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
“我要是你,我就做个鸡头,拉着雪姐,菲菲,还有依依,那帮表子到处拉客人,想方设法往上爬,进入上层社会。等赚够了钱,再把她们都一脚踢开。”赵天说话时还用手腕做着动作。
他说的话都是我不爱听的,可是,我能感觉到并不是他在有意地羞辱我,而是,他就是这类人。
我没表态,已经决定了不再跟这种人多辩解一句。根本不想和这种人理论,说不清。
然后,赵天潇洒地开了车门,说:“今天丢人丢大了,请你吃饭的事,改天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进了车厢后还戴上了墨镜,临车轮起步时,又将胳膊长长地伸到了边窗外,斩大义凛然地口气,“如果你的小说真写的好,你又愁没有钱没有关系出版的话你就来找我。我给你出钱,我给你找关系,保证把你捧成羊泉首富。你出了名之后,不要把我忘了我就行了。潘誉,记住我刚才的话,等你什么时候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你再来找我!”
之后,便开着车走了。
假如我真发展到了那个程度会去找你吗?羊泉首富,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摇着脑袋,一笑而过。
再好的关系也是从前的事了,无论什么样的感情只要沾染了世俗,就会变质。
我的朋友,你变质了吗?
人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爬起来的,有谁没有当过孙子就直接当的爷爷?
在一个人飞黄腾达的时候,你请他去一百次五星级饭店,住一千次总统套房,也抵不上这个人在流浪街头,风餐露宿的时候扔给他的一个硬馒头,丢给他的一件破衣服。
显然,像赵天这样的纨绔子弟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不,是我高估自己了。
像赵天这样精明的人,已经看出我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用,没有前途的苦逼*丝。所以,他没有在我的身上下一顿饭的赌注。
请你告诉我,假如今天,我以不容侵犯的打扮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对我是否是另一种态度?
感谢这件旧衣服,感谢这条破裤子,感谢那一年落迫的自己,让我提前看出了人性的丑恶。
我并没有记恨过赵天,也没有在你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他是好是坏,他怎么样生活是他自己的事与我屁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真想羞辱他的话,我就不会用化名了。也就是说,只有赵天他自己本人知道原型是谁,他自己不说没有人知道。
我只是在如实地笔录一些往事,表达我自己的一种心情,没有记恨任何人的意思。
“李太太,你家的吉娃娃多少钱买的?”
“三千多。”“王小姐,你家的这只贵宾多少钱?”
“不贵,九千九百九十九块。”“真舍得花钱。”
“算上狗粮,治病和打扮,去年一年就花出去一万多块呢!”“这算什么,开发区国际酒店史老板家那三只藏獒一天吃着一只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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