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效峰一纵身,便从那破碎的‘洞’口跳了下去,‘床’榻之上的青衫‘女’子,此刻已经浑身瘫软,无力地用手臂支撑在‘床’沿之上。
钱效峰快速走到那‘女’子身边,后者则是一脸惊恐,用手臂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胸’口,却忘记,那双‘腿’之间的景‘色’却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对方面前。
“姑娘,不要怕,我没有恶意的!”钱效峰立刻解释道。
那‘女’子睁大了眼睛,看着钱效峰,并没有开口说话,她此刻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戒心,先后被两个男人看光了自己的身子,早已满脸羞愧,可她又明白,如果这两个男子任何一个要对自己不轨,那自己的身子,难免会被玷污。
钱效峰伸手扯过那‘床’榻之上的单子,将那‘女’子‘裸’‘露’的身子盖住,之后道:“你知道如何从这里离开吗?”
那‘女’子点了点头,钱效峰心中一喜,立刻将那‘女’子横抱起来,道:“你指路,我带你离开。”
听到钱效峰的话,那‘女’子立刻点着头,她明白,如果自己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那‘淫’棍回来之后,必定会将自己凌辱,若是失贞于冰魄天这种无耻之徒,还不如一头撞死在石壁之上,如今有了能够逃脱魔手的机会,她自然不肯轻易放弃。
钱效峰抱起那‘女’子,快速冲出房间,对于他来说,时间是最重要的,那冰魄天随时都可能回来,一旦遭遇上,以他目前的实力,肯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在那‘女’子的指引下,钱效峰一路穿过条条地形复杂的甬道,在逃亡的途中,钱效峰暗自庆幸,若非有怀中这个‘女’子指路,恐怕就是让他逃,他都不一定能够顺利的逃出来。
由于担心被冰魄天追上,钱效峰一刻都不敢停留,脚下的踏风步法施展到了极致,用了大约半个多时辰,他眼前终于看到一丝亮光。
出口就在眼前,他脚下的速度更快了,等到跃出‘洞’口,钱效峰才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处在一座山峰之巅。
那血坛石牢,竟是开凿在这山腹之中,钱效峰举目远眺,入眼处,尽是飘散的‘迷’雾,可见这山峰之高,而俯身向下望去,层层叠叠的山峦,脚下的这座山峰,竟然似乎处在这山系的正中。
由于刚刚跃出‘洞’口,钱效峰并不敢在出口附近逗留,他略微喘息片刻,便一把抱起那‘女’子,向山下疾奔。
“慢着,不要再往前逃,不然是逃不掉的。”怀中的‘女’子突然开口,虽然声音已经有些发飘,但钱效峰还是立刻停住了脚步。
钱效峰低下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她那一张白皙的面孔,此刻已经布满了红晕,眼神也‘迷’离起来。
“不往下逃,咱们岂不是更会被抓住?”钱效峰无奈地耸了耸肩。
“顺着脚下的小路,向右两公里,有一处峡谷,你看到长有‘鸡’冠‘花’的青石,就顺着青石向下滑去,那里,有一处‘洞’‘穴’,很安全,他们找不到那里!”‘女’子轻轻地说道。
钱效峰点了点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这‘女’子的话,于是,他按照那‘女’子的指引,向着右方跃去。
果然,在奔出两公里后,看到一处长满杉树的峡谷,而在峡谷之中,果真有一块长满‘鸡’冠‘花’的巨大青石,沿着青石滑下,眼前出现一处潭水飞瀑,穿过飞瀑,在那水帘之后,竟然真的有一个天然‘洞’‘穴’。
这‘洞’‘穴’倒不宽敞,只不过十多丈见方,但足以让两个人容身,而且在那‘洞’‘穴’内,竟然还有一张天然石‘床’。
钱效峰将那‘女’子放在石‘床’之上,自己退后两步,盘膝而坐,此刻,他的手腕之上,还拷着海娄石制成的手铐,他反手取出那跟白‘色’尖骨,企图用尖骨撬开这对手铐。
“水,水!”
那‘女’子的声音极度虚弱,钱效峰立刻起身,从那飞瀑中汲取了一些清水,喂进了那‘女’子的口中。
那‘女’子喝下清水,微‘迷’的眼睛睁开一线,她咬着嘴‘唇’,似乎在拼命抗争着痛苦。
钱效峰这才想起来,眼前这‘女’子刚刚喝下七‘色’‘花’的果汁,如今‘欲’火正在她的体内不断地焚烧,若是不能化解情毒,恐怕‘性’命难保。
这一下,钱效峰纠结了,自己虽然将她从地牢之中救出,但没有她,自己也无法顺利逃脱,无论如何,这‘女’子对自己总有救命之恩,真要坐视不理,他会内疚一辈子,可解着情‘花’之毒,又必须行男‘女’之事,那这看起来也有些趁人之危,若是等到这‘女’子情毒一解,羞愧起来,难免会对自己杀人灭口。
想到此,钱效峰挠着头,从容戒中接连取出几枚寒‘性’丹‘药’,让这‘女’子和水服下,希望能够缓解体内的‘欲’火。
可这几枚丹‘药’仅仅能够起到暂缓毒‘性’的效果,不多时,那‘女’子的白皙脸庞又红晕起来。
“啊,好难受啊!”
那‘女’子的声音在钱效峰听起来,犹如百爪挠心,而且,这‘女’子一挣扎,原本裹在身上的‘床’单却被她自己挣开了。
犹如无暇的美‘玉’一般,这具酮体让钱效峰呼吸加促,那‘女’子的嘴‘唇’微张,双臂在‘胸’前不断地游走,而在她的双‘腿’间,已经一片水渍。
钱效峰皱了皱眉头,伸手想要帮那‘女’子重新将‘床’单裹好,可手指刚刚接触到‘床’单,那‘女’子突然手臂便环住了钱效峰的脖子,还没有等钱效峰反应过来,一个温烫湿滑的嘴‘唇’便贴到了钱效峰的‘唇’上。
‘洞’外流水飞瀑,冲击在水潭之中,溅起无数的水‘花’,偶有几只飞鸟,从那山石之上落下,低头啄那石块凹槽中的清水,突然一声低吼从飞瀑中传出来,似乎是在宣泄某种满足,几只飞鸟被这低吼惊飞,扑扇着翅膀离去。
钱效峰坐在石‘床’的边沿之上,不断地用拳头砸着自己的脑袋,他看着地上自己脱下的衣服,叹了口气。
在他身后,一个美丽的‘女’子睡得正甜,那恬静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此时,那‘女’子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尽,呈现出十分好看的肤‘色’,白里微微泛着红,在体表,还有一层光泽。
钱效峰伸手将那‘床’单给‘女’子盖好,站起身来,他缓步走到石室中间,捡起地上丢着的衣服,将那衣服穿好之后,钱效峰自言自语道:“俺可是为了救人!”
“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叫在山‘洞’中响了起来,钱效峰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后者此刻一脸愤怒,从那眼神上能够看出,她果然恨不得将钱效峰撕成碎片。
“姑娘,姑娘,我并非有意冒犯,只是事出有因,事出有因。”钱效峰立刻解释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女’子竟然嘤嘤哭了起来,若是她现在提剑刺钱效峰,后者都不会心中难受,可眼见这‘女’子只是哭泣,他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姑娘,你若是有气,你捅我一剑好了!”钱效峰将手中的一柄长剑仍在了那‘女’子脚下。
那‘女’子并不回答,只是不停地抹着泪,“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青瑶!”那‘女’子逐渐停止哭泣。
“青瑶姑娘,在下冒犯姑娘,实属无奈,你,你的力气太大了!”钱效峰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一点,他并没有说错,那青瑶在整个过程中,一直是主动的一方,若真是论起来,钱效峰才是被霸王硬上弓的受害者。
“扑哧!”
听到钱效峰这句话,这‘女’子竟然笑出声来,她轻轻地拢了拢耳边的青丝,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血坛石牢?”
钱效峰道:“在下钱效峰,是南洲学院的学生,原本是奉了学院师长之命,到巫山之中完成一件任务,可任务没有完成,却沦为阶下囚。若非误打误撞遇到青瑶姑娘,恐怕在下,如今还身陷囹圄呢。”
青瑶站起身来,将那裹在身上的‘床’单解开,向空中一抛,那张‘床’单将她和钱效峰格挡开来,就在那‘床’单落地的同时,青瑶的身上竟然出现了一套衣服,而且还穿戴整齐,同当初钱效峰在石‘洞’之中见到的打扮一般无二。
“青瑶姑娘,你何以会在那血坛石牢,看姑娘的打扮,肯定不是囚徒的身份,可若是姑娘跟那冰魄天有故,他又怎么对青瑶姑娘做出如此不齿之事?”钱效峰问道,其实钱效峰在那暗道之中,听得清清楚楚,这青瑶的身份或许跟冰魄天是一样的,而且,她的母亲应该在暗之燃有一定的地位,于是,青瑶才敢搬出自己母亲的名号,来震喝冰魄天。只不过没有料到的是,冰魄天已经被兽‘欲’冲昏了头脑,竟然做出如此不计后果之事。
“我是冰魄天请来看斗士角力的,在暗之燃中,冰魄天根本不敢对我无礼,若是稍微对我有所不恭敬,他就会立刻被击杀,因为,我的母亲,是暗之燃的圣‘女’,也是暗之燃的燃主。”
钱效峰心中一怔,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似单纯的少‘女’,竟然是暗之燃主的‘女’儿,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浸出一层冷汗,在暗之燃中,那冰魄天稍微对其有些无礼,就有可能被击杀,可他自己,刚刚对青瑶所做之事。
钱效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兄弟啊,你这是要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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