
“顾潼。”
“柳先生,很明白的告诉,除了男女朋友之外的任何关系都接受不了。可就目前情况看来,其实没有所谓的那么喜欢,对也不是特别有兴趣,咱们俩不可能,已经错的离谱了,就点到为止吧。”
他要说的话,被成功噎回去了。
“是这样想的?”他问。
挑着眉毛挑衅他:“那不然呢?”
他憋气了几秒,点着头说:“好吧,可能是在对待和之间的感情态度上存在问题,如果单纯因为们做过爱就能筑起一堵柏林墙,那目前也只能承认,束手无策。”
做过爱?这么神圣的事情,他这是什么态度?顿时就火了,大吼一声:“王八蛋!”
他不顾的愤怒,顶撞过来:“顾潼,们是成年人,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男人女人在一起,如果一开始女人就觉得自己是吃亏的,那说明女人根本就没有将自己和男人摆在平等的位置上。”
愣住了。这个男人,和顾米一个学校毕业的么?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继续说:“向道歉,但不能承受一个女人不肯对奉献身体,然后再来空谈感情。”
问他:“那是打算和谈感情?”
他十分肯定的看着说:“是,想和谈感情。”
想都不想就歪了一句:“和之前那个怎么分手的。”
他眼神一黯,像是生气了,却还是耐着性子说:“一言难尽,可以以后慢慢告诉。”
不管算不算火上浇油的继续捅:“和她也像们这般开始?先做爱,再谈情?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和,是第一次。”
他这句话,是看着的眼睛说的,没有任何掺假的感觉。
脑袋轰的一声。傻了。
这感觉不亚于如果是男人,一夜情的女人对说她怀孕了,得负责所带来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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