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忙着做着许多她不懂的事情,但是弱柳懂。尽管很清楚弱柳就是个面前时一套,背后一套的贱人,但是艳倾还是听着离渊的话,尽量和她友好相处。
春去夏来,也许是莲精的身体的意识,很想念出尘的那一方白莲。便给离渊说了说,离渊给她准备了一切,还有软轿,她抱着他的身体“离渊你对我真好!”
离渊摸她的头,轻声说道“那是因为我不能陪你”
艳倾:“.”
她真的认为孟殿不过是东方变出来的,没想到是真的房子,满房子的侍从都在,门口的侍卫如当初一样排在门口,看见一袭迤逦裙装的她齐齐的弯腰“小姐好!”
一如当初东方还没有离去的时候。
看到花池里青白长衫,她欢喜的跑过去,看见姹紫嫣红的花丛里露出一张比女人还要美脸后,脸瞬间垮了下来。
“哎哎!怎么说,我也是个美人,不至于吧!”
她双手环腰“你不是应该在魔窟里吗?怎么在这”
噬骨的声音出现了她不曾听到的温柔,还有一丝伤感“我想陪陪他!”
她?谁啊?
男人大步从花池里跨出,在她的身边站定,拉住了她的胳膊“走,陪我喝一杯!”
亭子里。
艳倾看着噬骨倒出来的液体,疑惑,明明飘着茶香,怎么是酒呢?
噬骨在石凳上坐下,拿起酒杯饮尽,溢出的酒水顺着脖子流进衣袍里,艳倾看着噬骨喝酒后莹润饱满的唇,要哭了。作孽啊,这身边的人怎么能一个比一个好看呢?!
噬骨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酒,艳倾看着他喝得太猛,想到他不过还是孩子的身体,担心他撑不住。
看穿了她心思的噬骨,趴在桌子上抬头对她咧嘴一笑“放心吧,我以前经常和东方一起喝的,嗯,让我想想啊,几乎每天都在喝”
艳倾拍桌子“东方难道不知道你还是个孩子吗?怎么不管呢?”
噬骨凄凉的笑“他不知道,他在屋子喝,我就在屋外喝,他醉了趴在桌子上,我就爬在阶梯上,我陪他一起喝,一起痛”
艳倾的脑子里想着他所说的画面,怎么想怎么别扭。
她趴到他的耳边“那你们为什么要和那么多酒呢?”
他忽然支起了身子“因为你,他心疼你!,而我,呵呵.”我心疼他。
瓷杯的手里砰的碎裂,艳倾看着噬骨流血的手,急忙起身想要去拿纱布,噬骨拉着她的衣袖“不要,不要去,让它流”
“那怎么行?”
他收回手“怎么不行,又死不了”
噬骨磕磕绊绊的走出亭子,看着天空。东方,我很想你,我在这呆了很久,这里你的气息散的好快,怎么办?我好想你。。
“哎哎,你别倒啊!!”
艳倾看着男人倒在地上的,托住他的身体,很郁闷怎么刚回家就遇上这种事,她看了看远方。不过,东方。你在哪呢?
床上的男人难得如此安心的睡着,她拿了纱布小心的包住还在冒血的手掌,噬骨的手掌没有其他男人的宽厚,和她的一样大,掌心里带着暖暖的温热,不像离渊那样清冷,好像怎么捂都捂不热,也不像东方那样宽大,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艳倾不是滋味的看着他,心说自己怎么以前没发现我很善变呢?一会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了他,一会又很心疼他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毕竟还是个孩子,她听说他是全族唯一一个五岁的时候就经过了域火的焚烧,小时候该是受了怎样的痛。
女子轻微的叹息,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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