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兄,既然不如随我去无情宗走走。”宁采臣对庄周邀请到,至于织女原本是有这个想法的只是,看着牡丹公主帝女,好像没这个意思就只能作罢了。
至于庄周本来就没地方去,游游西海,增长见识,修为,现在能去无情魔宗做客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
织女跟着牡丹公主帝女和万年的保镖北斗星君离开了,而虎赤霞却是在出了隧道之后便带着惜若和祝凤凰离开。
一路有这宁采臣这个西海小太子,却是没有人敢来放肆,所以他们无惊无险,很快就到了,无情宗所在地。
西海有三仙岛,分别是玉京岛,蓬莱岛以及那白虎一族的白玉京。
玉京岛上天庭座,蓬莱岛中有魔尊。
天上白玉飘白虎,西海三宗有姓名。
“这就是闻名西海的三座宫殿无情魔宫吧。”
庄周的眼力高明,看着面前的主岛上的宫殿,跟着嘴角挂笑的宁采臣一走入了无情魔宫。
无情魔宫占据了整个蓬莱上的最高峰,内部空间浩大,却又不像是九州内陆的建筑那样布满柱子,里面一大块空旷的大殿之中,两个人气质迥异的人坐立在最上方的宽大椅子之上。
左边之人一头浓墨长发随意披洒。一身红衣,面貌俊秀,若不是喉咙上有结,说不准庄周就以为这个是女人了,更妖艳的是这人额上一点朱砂,与那宁采臣上的眉间沙相似。
右边那个人,青衫长袍,面容儒雅,气质洒脱,头戴黑莲宝冠。浑身上下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势,就像是一个最为普通的百姓一样。这是将自身的力量收敛到极致的境界,从这方面来说,让庄周频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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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掌教。东方教主!”
“见过两位教主。”
这次宁采臣也只带了庄周一人进殿,至于那位剑人子却是不够资格,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是谁,但是庄周还是恭谨的行着礼,不管如何礼多人不怪。
那朱砂点额男人的目光从庄周一进来就紧紧的盯着他,无形浩瀚的威势让他的浑身汗毛都不由自主的竖起,全身上下在这一道目光之下,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咦,有趣,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吗,果然资质不凡,比我年轻时候都不逞多让。”
朱砂男子的话一说完,却是表明至少宁采臣在他们面前提到过庄周的名字,甚者是夸奖。
“东方这几年不见看来你脸皮却是变厚了,这小子的可是传说中的第一修行体大道之体而且居然是双体体质,居然还是战神之体,就算是你的九阴菊花体却也比不上,居然还敢说与你年轻时候不逞多让,真是脸都不要了。”
无情魔尊的话一说完,名为东方教主的眉头立刻皱起,双目之中闪现出不加掩饰的怒火。朵朵菊花清香在头顶上的虚无国度升腾而起,毫不客气的向着还在大笑不止的无情魔尊压去。
圣人的磅礴法力让庄周与宁采臣都忍不住一退再退,差点就要退出无情魔宫才算是能够承受住如此威势。
不过这人的脾气还真不好,一不顺心就动手,不过庄周确实心里一惊,没想到这无情魔尊对自己的情况知道这么多。
“被我揭穿之后就要动手,你的脾气过了这么多年之后还是没有变化啊。东方看来三百年的教主生涯也没有让你改变,果然是那句老话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无情魔尊的话说完,整个人已经化作了一道魔光消失在了原地,甚至不存在于无情魔宫之中。
随后那位神秘的东方教主,对着庄周一笑,也化作一道光芒消失,只不过他还留下一句话,“宁小子,好好带着这位小朋友看看真正的无情道,这是你师父说的。”
两位大佬都消失了,整个宫殿中就庄周和宁采臣两个人,听到东方教主所言,庄周将目光看向宁采臣。
只见宁采臣对着庄周神秘一笑,然后一幕不敢置信的场景浮现在庄周眼前,漆黑一片的无情魔宫比之先前光明的无情魔宫的那个巨大百倍不止。但是这么巨大,几乎堪比整个南越洲的世界上却只有一处漂浮在半空上的宫殿。
这座云宫总共有三十三层,九十九根齐天仙柱支撑。每一层的规模都可以与刚刚所谓的无情魔宫媲美,三十三层叠加起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庞然大物了。恐怕就是威名西海的白虎一族圣地白玉京都不一定有这样巨大的体积。
宁采臣微微一笑,“庄兄,这才是真正的无情魔宫,我无情道的镇道之宝。”
在宁采臣的一直以来的话语中,从来说的都是无情道,不是无情魔宗,不过看着这比道家仙府还更加仙气飘渺的道宫,整的应该称为无情仙宗才是。
“这座云宫?”庄周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这云宫绝对不简单。
“哈哈,这无情魔宫,是昔年第一代无情魔尊,从一位天人墓葬中带出来的,第一代魔尊也是靠这个才能在西海中崛起。更是掌杀道家三位圣人,奠定无情道之威名。”宁采臣一脸骄傲的看着这无情魔宫
庄周跟着宁采臣一步一步走上这座天上云宫,只有亲自踏足这座云宫,你才能感受到这座宫殿的气势乃至灵魂。
在数不尽的亭台楼阁中心,是一座极尽奢华,以黄金美玉作为材质制成的六层楼阁。整整一千个巨大的海鲸灵兽套着一种金光闪闪的绳索,将楼阁拉拽着升起。每一个海鲸之上,骑着一个个训练有素的无情道徒,拿着统一的制式武器,穿着铠甲,灵光熠熠,元气纯净。
这座六层阁楼是立在一片内湖之中,这就是整个无情道的中枢之地,无情天下楼。
庄周随着宁采臣走过水桥,进入这无情道的权利之地,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前不久的才看到的两位教主。
也在这时候庄周明白自己前面看到的不过是他们以天地元气凝练出的虚影罢了,若是刚才自己没有入得他们的法眼,自然不会有刚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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