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与外面大厅布置相差无几,庄周随着司马相的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了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外面原本洞府里的东西经过数千万年的岁月流逝,早就已经化成灰灰了,唯独这里居然还有铜形傀儡的存在。
“这傀儡还有用?”
法水面色凝重,沉声问道。
外面的傀儡他们没有遭遇过,实力不得知,但是这里的傀儡居然咋在岁月的流逝下还存活,更是留下了司马相两位好友的性命,可想而知这实力如何。
“没错!”
司马相点头确认,让四人都是倒吸一口气,特别是禹凯歌,他盯着两旁架子上的大量匣子流口水好久了,不过没打听清楚,即便是再心痒难挠也得忍着,他还没活够了,万万不想落得地上那两家伙一般的下场。
司马相面露苦笑,面色沉疼了一下,道:“当初我们就是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才复出血的教训”。
说着,踏前一步,一只脚堪堪探入石门之内,旋即如触电般收了起来。
然后大家便听到“轰”的一下,方一抬头便见两侧铜柜大开。
这些铜柜一开,一直注视着它们的庄周等人自然不会放过,瞬间看清了内里的详情。
透过打开的门户,可以发现每个铜柜之间并没有隔板相隔,而是一气贯通,若是放倒了下来,便是大通铺一样的东西。
内里正如司马相所说,毫无声息地挺立着十个身泛红铜色光泽的傀儡。这些不能够让他们惊讶,真正让他们惊讶的这些傀儡的“性别”。
古装仕女!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锁,凤髻削肩,娥眉淡扫,一眼望去。这些泛着铜芒的傀儡身材并不高大,不过普通少女大小,面容精致身姿曼妙,手中尽数持着一个大半个身子大小的托盘。
就在众人惊讶地看着它们的时候,这些仕女愧儡落地无声地从铜柜中走出,以轻盈的姿态来回地在丹房中走动了两圈,一无所获之下,又重新回到了柜中,合上柜门,旋即一切恢复原样,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眼见于此,众人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轻松之色,谁都知道,刚刚他们只要踏前一步,入到丹房之中,必然立刻进入它们的视线之中。下一步,想必偌大的托盘便要砸下来了吧!
“居然是墨家最上等的灵魂石!”
作为富家子的霍离,却是一瞬间看中了控制这些古装侍女的中枢,心脏处那冒着灵光的六面棱形物。
“应该是的。”
法水迟疑了一下,也不十分确定。
灵魂石啊!墨家三大宝物之一,与非攻剑印,墨子本经并称为墨家三宝。
是墨家的基础之外,每一位墨家子弟都能从墨家领取,听到这,可能对灵魂石不在意了,那我就说错了。
因为墨家的灵魂石却是有等级之分的,最好的便是墨家圣人所用的,而最差的便是人之境界墨家子弟所用之外。
而面前这上等灵魂石,更是只有墨家天仙有资格享用。一枚上等灵魂石最少价值十两赤金,。
灵魂石,能帮助墨家子弟更好的控制自己手中的傀儡。
“嗯?”
法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回头对着司马相喝道:“外面那些战斗傀儡里中枢又是什么?”
众人闻言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
也是啊,居然忘了那三、四个还可以活动的愧儡中,必然有完好的灵魂石存在,甚至散架了的那些中,只怕也有未曾耗尽的。
面对众人的灼灼目光,司马相苦笑着道:“是中品灵魂石!”
中品灵魂石!禹凯歌的眼中顿时放光。打量起司马相来简直像是看一块美味的烤肉一般。
“早就已经被我交易给墨家子弟了,而且那些赤金也被我用来购买庄园,土地,以及其他不动产了。”
见到几人的目光,司马相连忙说道,“大家也知道我们这些散修所求的不过就是这些。”
对于司马相的回答,霍离,庄周不理解,但是法水和禹凯歌两人倒是眼中都是理解之色。
“大家还是想想该如何进去,而且这里面说不准有比这些侍女傀儡身体了的灵魂石更叫珍贵的东西。”
司马相转移话题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一下子包括庄周都将目光看向了石门。
..
“佛法无边。”
一道金色佛掌,从天而落。
“水漫金山。”
白素贞也不甘示弱,虽然手中提着一个人,但还是快速的反击。
大水淹没佛掌,佛掌困于手中。
一条路上,白素贞站着东方。
法海站着南方,太阳真在缓缓落下。
“阿弥陀佛,白素贞,速速皈依。”
法海心中很焦急,随着佛家立国的时间越来也近,他就越来越急躁。
“再不皈依,休怪老朽不讲人情。”
“秃驴,本姑娘只是暂借你徒弟一会,你何必赶尽杀绝。”
对比着二人的实力,白素贞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成就人仙巅峰的修为了。
但是那法海和尚修为与自己一样,更可恨的是,这个法海手上还有着一件天仙器。
这人自己怎么打,怎么打斗吃亏。
“我佛慈悲!”
轰,法海再次出手,方圆百里金色佛家金光,一道巨大的钵盂,从天以白素贞为中心。发出巨大的光束。
“水浪翻天。”
白素贞见此也不迟疑,瞬间化作千米大蛇,神龙摆尾冲向那巨大钵盂。
“咦。”
原本真正赶路的黄河水神突然停下来脚步,
“神君,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远处不远的场景,一座金色大佛,与一条白蛇在打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佛,妖,神,哈哈,本座明白了。”
黄河水神一阵大笑,然后梦三千在此感觉自己左肩膀一紧,黄河水神一步踏出便是百里开外。
“哈哈哈,妖帝,妖后,哈哈,合该我妖族天命也。”
黄河水神,随意一挥手,金色巨佛坍塌,那金色钵盂落入手中,任凭那钵盂如何冥想,也躲不过最后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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