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舌在轻咬厮磨,那温热湿润的亲密动作带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由舌尖传递至全身。她水嫩的小脸白里泛着红,犹如那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那盈盈的双眸迷离的半睁着,一次次轻唤“不要走!”,声声撩拨他的心弦。
丝丝香甜在唇舌间蔓延,她的轻喘,让他酥了身,乱了心。体内那团高涨的火焰迅猛燃烧,终究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冲破。
女人的身体,古彦泽碰过不少,但能让他这般意乱情迷的,她还是第一个。
“小妖精,这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他眼角挂着邪魅的笑,无法抵挡的俯下身去,将她身子放平,紧紧压住,两个人的身体如此紧密相恋,似乎不留一丝缝隙。
他下身的滚烫之处在迅速膨胀,不顾一切的含住她的唇,一遍遍吮吸,轻咬。那条湿润有力的舌头,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小舌,在她口中忘情的搅动。而她,只能一点点的,生涩的,轻轻的与他回应。
面对她的经验不足,古彦泽挑唇一笑,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吻,唤道:“小笨蛋!”
然后,那修长的手指开始游走于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上下反复,终不肯善摆甘休的褪去了她的衣衫,扔到地上,只留那薄薄的胸衣半遮半掩那高耸的雪峰,以及那让私密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小底.裤。
接着,他加大唇舌的力度,从她脸颊、颈脖,一直深吻至紧致小腹下漂亮的肚脐,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适应他挑弄的节奏,于是深情的,缱.绻的,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她的眉宇轻轻拧着,唇边发出声声娇喘,无疑给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火上浇油。
他的吻,越发狂狷,手已覆上那挺拔的诱人之处,隔着那薄薄的布料肆意把弄。而她口中的喘息已换作轻轻的呻.吟,身体也在他冰凉指尖的刺激下微微发颤,情.欲难控。
他的身体越发滚烫,燥热,终是欲.求不满的,一把将她胸前仅存的遮挡物扯下。直接的,粗暴的将那白皙圆润的,极具弹性的丰腴之处握在了手中。然后,低下头贪婪的深吻,吮吸。而另一手已滑至她大腿根部,轻轻朝私.密处游走,挑弄。试图要让这个初尝欢.爱的女人,承欢于自己身下。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而他下腹的膨胀已经到达极限,终是忍无可忍的将手放在她的小底.裤上轻轻往下一拽,准备攻下城池。
而这时,却见她微张小口,娇声唤道:“喜欢你……江……煜!”
霎时,他身体如坠冰窖,动作僵住。
当那个名字从这妩媚的小女人嘴里脱口即出,看她一脸痴.缠无悔的模样,古彦泽的心猛烈的一颤,胸口如插.入了一把冰冷刺骨的剑,浑身沸腾的血液迅疾冷却至冰点。
他的眼里掠过一缕异样的光,看似失望,又似嘲讽,甚至还有些阴森可怖,“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玩了!”
他速速起身,整了整衣衫,随意的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自己的干净衬衣,将床.上赤身luo体的小女人包裹起来,然后,恋恋不舍的看着这撩人心魄的身躯,回味不已。
忽然,她的手机响起来。他扭头一看,怔住,那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正巧是她嘴里念念不忘的那个名字。
“妈的!有没有那么邪门儿!”
古彦泽的胸口一阵沉闷,不假思索的拿起她的手机,狠狠的挂断,扔在一边。
顷刻间,他的脸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使力将床单一角拧作一团。想了想,又一次拿起手机,却走到窗户边,将手一抬,使力就要扔出去。
就在手机即将脱离掌心的那一刻,那机身颤了两颤,于是,古彦泽本能的紧握,放倒面前一看,却发现了这样一条消息:恰恰,我知道你一定发生了什么!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明晚八点,我在世纪广场等你,不见不散!
江煜的话,古彦泽逐字逐句看在眼里,冷冷一笑,竟悠然自得的在手机屏幕上按下了一个“好”字,指尖轻轻一点,就这么硬生生给发送了出去!
然后,他肆无忌惮的将手机放回原处,神色诡异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挑嘴唇,字字阴冷的说:“林恰恰,你等着,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
这时,陈嫂端着醒酒茶敲门来了,古彦泽面无表情的打开门,从她手里接过茶,然后不冷不热的说:“我喂她就好,你去忙吧!没到吃饭时间,就别再来敲门了!”那语气显然有些不快活。
陈嫂愣愣的看了他两眼,瞥了一眼瘫在床上,姿势撩人的林恰恰,还以为自己打扰了二人的好事。尴尬的点点头,连忙转身走掉。
古彦泽关上门,走到床边,把醒酒茶放到床头柜上。将那不省人事的小女人的脑袋轻轻一抬,把枕头垫高了一些。然后端着碗,用嘴试了试温度,才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的送到她嘴里。
然而,她忽然一挥手,翻了身。却恰好将那碗里的茶,直接的,毫不含糊的洒在了古彦泽的身上,顺着他洁白的衬衣,一点一点的滑落至长裤,滴在了袜子上。
这浑身从上至下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让古彦泽快要抓狂。霎那间,这家伙的脸色变得铁青,青筋暴起,用力呼吸了两下,咬牙切齿道:“林恰恰,你完全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然后他放下手里的碗,看了看身上的茶渍,无可奈何的,径直走向浴室。
却因为肩上的伤还未完全愈合,不能沾水,只能站在浴缸里,将花洒拿在手中,简单的将胸口以下的部位冲洗了一遍。然而,他没有打开热水,试图以冰凉的液体,浇熄他身体的火气。
想到那个名字,他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你们还真是妹有情,郎有意啊!可是怎么办呢?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你受痛苦!”
他暗自讽刺的笑着,笑这人世的不公,笑这人与人之间的虚情假意。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左肋骨处那道长长的疤,不会忘记父亲的惨死,全是因为那姓江的一家,一手造成的。
而他,势必会让他们一点一点偿还,痛不欲生的活着。
洗完澡,擦干净身体,将浴巾裹住下身,刚拉开浴帘,浴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古彦泽匪夷所思的看着眼前晃晃悠悠的林恰恰,她好似还未清醒,往马桶边跌跌撞撞的冲去,一步一龇牙的让脚心触碰着地面。忽然干呕一声,蹲在马桶前呕吐不止。
望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古彦泽心生不忍,皱了皱眉头走去她身边。刚欲以手轻抚她的后背,却见她嗖的站直了身体,迷迷糊糊的伸手找着什么。
接着,一只小手突然抓住古彦泽裹在下身的浴巾,用力一扯,凑到嘴边擦了擦,然后豪迈的往身旁一扔,似乎并未发现眼前站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她揉了揉眼睛,低头看了看古彦泽下身那被她拔得精光的突兀之处,傻咧咧的笑了笑,“咦,这水龙头怎么锈成这样了?都发霉长毛了?”
然后一脸嫌弃的转身,偏偏倒倒的出了浴室,爬回床上爬好。只留下古彦泽一人,赤身**的站在浴室门口,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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