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以和我去做苦役。虽然天天累点,但是有饭吃。”小乞丐开心的说道。
许瞳看着面前的小不点,这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活人。她看着这个晒得黑黝黝的小乞丐问道:“你家人呢?”
小乞丐原本高兴的脸顿时闪现失落,说:“都死了。”许瞳心里一惊,便没有再多问。
小乞丐带她来到衙门的后门,一进门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小乞丐,今天又带人来了?”那男的长的很是健壮,皮肤黝黑,一双眼睛把许瞳看穿似地。
许瞳站在原地,经过十几天的跋涉,许瞳素白的衣服已经发黑,还夹杂着一股臭味儿。本来纤瘦的身体更加瘦骨嶙峋,一点美感都没有。白皙的皮肤此时又黄又黑,灰蒙蒙的感觉。头发更是乱蓬蓬的,差一点认不出是女人来。
那指甲里全是黑色的东西,那男人皱了皱眉。
“大爷,今天我也要当苦役。我们不求什么钱,只求天天有饭吃。”小乞丐谄笑的说道。那男人摆摆手,不愿意多看几眼,说道:“好好好,先去后院待着,明天就开工。”
许瞳跟着他们来到后院,已经有一群人呆在那里了,他们眼巴巴的看着新来的两个人,又各自埋下头。
他们直接坐在地上,有些甚至睡在地上,许瞳和小乞丐也不多说话,规规矩矩的找一处空地坐下。
“姐姐,一会就开饭了,你一定要抢快。”小乞丐一只手捂着半边嘴在许瞳耳边悄悄的说。许瞳反应过来,点点头。
一群人无聊的看天,谁都没有再说话。或许战争的迫害已经让他们无话可说,生活的重担逼迫他们选择沉默。
“开饭咯。”一声吆喝一起,一群人像打了鸡血般,腾的站起,往放着馒头的桌子上冲。
“啪..”一个健壮的男人,手持一根差不多两米的鞭子狠狠的甩向一个疯抢的男人,那男人惨叫一声。手里却紧紧的捏着那抢来的馒头。
那个健壮的男人见状,便走向躺在地上惨叫的男人。一双有力的脚踩在倒地男人的脸上,狠狠的碾着。男人的脸碾破了,血流了下来。那个健壮的男人仍不停住,倒地的男人一声声哀叫。
疯抢的人们只管自己手中的食物,没有一个人关心这男人的死活。拿着馒头都埋头啃着。
许瞳心里又是一阵心寒,此时此景,何尝没遇到过。小乞丐抢到了两个馒头,便分给许瞳一个。
许瞳和小乞丐坐在院里,开心的吃着馒头,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别人的伤心与你无关,你的路还是要自己走。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领头的男人走近他们。他的身后还跟了一大批小卒,每小卒手里都拿有厚重的铁链。
领头男的也不多说什么,无情的说道:“给他们带上。”那些小卒像傀儡一般,机械的给他们穿戴上。
许瞳看着这沉重的铁链心里想这想逃也逃不掉了。连夜跟着这个领头的来到一座荒山外,幸好已经有人搭好了简陋的棚子。棚子里是大通铺,男人居多,女人也还是有些。
晚上大家都必须睡觉,许瞳听见有女人压抑着的哭泣声。原来是男人们压抑太久了,在晚上灯灭之后,不老实的双手摸上了女人们的ru房。这里的女子虽然没有倾城之貌,却至少是个女的。
有些男的也想对许瞳动手动脚,小乞丐和许瞳睡在最边上,小乞丐隔着男人们。
“哎呀,姐姐,我身上好痒。”小乞丐忽然高声一叫,假装扣着手。
“弟弟啊,我这几日染上恶疾,不会传给你了吧。”本来有些男人对许瞳意图不轨听到这话挨着小乞丐睡的男人还故意往一边摞了摞。生怕这恶疾传染上了自己。
深夜里,许瞳翻来覆去睡不着。敏锐的鼻子不时闻着汗臭味屁臭味,各种混杂的味道。
等鼾声响起,还能听到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低吼。许瞳虽未经人事,却还是听得脸红耳赤。
噷戒国,皇宫,半夜。
“皇上,这么晚召见微臣不知何事?”白肃心里正纳闷,以前这个时候皇上早与妃子们**作乐了,即使现在战火纷飞,这皇上却根本不在乎。今晚召见,实在是君心难测。
楚墨凉,噷戒国正式登位的国君。嗜血成性,踏着兄弟们的血登上地位之位,未此他的心狠手辣昭然若揭。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娶了丞相之女傅婉仪为皇后。
这噷戒国与铖佑国已打了三年,却不分胜负。两国再打下去,也只能两败俱伤。
“本王记得你家还有一小女,如今大女儿贵为皇后,今儿本王封你那小女为铭晨公主,嫁到铖佑国。”他轻轻吐露,一双暗黑的眸子紧紧盯着白肃的表情。
这皇帝之命不可违抗,就算他再怎么喜爱小女,也不敢违抗皇命。便跪下:“臣遵旨。”
“拓边疆的事办的怎么样了。”楚墨凉心里冷笑,白爱卿啊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小把戏,想培养自己的军队?纵使本王天天**作乐,你又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吗?
白肃一听这话,故作镇定说道:“正在开拓之中。”心里却纳闷到,这皇帝怎么今儿问起这话,自己屯住士兵们,自己用钱招揽边疆地区苦难的百姓,让百姓来开拓边疆。自己把屯驻的士兵们演练为听从自己安排的军队。这个皇帝应该不知道。
“哦?那明日启程,本王要亲自审查。退下吧。”楚墨凉浓眉一挑,冷冰的吐出。好你个老狐狸,本王看你到时如何交代。
白肃一听这话,心里倒是害怕起来。但也是经历过风雨打磨的人,便淡定的说道:“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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