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芷玉伸手,想捂住陆离的嘴巴,但是为时已晚,实在是惊讶的陆离已经喊了出来,但他看清眼前,去衣散发的女子,正是宁芷玉的时候,陆离赶忙了收回卡着她脖子的手,缩到了一旁。(首发)
“你这是……治病?”
还好有第一次相遇的情形作为铺垫,陆离知道,这封闭的浴箱,该是在给宁芷玉治病的,才没打碎它冲出去,不然宁芷玉这可能就前功尽弃了。
宁芷玉望着陆离,点点头,脸上很是平静,一丝浅笑微露,则继续继续调息元灵。
宁天泽和九公主,都听到浴箱传来了陆离的叫声,二人心中都是一惊,陆离能喊出声儿来,宁天泽知道陆离的穴道一定被解开了,“难道是芷玉帮他解开的?”
毕竟二人赤身共浴,宁天泽担心陆离会趁人之危,会对宁芷玉不利,便对着浴箱喊道:“芷玉,发生了什么了什么事情?你可有还好?”
“女儿没事,只是陆公子他受到一些惊吓了!”
听到宁芷玉的声音传来,宁天泽才放心了些,九公主看着四大长老用法力操持着那巨大的水箱,开始真以为陆离是被四大长老放在了这个大水箱里给煮了,因为水箱周围都是水汽喷发四溢,但听到了宁芷玉的声音从那里面传来,才想到了四大长老此时该是给宁芷玉治病的。
只是九公主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把陆离抓来,脱去了他的衣服和宁芷玉放到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就让人浮想,何况这一来更自然让人联翩不已了,九公主心里自然极度不是滋味,但却也挣扎不动,只能对那水箱不满的怒目而视着。
陆离看着宁芷玉,宁芷玉看着陆离,水泡在耳边不断破裂的声音,宛如一道错乱有章的音符。而此时的陆离,看着不带一丝妆容的宁芷玉,披这湿散的长发,几丝贴在耳根脸颊,大颗的蒸汽和汗水,不断的从她湿润的额角和香肩的肌肤滑落,陆离忽然觉得本来浑身发冷的自己,体内突然升起一番燥热,心中出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从未出现过的感觉,好像自己整个人都被在这水中燃烧了一样,他望着着宁芷玉,脑子里变得逐渐的一片空白,不自觉的,渐渐向前靠近宁芷玉,伸手,触摸宁芷玉的脸颊。
宁芷玉看着陆离一片痴痴的眼神,听着他粗喘而又紧张的呼吸临近,听到他仿佛映出回声的心跳,本来心中持之有度的宁芷玉,不禁也一阵触电之感,不由的也脸颊也一阵通红。她望着陆离,缓缓伸出的手,即将触碰到自己脸颊,闭上眼,仿佛已经能感觉到来自他体息的蒸腾,等待着来自于他触碰的瞬间,将冰冷的自己也一并熔化!
但宁芷玉等了片刻,却发现陆离的手,在即将触及的瞬间停滞了下来,陆离伸出的手,缓慢的,艰难而有力的,握紧成了一合拳头状,放了下去。
宁芷玉在这一瞬间,不得不说心中是猛然些失望的,他望向陆离,发现陆离依然望着他,但表情是异常挣扎和痛苦的样子,因为陆离宁芷玉的身体,突然想起了七公主,想起了小蓝,然后是九公主,再有就是月瑶,最后是师傅邱长百和朴三古。
“不!不可以……”
陆离望着宁芷玉脉脉含情的眼神,摇着头,缓缓又远离了宁芷玉,并逐渐下沉,一直将自己完全覆没水中,闭上眼睛,于翻滚的水中开始沉思,逐渐平静。
宁芷玉看着陆离摇这头,远离沉下,心中不禁一阵羞苦,掉下眼泪,掉落空中凝成冰雪,掉入水中溶解无痕。
陆离突然水中冒出来,然后转过身来,啪啪,的拍打着浴箱的檀木,很生气的大声喊道:“宁天泽,你个老贼,放我出去!快!”
宁天泽一听陆离骂他,心中立刻大怒,但想到陆离和女儿正同在浴箱里,陆离这啪啪的拍着浴箱,那穴道铁定是解开了,所以也不敢生气,只心想道,这小子得了便宜不卖乖,还敢骂我。
只能好言安慰陆离:“陆离少侠,你切稍安勿躁!只要你帮芷玉度过了这次治病的难关,凡是都好商量啊!”
陆离气氛道:“商量个p,你把我抓来和我商量了吗?你这是害我!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把这水箱给砸烂了!”
宁芷玉这一听,心一下子,就凉了一半,本来是一颗颗滑落的眼泪,瞬间就连成了线,不过,此时陆离是觉得不敢再回头看,宁芷玉一眼,他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深陷到无法自拔,师祖是前车之鉴的最好例证,无界门因此而坍塌,如今尚未重新还没建立,自己决不能于此之中沉沦!
对于老辣的宁天泽,陆离自然是太嫩了,宁天泽也生气道:“陆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打破浴箱,让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别说结盟之事不成,我立刻就发兵,剿灭你们翠云山!你最好老实的在里面给我待着!”
陆离一听宁天泽在外这么喊,咬了咬牙,只能立刻服软了,“你,你怎么说话不算话?结盟事情都是你已经答应过的!”
“哼,答应了那又怎么样?我当年还答应了参加无尽之野阻击越界门呢,可是我不是照样没有去,没有人可以拿诺言胁迫我!”宁天泽道。
“那你这么说,就是你答应我结盟也是假的了?枉我给你们送回天地图鉴,还冒死去京城为你们偷元灵珠,你们崆峒竟然是如此无耻不讲信用的门派!”陆离咬牙道。
“尊不尊承诺,要看什么事事情与什么事情。我答应你结盟,是轻易不会改的,只要你和你们天剑派不做过分的事情,现在你只要在浴箱里呆着,结盟之事照旧,而且我会出人出力,帮你们去联合其他门派!相信以我们崆峒的号召力,是你们天剑派做不到的吧!”
陆离一听宁天泽这么说,那自然也不敢再闹腾了,只道:“我不出去就是,希望宁掌门说话算数!”
陆离额头顶在浴箱的檀木壁上,再次缓缓下沉,直到淹没一半的脑袋,闭上眼睛,留着鼻孔出气,不再回头看宁芷玉一眼,也不说一句话,只当身后并无人存在。
陆离又开始觉得浑身发冷,渐渐的竟然睡着了。
在陆离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回到了床上,大概已经深夜了,屋外的风很大,屋子内的彩塑的蜡烛安静的燃烧,他想坐起来,却觉得脑袋沉的不行,干脆放弃了。
微小的震动和呻吟还是惊动了守候在一旁的九公主,他急忙来到床前,轻声问的道:“现在感觉好些没?”
“我这是病了吗?感觉脑袋很闷,很重。”
“你着凉发烧了。真奇怪,好像你天生怕水一样,一遇水就要发烧犯病。”九公主还清楚记得上次他在宫里犯病的样子,也是掉进了水里,上次还好,是掉在了池塘的水里,这次却是掉在了浴箱的水里,就也病了。
“芷玉,她怎么样?”
“她?她当然很好啊!可看你,病了只有我陪着你了。”
陆离笑了笑:“谢谢你了,我以后我一定报答你!”
“报答我?好啊!以身相许怎么样?”九公主笑道。
听了九公主这玩笑话,陆离脸上的笑反而没有了,九公主意识到她可能说错话了,望着陆离,眼神期望他不要责怪。
陆离犹豫了下,缓缓道:“也许以前我是傻,很多东西都不懂,面壁半年我想了很多,我以为我已经想明白了,可是下山后再见到你,我发现我还是迷茫不定……”
“为什么?我的存在真的让你迷茫吗?”九公主问道。
“不,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今天突然之间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对另一个人这么好了,就像你对我这么好,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爱,男女之间的爱!好像很美好,但似乎也不尽然美好。”
九公主的心突然之间跳的厉害,她喜欢陆离,是嘴上从来没有说出的事情,和陆离之间的关系,她只是希望,陆离自己能明白她的心意,她愿为陆离做任何的事情,听闻陆离刚才说的话,九公主不禁有些紧张了,她望着陆离,小心的道:“这么说,你懂我?”
陆离咬咬嘴唇,泛白的唇上出现血色:“非是懂与不懂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结果的问题。大师傅从小收养我,将我带大,此恩无以为报,我必以其遗志为一生的使命,去找到金乌雀,复兴无界门。大师傅也从小也就告诉我,我是无界门的传人,这是我的责任,所以将来我必然,只能以无上道术为伴,穷尽此生,直到白发枯骨,所以……”
“所以,我们不会有结果,你不愿接受我,是吗?”九公主掉下眼泪:“没关系,我可以等,多久我都愿意等你!我等你重建无界门,我也可以帮你!鸿蒙大师说过,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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