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望神州路。试平章这场公事,怎生分付。记得太行山百万,曾入宗爷驾驭。今把作握蛇骑虎。君去京东豪杰喜,想投戈下拜真吾父。谈笑里,定齐鲁。
两河萧瑟惟狐免。问当年祖生去后,有人来否?多少新亭挥泪客,谁梦中原块土?算事业须由人做。应笑书生心胆怯,向车中闭置如新妇。空目送,塞鸿去!
——贺新郎[宋]刘克庄
京城。天一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自己生平第一次去京城,却是这样去京城。这次买了靠窗的座位,列车上人很少,少的可怜。华国人口比重,大部分都在东部,沿海城市的人口密度很大,这边人口基数很少,所以自己也捡了便宜,办理身份证很方便。
去了躺列车的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认不出来了。头发疯长,胡子拉碴,也有些长度了,身上变化挺大的,脸也消瘦不少,显得更加冷酷,眉毛还是那么浓,现在这样挺好,最少,好多人认不出来自己了。坐回位置上,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点一点往后退去,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这半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
本来一切都是正轨,自己会上华国第一太学府青花,而且王优也会考上京城的重点大学,好好的小送水公司,自己和王优去京城了,伯父和伯母留在洪湖,好好打理小送水公司,日子也会过的不错的,张哲恩也会从部队出来,进入军事院校深造或者如何安排吧,鲁思思和奥沙比会出国留学,本来一切都很美好的。却出现这么些事情。
伯母病重,需要钱,自己被迫害,鲁思思却和奥沙比闹僵,要来找自己,这一切都是闹剧,都是天大的闹剧。
不过还好,在这场闹剧中,敌人的最终目的没有打成,自己活了过来。
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对我如此这般,非要置我于葬身之地,一切都过去了,只希望,未来一切都好。
希望兄弟张哲恩在京城啊,不然自己去京城找他就没意义了,也希望王优高考取得好成绩,鲁思思和奥沙比能花好月圆去外国好好流血,还有狼女……李天一想着这些羁绊,心中不断牵挂,那金龙却是笑,笑声很大,传入他的脑海中。
李天一却懒得搭理,太累了,就在火车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哗哗哗……哗哗哗……是流水声。
一条不是很宽敞的河流,美丽的江很清澈,河上还有水车,在河水的冲击下哗哗哗、哗哗哗地旋转。
古老的吊脚楼里面,二楼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面摆放着双儿的床,他回想起来,好像自己好小时候住过的,却又记不得特别清晰。
窗户那里有一台破旧的风扇,双双正要奇怪,这么清凉的环境,怎么还要开风扇干嘛?他也没去多加理会,感觉楼下似乎有人。
双儿就起身下来,去看一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起身才发下,地板是那种木板做得,应该有些年头了,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
木质的一条很长的两人宽的楼梯出现了,下面看不清晰,大白天的,李双双觉得奇怪,有些模糊,不知哪里就拿来了一盏煤油灯,点亮后就手持着,下楼看下动静。
很奇怪,周围的墙好像都在变化,越来越模糊,墙变成了古老的土砖墙,上面的刷的石灰掉了不少。李双双也不敢怠慢,就想看到楼下的究竟,到底是什么发出那些奇怪的动静。
终于下楼了,是一个很大的堂屋,一口实木棺材立在那里,李双双没有在意,继续追寻声音的来源,却感觉到周围景色房屋都在消失,自己陷入到一个不知道如何的环境中,朦朦胧胧看到了很奇怪的‘人’,不能说人,只是人的大致样子有,但是却看的不是很清晰,周围的环境变化,墙和房子还有一切都消失了,似乎变成无尽的黑暗。
李双双这下头皮发麻了,自己怎么‘出去’呢?
正要往前走的时候,感觉一阵危险。
‘喵……喵……喵’哪里串出来一直小猫,这只猫……?李双内心更加震惊了。这只猫不是自己小的时候养着的那只‘小虎’吗?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记忆里好像记得是被打猫贼偷了的。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
那喵咪叫了几声之后,周围的环境一下变化,无边黑暗消失,周围电转,慢慢回到了梦里的‘真实’场景。
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围有好多‘人’压着自己,钳制着自己,自己动弹不得,有‘人’拿着针线,把自己的眼皮缝合起来,不让自己睁开眼,而且把自己的皮肤用针线缝合在床上,不让自己起身。
听到了猫咪的声音,然后一阵打闹,那猫咪似乎很神勇,把周围几个要对付自己的‘人’全部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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