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光盘也能在网上下载,只是我对电脑不是太专业怕做不好,还是用原装的保险。 ”
“好的,慢慢找吧!”说着,雪姐弯下腰翻找开了。
我捅了名正的胳膊一下,说:“你小子也帮忙找找,傻楞着干嘛?”
雪姐推过了几本书,笑了笑,说:“你翻这几本吧!”
“好,好,好。”名正笑呵呵地忙碌开了。
名正从一本杂志里翻到了一页折合起的纸张,喃喃道:“汶川地震捐款证书,这是什么东西?”
我严肃地说:“名正,找你的光盘,别乱碰人家的东西。”
“哈哈,没关系,不是什么*。”雪姐反而没介意。
我问:“呐,这是什么?”
雪姐用很平淡地口气告诉了我们:“08年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我还在重庆,我与其他三个川妹子向祖国捐了二十万,这是成都慈善总会发给我们三个的证书凭证。”
“二十万啊!给了我该多好呢!”我笑了笑。
雪姐笑了笑:“还记得我是哪里人吗?”
名正抢在我前面,以最快的速度说道:“阿坝州理县。”
“你怎么知道的?”雪姐吃惊地问。
“你的浪儿向我提过,我就默记下了。”名正还不敢叫我潘誉。
雪姐说:“汶川也是阿坝州的一个县,与理县紧挨着,就像你们羊泉的矿区与郊区紧挨着一样。我没有想过要上报纸,也不要求上舞台演讲,我们这些姐妹的职业是不能被社会接受的。赚得多多捐,赚得少少捐,小点说都是捐给自己家了,大点说就是爱国。”
名正说话了:“我们羊泉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贩煤比贩毒还要赚钱。挖山采煤的老板们,上千万,上了亿的多的是了。他们的钱来得比我们好赚多了,也没有听说他们捐了多少钱。”
“我太清楚这些有钱人了,他们是捐了一定的数目,可是他们捐的那些钱,还不够打麻将输一把呢!我们这些姐妹背井离乡,付出青春,出卖肉t赚来的钱,花在哪里也不干净啊!”在说出这句话时,雪姐笑得还是那样的灿烂,那样的无拘。
“光说别人了,你小子捐了吗?”名正盯着我,谑笑着。
“我,我,我,我穷得丁当响,我还是受灾对象呢,哪里有钱捐别人。”我还蛮有理的。
雪姐笑了笑:“你呀,一说起漂季和朋友借着钱都要去,一说起捐款做善事就开始哭穷。我们这些姐妹都可以把出卖自己肉t的钱捐出来,你就不能少和你那个依依上一次床捐上一两张吗?娘们儿攒的钱全捐了,爷们儿攒的钱全漂了,可把那些人妖给笑死了。”
“哈哈!哈哈!”听到笑点,我与名正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去年,6月20日,上午十点半。
今早接到王有才的电话,他说二矿有一个客户按路由器,他有其他事顾不上去了,便让我赚了这个零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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