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暧昧地有些过份!
华颖想了好些话想挖苦他质问他,比如什么“你想霸王硬上弓吗?”或者“你夺走了我的身,却夺不走我的心”之类的经典台词,想了想觉得实在肉麻地可怕,二来觉得说这些恐怕对某人根本也没什么用处。(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
”咝”了一声:“喂-你这样贴着我,就不怕冻死我么?”她说的是实话,眼下的冷墨承的身上可真的是一点温度都没有。这样的男人,即使身上的肌肉线条再完美,此时也引不起她的兴趣。
“好,我放开你,但是你不许再动手打我。”上一次被她揍得鼻血直流,这次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好,我不揍你。”她答应地很爽快。
他信守承诺,慢慢地放开她。冷墨承没有一丝温度的样子突然让她想起穿越前在影院看的最后一部电影--冰雪奇缘,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那时候不觉得什么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现在想起来突然馋的要命,早知道就应该学学怎么做爆米花和可乐,不但可以解馋,以后承包个戏院,卖卖这些小零食或许还能赚不少钱。她翻了个身,将手枕在脑袋下,暂时也不想和冷墨承起什么冲突。如果他就这么静静地躺在边上,便随他去吧。
突然发现对冷墨承似乎没像之前那样抵触,心里一惊,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咳地差点喘不过气。
冷墨承将她拉起来一些,帮她轻轻地拍着背,困惑不以:“怎么突然咳成这样?”她好不容易咳停,没好气道:“冻的!”
某人轻飘飘道:“不似伤风咳,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呛到,你也没吃什么,看来也只能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你..”
“别气,别气。”他又帮她拍了拍背,顿了顿,突然道:“反正大家都睡得很沉,不如点起灯来说话好不好?”
华颖想起他让自己手下把宅子里的人都迷晕的事情,气不打一处来。没来得及发火,那人就已经下床穿鞋,听得几声“嚓嚓嚓”的打火声,屋子里亮堂了起来。(最新章节阅读请访问)
华颖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此时胸前春光若隐隐现,睡裙的一角无意间撩了起来,露出又长又直的双腿,一头青丝随意披散着,比平时平添了几分慵懒妩媚。
华颖见某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平时冰冷淡漠看不出情绪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羞涩,没错,就是羞涩。
随即低下头见自己一派春光外泄的样子,不由轻轻暗骂了一句,然后不动声色地拉着锦被盖到自己身上。
毕竟是现代人,很快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冷墨承似乎比她要尴尬地多,低着头一声不吭了好一阵子,竟让华颖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事情就是搁在现代,这个年纪,还生了一副如此好看的皮囊,没碰过女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不由地玩心大起。
“暧--过来,过来--”她朝他勾了勾手指,唇角微翘,一双眸子带着独特的妩媚。这会儿哪里还有平时冷清的样子,更加不似一个十六岁的闺女。
华颖未穿越前虽然交往过的男生并不多,后来的七年也一心一意地跟那男人在一起,心想逗弄起冷墨承这种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小男生总绰绰有余的。
他看得愣了愣,突然间眉头微皱:“你这是在哪里学的?”
“骨子里的,天生的,怎么样?”
他摇摇头:“我不喜欢你这样子。”
“这有什么关系?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啊,躺这里。”
“你!”他慢慢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她,视线交错,他的眼神渐渐炙热,唇角微勾,华颖心里一惊,暗叫了一声不好。
他突然俯身..
几乎下意识地避让,一侧身,手肘往后一顶,却被他用手掌轻轻挡住。眉梢微动,脸上带了几分挪揄的笑意。
“我不喜欢你对其他人这样子,但我喜欢你对我这样子。”见她怒目相视,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须臾,好看的嘴唇抿了抿:“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
他在说差点假戏真做吗?
华颖心想,那个该死的暗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手呢,如果此时放在身边,非把他扎成刺猬不可。
见她沉着脸,冷墨承也敛了笑,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告诉你..上次在街上跟你交手的那个人是天威教的顶级杀手夜谜。”
“夜谜,夜谜。”华颖重复了这两个字,心里一动,脱口而出:“怎么也是姓夜?”
“你说的那个也,是夜息寒。”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其实她想到的是另外一个人,他的师父夜明。
“在赫国,姓夜的人很多么?”
“不多。”他摇摇头,缩了缩脖子:“好冷,我能不能盖点被子。”
“你这个样子还要装多久?”华颖说着,人下意识地朝里面让了让,冷墨承的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赶紧脱了靴子跳上床去。
“就这个距离,不许再过来。”
“那怎么行,会掉下床去的。”
“..”
大概谁都没想到传说中的赫国战神加面瘫男的四王爷,能在她这里这么死缠烂打,死皮赖脸。
她懒得跟他废话,“你继续说。”
“此人武功高强,神出鬼没,以凶残狠辣出名..他曾经徒手将活人的心脏挖出来,也曾经潜入陵县衙门杀了包括县令在内的所有当值官差。”他轻叹了口气,琥珀色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透着一丝担心。
“你是说,他可能会找上我?”华颖想起白天的时候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背脊一阵凉,果然她的感觉是对的,但是她并没有将这话告诉冷墨承。
“我会让夜息寒他们盯紧一点,你不用太担心。”
她想了想,问他:“你刚才说赫国姓夜的人并不多,那夜息寒到底是什么来头。”
“夜姓原先是辽疆人的一个分支。”
“你是说,夜息寒是辽疆人?”
“是,当年前朝开国皇帝屠城,他们夜姓一族有几十个人幸运逃出,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等稍微安定一些的时候,因为一些意见上的不合而发生了争执。有一派人希望可以重新召集幸存的辽疆人反赫复辽,有一部分人则觉得就这么安静地过日子,于赫国大军对抗简直是以卵击石。”
“所以夜袭寒便是反战派的后裔?”
“是。”冷墨承琥珀色的眼睛带着一丝赞赏。“双方各执一词,争执不下,因此主战派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那些带头反对的人,以儆效尤。”
“可笑,国破家亡,竟然还要弑杀自己的同胞。”
“夜息寒的母亲当时临近产期,他的父亲和祖父拼死保护她逃了出来,后来被一个赫国农妇给救了下来,并在她的帮助下产下夜息寒,只是他的母亲由于动了胎气,产下他之后没多久便死了。”
“他告诉你的?”
“是。”
“你相信他?”华颖不以为然地抿了抿嘴:“万一他是瞎编来骗你的呢?”
他笑了笑,一双冰眸清澈如水:“你说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你忘了吗?”华颖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扭过头看着橘色的灯火怔怔出神。
夜明,夜息寒还有夜谜,再加上所谓的夜氏一族,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样的关系。突然想起那天在马车上做的噩梦,夜明说:“我夜氏一族都交托给你了。”
夜明,她的师父,联想起他第一次看见她时如获珍宝的一般的神情。看来,夜明早就已经知道她会来到这里,或者这一切本来就是他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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