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我学艺不精,不然你真以为你能打败同等级的修真者?”关凯扶地而起,不肯认输道。
“哦?是吗?你不就筑基后期的修真者吗?想来你的修为就是靠这个来隐藏的吧。”朱文阔拿着那个从关凯腰间提下的玉佩,对着关凯说道。
“不是的,我这是刚刚突破的。”关凯看着那个玉佩出现在朱文阔手中,脸上不禁浮现一丝惊慌,不过转眼即逝,换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是啊?那就好,那就给我了吧。”朱文阔不管关凯同意与否,已然将玉佩装入储物戒指之中。
“你!……”
“怎么?你不会不愿意吧?”朱文阔看着那受伤甚重的关凯,面露不善之色。
“你要拿去便拿去就是!”关凯看着那貌似没有一丝伤势的朱文阔,只好说道,毕竟现在的他可是受伤之身,别说再和朱文阔打上一场了,就是此时想要逃跑也难啊。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朱文阔厚颜无耻得说道。将人家东西已然装入自己储物之中了,却还现在才说不客气了,真是够虚伪的。
对着朱文阔这般无耻的行为,关凯看在眼中,却没有任何办法。现在,他所要想的,是如何能逃得性命,对于一些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吧。
“好了,那咱们就说说下一件事情吧。”朱文阔随手将手中的爆火棍舞了几圈,头也不抬说道。
“下一件事情?还有什么事?”关凯将傻充愣道。
“你说你是要自已动手呢,还是我来动手?”朱文阔说道,脚步轻移,盯着关凯。
“还是我自己动手吧。”关凯看着那朱文阔已然蓄势待发的姿势,以及手中那金光闪烁的爆火棍,情知此次是在却难逃,也不再多说,手中出现一团熊熊火焰,缓缓对着自己按去。
看着关凯竟然如此干脆利索,朱文阔不禁愣了愣,不过转而也就无所谓了,想是在这个不知名的空间内,即使让他跑,他也难以逃出自已的手掌。
那关凯看起来也真像是认命了一般,托起左手的火焰,轻轻向自已的胸口按去。
“不好!”朱文阔看着那关凯身上的一袭白衣,瞬间想起:关凯的那身白衣可是有古怪的。
可是是为时已晚,那手中的火焰贴于胸口这后,顿时关凯身上的白衣化为熊熊大火,将关凯包围在其中。
“朱文阔,这次算你胜了,咱们下次后会有期,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能胜了我。最后,给你个忠告,别对敌人手软,别给他逃脱的可能。哈哈~”
透过那熊熊的火焰,朱文阔可以依稀看到,里面只剩内衣的关凯,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幅画,将其打开,而后从中喷出一个阵法,将关凯罩住,缓缓变得虚幻起来。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朱文阔看着那个阵法已然启动了的关凯,举起手中的爆火棍,对着那熊熊火墙,狠狠砸去。虽说朱文阔不知道那个阵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可是直觉告诉他,如果任其发展的话,那关凯必然可以出去,而且以后会是自已的一个大麻烦。
“火凤一啄!”
朱文阔大喝一声,手中爆火棍幻成巨大的火凤,狠狠砸向那熊熊火焰组成的火墙,力求一次性破开那火墙,以至于全然不顾那已然不支的武力,以免得夜长夜多。
然而,那一直屡见其效的火凤一啄在此时去没有发挥出想象中的效果,虽说那火墙也是有着一股岌岌可危危之感,但是那火墙一阵东摇西晃之后,还是撑住了。
看着身前的火墙面对那如此重要的一击之后,仍然安然无恙,关凯不禁深深松了口气,对着朱文阔笑道:“朱文阔,你要加紧修练哦,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被我虐得太惨!”
“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这次杀不了你,下次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朱文阔此刻也大慨明白了那从画里出来的阵法到底是什么,因为……
那阵法将关凯包裹在内,喷出阵阵光华,而后关凯随之消失不见。伴着关凯的消失不见,那熊熊燃烧的火墙也而不见了踪迹。
“人呢?”朱文阔看着那面前空无一人的地方,不禁微微发愣。
“好了,别惊讶了,那家伙手中的是传送卷轴,现在的你,对此,你是没有丝毫办法的。还有,那家伙的衣服是地阶衣甲,虽说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以你的攻击力,就是站着让你打,也不是你能将其打破的。”小朱从朱文阔的后背钻了出来,对着朱文阔说道。
“你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不见你的踪影。”朱文阔看着终于出现的小朱,问道。
“没有哪去,只是有些人我不方便其见面而已,所以就藏在你的背后了。”小朱说道,“只是你招惹的这个人有些麻烦啊!”
“麻烦?不就是个修真者吗?有什么可麻烦的,还不是被我打败了。”朱文阔很是不解,问道。
“他一个人是没有什么可麻烦的,虽说他的资质是不错,可是你在我的调教下,也能与其相媲美。但是你的有没有想过,那家伙背后的势力。”小朱缓缓说道。
“势力?能有什么势力?”朱文阔看那那关凯的一身好东西丛出不穷,当然也有想过那家伙的背影定然不低,只是为了那大武师的宝藏,外加关凯也没有提及有关于他的一切,所以也就装聋作哑,不闻不问了。
“你没有看到人家那成把成把的道符像是不要钱一般到处乱撒吗?你没有看到那被称做‘逃命至宝’传送卷轴吗?还有那不低于地阶的衣甲,你说说,一介散修或者是一介无名之士,怎么可能有那些宝贝,而且还是在一个不过只是筑基后期的小子手上,要知道,这些宝贝,即使对于那些金丹期的家伙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小朱缓缓为其解释道。
“那他后面大概有多大的势力?”朱文阔听到小朱如此说道,低头沉吟片刻,对着小朱再次问道。
“以他目前所表露出来的财富来看,武器十八的宗的人已然不及他了。那他就有可能是那九大门派或着五门三教的人。”小朱想了想,说道。
“你要避开的人就是他吧,想是你应刻知道他的出处吧。”朱文阔脸上露一丝狡黠微笑,一副“你没有对我说实话”的样子。
“嘿嘿~这个本神兽的确知道,只是还不是现在的你所能知道的,你就收起你的好奇心吧。”小朱嘿嘿笑道,虽说承认了知道关凯的宗门所在,却不对朱文阔说。
“呃……那好吧,我想我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可以亲自问问他。”朱文阔握了握那充满力量的双手,自信得说道。
“好,希望你到时候也可以这么说!”小朱笑笑,没有反驳,“好了,你成功了。”小朱看着那渐渐变景的周围,对着朱文阔说道。
随着小朱的话音刚落,那白茫茫一片不见边缘的环境宛若镜子一般,碎裂开来。
随着出现朱文阔面前的又是那黑漆漆的深洞。从一片白转变成一片黑,即使朱文阔的眼睛强于常人,此时多少也有些难以适应。
现在只有着朱文阔一人,所以也就不再有所隐藏了,运用武力于双眼之上,看向周围。虽说周围到外都有着莹光石,但是多少有些昏暗的。
看着那已然打开的大门,朱文阔强忍着那激动的狂喜之色,步法凌乱,路不成行,向内走去。
“小家伙,做人要稳,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也不要紧张,不要急躁。”在朱文阔走进的刹那,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朱文阔的耳边炸开。虽说那声音很是响亮,但是朱文阔从中还是听出了其中的那股中气不足之感。
“谢前辈教诲。”朱文阔看着那洞中之内,有着一个年过四旬的汉子盘膝而坐,头顶上方的元神却是一副老态,白发满苍,皱纹堆积,但是双眼却是明亮异常,宛若天上辰星,不用说,这就是那棍宗的昆定了。
元神,无论修真还是修武都有,只是称呼有些不同而已,当然,修练出元神的修为也不一样:修真者,金丹期才会结丹,元婴期破丹成婴,称为元婴,亦称元神;修武者,武士期间就会结成丹,但是得到武家级别才能破丹成婴,所以说两者还是有些差距的。
“嗯!你肩上的异兽很是奇特,将来定会你出大力。”虽说昆定虽说看不出小朱是什么来头,可是以他的经验来看,这浑身赤红的小鸟定然来头不小。
“那还用你说,本神兽可是堂堂神兽唉~”此时,小朱却开口说道。
“哈哈~好一只神兽,竟然拥有了灵智。”昆定被小朱那一副骄傲的样子逗得朗声大笑,抚须说道。
“好了,不说那些了,你即然有那机遇可以通过我的考验,那我也不多说了,我所遗留的一切都可以给你。只是天下没有那么好的搓来之食,想要得到我的遗藏,那你必须为我办一件事,想是对你来说没有难度可言。”昆定自知时间不多,便直接奔上主题。
“请前辈吩咐。”朱文阔无奈,只好点头答应。毕竟昆定已然说过,此事不是太难,想来以他的修为,也没有必要去骗自已。
“给你,你交这封玉简交与那棍宗的昆姓之人,只要是姓昆的,而且有着武师级别修为以上的人,就可以了。”昆定说道,同时从本体上的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玉简,朝朱文阔飞去。
“这是?”朱文阔接过那个玉简,不解得问道。
“你先发誓,不准将此事泄露于除棍宗昆姓人员之外的其他人员,你就可以看了。”昆定说道。
“哦~”虽说朱文阔对于那誓言的危害性很清楚,但是为了对那玉简之内的好奇胜于那对誓言的恐惧,遂起手宣道:“我,朱文阔,在此起誓,得知这玉简之内的事情之后,如果泄露于除棍宗昆姓的其他人的话,愿受心魔之扰,永不逃离!”
无论是修真者还是修武者,都有心魔之说,就是在晋级的时候,都会产生心魔。对于晋级而言,只要修为足够,就可以了,而后就是看那心魔的了,如果能通过心魔的考验,那恭喜你,晋级成功,但是如果你不能通过心魔的考验的话,那么,要不永远沉迷在心魔为你布下的局中,或者因此而丧生。
心魔决定着修练者的一生,所以修练者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以心魔起誓的,因为心魔可是真实存在的。只要一起誓,那就如同带上了一层无形的枷锁,虽说平时没有什么,但是在你晋级的时候,那他就会出来,这一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看到朱文阔如此干净利索,那昆定露出一丝满意之色,伸手一指,从怀中飞出一本线装版的书本,缓缓朝朱文阔飞去。
“即然你有如此诚心,那我不可能在藏拙,看你精神之力强于常人,又是火属性之人,想是你也是练器师吧,这本《练器心得》就略表我的心意吧。本来我想着我的练器之术没有传人了呢,就让他随我而去了,没想到还可以后继有人。”
“谢前辈!”朱文阔双手接过那本看起来有些年月的线装本,小心翼翼收入储物戒指之中,同时暗暗叫一声侥幸,还好自已算是利索,不然的话,那自已就损失大了。毕竟谁也不可能去人家的尸体之上再细细搜寻一番,一般的人只会将储物戒指拿下来就完了,对于尸体,只会放一把火将其烧了,这也算是对那死者的敬重吧。
“好了,你可以看那个玉简了。”昆定点点头,对着抱拳施礼的朱文阔挥挥手,说道。
“是!”朱文阔就了一声,就将那玉简贴于脑袋之上,将精神之力侵入其中,细细看去。
随着朱文阔看的时间的增加,脸上的表情也是随之一点点变色。先是崇拜,后是担扰,再是愤怒,后是可悲,终于在一张不平的脸色中,收回了精神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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