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折叠
清代研究的特‘色’一是由于医‘药’学的发展,有必要进一步补充修订《本草纲目》的不足,如赵学敏《本草纲目拾遗》。-叔哈哈-
二是配合临‘床’需要,以符合实用为原则,撷取《本草纲目》‘精’粹,编撰成节要‘性’本草,如汪昂《本草备要》、吴仪洛《本草从新》、黄宫绣《本草求真》等。
三是受考据之风影响,从古代文献中重辑《神农本草经》,如孙星衍、顾观光等人的辑本;或对《本经》进行注释发挥,如张璐《本经逢原》、邹澍《本经疏证》等。
四是清代的大批草‘药’专著,也为综合本草提供了新的内容。
五是清代专题类本草‘门’类齐全,其中也不乏佳作。
民国时期折叠
辛亥革命以后,西方文化及西方医‘药’学在中国进一步传播,这对中国的社会及医‘药’事业的发展产生了重大影响,随之出现了一股全盘否定传统文化的思‘潮’,中医‘药’学的发展受到阻碍。但是,在志士仁人的努力下,本草学以其顽强的生命力,在继承和发扬方面均有新的发展。
民国时期的‘药’学特点主要表现为:
1随着中医学校的建立,涌现了一批适应教学和临‘床’运用需要的中‘药’学讲义。这些中‘药’讲义,对各‘药’功用主治的论述大为充实。
2‘药’学辞典类大型工具书的出现,是民国时期本草学中的一件大事。其中成就和影响最大者,当推陈存仁的《中国‘药’学大辞典》(1935年),为近代第一部具有重要影响的大型‘药’学辞书。
3本草学的现代研究开始起步,植物学、生物学工作者对确定中‘药’品种及资料调查方面做了大量工作。许多‘药’学工作者则致力于中‘药’化学及‘药’理学研究。
当代成就折叠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高度重视中医‘药’事业的继承和发扬,并制定了一系列相应的政策和措施,随着现代自然科学技术和国家经济的发展。本草学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
中医‘药’文献的整理刊行折叠
从1954年起,各地出版部‘门’根据卫生部的安排和建议,积极进行中医‘药’文献的整理刊行。在本草方面,陆续影印、重刊或校点评注了《神农本草经》、《新修本草》(残卷)、《证类本草》、《滇南本草》、《本草品汇‘精’要》、《本草纲目》等数十种重要的古代本草专著。六十年代以来,对亡佚本草的辑复也取得突出成绩,其中有些已正式出版发行。对本草学的研究具有重大意义。
当代学术成就折叠
当前涌现的中‘药’新著,不仅数量多,而且‘门’类齐全,从各个角度将本草提高到崭新的水平。其中最能反映当代本草学术成就的,有各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中‘药’志》、《中国中草‘药’汇编》、《中‘药’大辞典》、《原‘色’中国本草图鉴》等。
理论基础折叠
中‘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折叠
‘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性’,无不尽在其中。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此乃地之‘阴’阳也。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
(二)治则有“反治”。折叠
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处。(
三)补益有哲理。折叠
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阳有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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