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漂亮的女人很多,像秦海媚这种有味又风情万种的女人却少之又少,这种女人好像天生有种魔力,能让男人每次都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首发】
王县长三两下踢掉自己的裤子,露出笔直朝天的家伙,蹲下身抓住女人的双腿往两边一分,女人配合着大张着双腿,把胯间的风景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忙碌起来,一只手紧紧搂住女人小蛮腰,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覆盖在女人胸前的圆球上,用力搓揉。
“啊,轻一点,慢一点呀,有点疼。”女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搓揉力度前后摆动着,她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丝晕=红,双腿大张,一只手伸过来拉住男人的手放到两腿中间位置,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啊,嗯。”
随着搓揉速度越来越快,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勾人,她不自觉的把两条腿自动攀上男人的腰,整个人像是寄生植物吊在男人身上。
男人浑身一股邪+火乱蹿,忙不迭把女人推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一下子覆盖过去。
手忙脚乱褪下身上武装后,腰上一使劲,破开了桃花洞口,说不出的温暖滋味让男人一下子兴奋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剧烈运动。
白居易的《长恨歌》里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是不是说,古时候的女人已经明白在承受男人恩露前,也知道要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的妥妥帖帖,静等男人把+玩?
夜的城,一切正在睡去,连同各种嘈杂声。
一切,又都在期待中醒来。
“亲爱的,有人欺负我。”
一大早,秦海媚像是最温柔的小猫,依偎在男人怀里,娇柔声音冲男人告状。
“这普水县里,还有人敢欺负你这小妖精?”
王县长说着话的时候,伸手轻轻抚摸女人细腻润滑的肌肤,这女人可真是天生尤+物,皮肤手感可真是太好了。
“还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领导信任我,把研究所行政大楼这么重要的工程交给我来负责,结果西下乡的那个副书记刘洋,老是跟我唱反调。”
王县长听到这里,不由微微皱眉。
一个乡里的副书记,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问题是,刘洋当初提拔当西下乡副书记的时候,是江副县长在县委常委会上积极推荐的,这就说明,此人必定和江副县长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副县长是本地土生土长的官员,尽管只是个副县长,却在当地有盘根错节的关系,他并不想因为一个乡里的党委副书记跟江副县长之间搞的不痛快。
“你不会是眼睁睁看我被人欺负,袖手旁观吧?”
擅长察言观色的秦海媚看出王县长脸上的犹豫,赶紧使出看家本领,整个人几乎紧贴在男人身上,极尽狐媚模样,冲着王县长哀怜道:
“你要是不帮我,我可就再没指望了。”
王县长有些尴尬的解释说:
“你不清楚,刘洋是江副县长推荐提拔起来的人。”
“你一个县委副书记,又是县长,难不成还怕了那副县长?”
“话虽这么说,看毕竟县委县政府领导班子的团结也很重要,为了一点小事,就跟江副县长有心结,肯定是不值得的。”
秦海媚听着王县长话里意思并不想趟这趟浑水,赶紧把林楠木交给自己的材料拿出来,捧到王县长面前。
“刘洋原本就是涉嫌违纪违法的分子,就算是江副县长罩着他,我也绝不会放过他。”
看见手里的材料,王县长眼前一亮堂,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
“你手里有刘洋的证据,这件事就好办多了,你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
“这么说,你不怕得罪江副县长,答应帮我的忙啰?”
秦海媚瞧着王县长变了脸色,赶紧凑过去问道。
“既然有证据,对刘洋下手,谁也不敢多说半句话,这就叫有理走遍天下。”
王县长脸上总算露出轻松笑容,一转身,又把女人压到身底下。
..
王县长心里其实一直相当厌烦江副县长,此人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在县委领导班子成员中拉帮结派,有很多事情,没上常委会之前,自己这个县长还没最后拍板,他那边小道消息已经放出来了。
每次常委会结果跟小道消息相同的时候,王县长感觉自己表面上是县委副书记,又是政府一把手,是江副县长的顶头上司,有些时候更像是一颗棋子,被江副县长利用来达到个人目的的一个摆设罢了。
这一次,正好趁对付刘洋的机会,也可以顺便好好的敲打一下江副县长,让他清楚自己身为下级该有的本分。
第二天一早,林楠木接到秦海媚的电话。
“林所长,举报刘洋的材料已经到了纪委,今天会安排调查组过去。”
“秦所长办事效率可真是够快的!”
林楠木心知肚明秦海媚走的是哪条道办这件事,表面上却当做毫不知情。
“还不是林所长领导有方。”
秦海媚一向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即便是在电话里也不忘恭维林楠木几句。
林楠木心里笑了笑,又跟秦海媚说了几句套话后,挂断电话。
初升的太阳,照在人身上几乎感觉不到多少热量,立秋后的阳光比前一阵弱了不少。
林楠木放下电话后,立马简单收拾一下,又叫上程功明一道去了刘洋指派拦截建筑工地车队的路口。
今天是个好日子,对于林楠木来说,他心里早已对今天要发生的一些事情有谱,之所以过来掺合,纯粹是为了出出心里一口恶气。
“林所长,我看您还是别去了,去了也是干生气。”
程功明一边走,一边苦口婆心劝林楠木。
“你怎么知道,去了就解决不了问题?”
林楠木看了程功明一眼,平静口气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刘洋这个家伙这次是铁了心要咱们研究所的行政大楼停工,你要是不答应他条件,他绝对不可能把那些路障给拆除了。”
“有些时候,不能靠猜想来解决问题。”
林楠木高深莫测口气冲着程功明来了一句。
程功明愣了一下,很显然,他对领导这句话,一时还有些捉摸不透。
宽阔的乡村公路上,一溜摆放着不知从哪里搬来的办公桌,从道路两边摆成一排,只留下中间有个仅够一个人进出的空挡,此时,几十辆运输建筑材料的卡车都一溜排开停在路边,而刘洋手下几个人索性弄了个简易的棚子,四五个人坐在那里边打牌,边注意路上动静。
林楠木四处瞧了一圈,没见刘洋在现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孙子居然还得空躲在办公室吹牛,立马想办法把他薅出来再说。
“一对a!”
“一对2!”
“过!”
打牌的四人中,说了“过”的那人话音刚落,有人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掀翻牌桌,顿时桌上白花花的扑克牌散落一地。
“神经病啊!”
几人抬头,瞧见一年轻小伙子站在一旁冷眼瞧着,脏话脱口而出。
“瞎了你们狗眼!这是我们研究所的林所长,你个龟孙子怎么说话呢?”
程功明一向是林楠木的超级粉丝,不管林楠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积极拥护,事实证明,自从跟在林楠木这个老大后面混以来,他的日子越来越好,前途一片光明。
见这几人居然敢开口对林楠木无礼,他自然是憋不住跳出来维护。
“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路法》吗?自1998年1月1日起施行,第九条禁止任何单位和个人在公路上非法设卡、收费、罚款和拦截车辆。”
林楠木有备而来,说话理直气壮,一开口便把几人震住。
“林所长,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们不懂什么法?领导安排我们在这里看路,我们就得执行领导指示,有本事你找我们领导说去,只要领导说放行,我们立马撤。”
几人中一个看起来是小头目的站出来,冲着林楠木表态。
“程功明,你去把那几个破桌子给我推一边去,明知违法的事情,居然还死不悔改,简直是冥顽不宁,这样的领导和下属就该被纪委带走。”
“好的。”
程功明转身要走,领头那人慌忙拦住,冲着林楠木说道:
“领导没同意之前,你们不能撤掉路障。”
“这路是国家的,又不是你们领导的,我要撤就撤,跟你们什么狗屁领导犯得着吗?程功明,赶紧动手。”
林楠木态度相当强硬,程功明身子用力一扭,摆脱那人控制。
“你们要是敢动粗,可别怪咱们不客气。”
领头的见林楠木只有两个人居然还敢耍横,有些瞧不起的冲着两人嚷道:
“真要是动起手来,我们的拳头可不认人。”
“你们干了违法的事情,不知悔改,还要打人,有本事冲这来!”
林楠木存心挑事,往前一站,直接站在领头人面前,两人之间距离几乎不足两厘米,彼此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麻痹的,你以为老子怕你!老三,你立即给刘书记打电话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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