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血腥味正是从这传出来的。
亚托克斯正思索着不见了弗瑞恩的身影,回头想要找回弗瑞恩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背后只有一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墙。
亚托克斯的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起来:“既然你想玩,那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吧!”
冷笑了一声过后亚托克斯头也不回的走了,沿着盛满了血液的水渠流淌的方向。
很快,亚托克斯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再说弗瑞恩这边,从外厅走到里屋的弗瑞恩发现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里屋,面前只有一堵普通的土墙。
失望的弗瑞恩便向左右看去。他先向着左边走去,发现那边也是一堵墙,不过顶上有一个长宽半米又多的口,想必这里本来有一个楼梯的,不过应该是随着时间腐化掉了。
于是他放弃了这边的探索,转而向另一边走去。
走到另一边,弗瑞恩却什么不同的地方也没有看到,失望的弗瑞恩不由得晃了晃脑袋,却是意外的发现旁边的墙上有一些不明的白色痕迹。
用手轻轻扫去盖在上面的灰尘,弗瑞恩发现这是一个大致形状是圆形的东西。好奇心驱使下,弗瑞恩将这白色物体周围的灰尘都抚去,却发现入眼只是一个人的头骨。
只是一个人的头骨?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弗瑞恩愣住了,不过很快他的大脑给出了他一个非常正确的答案——没错!这就是一个人头骨!
于是乎一声尖叫理所应当的从弗瑞恩的喉咙里发出。
“啊!!!”
尖叫之后的弗瑞恩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很快他就听到了亚托克斯跑动传来的声音。可是过了好一阵弗瑞恩也没有看见亚托克斯出现在他的眼前。
无奈之下弗瑞恩只好强忍着剧烈的恐惧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跑到了外厅。
然而外厅之中哪里还有亚托克斯的影子?只有空荡荡的一幢空房子,里面只有弗瑞恩一人而已。
弗瑞恩再也不敢在房子里面待下去了,只觉得这房子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个人也不敢走小路,弗瑞恩又只好走回他们原本走的那条大路,只祈祷能在路上与他们另外两人相遇,哪怕是老者也行啊。
不过走在大路上,弗瑞恩很快就发现了一些不同于刚才的地方,最明显的便是两边的建筑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也不知道是他们的运气这么不好,刚好走到这地方二人就放弃了;还是这地方有一些不寻常的力量在作祟。
突然弗瑞恩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浓郁的血腥味。想到与亚托克斯走散之前的情景,弗瑞恩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很快他就看见了路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两道猩红色的水渠,回头看去,却见到两条水渠一直沿着大路的两边不曾间断。
弗瑞恩的心里顿时发怵,再也不敢看了,只能低着头,什么也不看。
两边的建筑风格渐渐变得不同刚才,上面开始出现了复杂的花纹。
突然道路两边豁然开朗了起来,一座巨大的祭坛映入了他的眼帘。
覆盖方圆百米的巨大祭坛,上面布满了繁复的沟壑,在祭坛周围可以看到三个入口,每入口都有着两个水渠,水渠中却流淌着血液,鲜红的血液顺着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沟壑流动,于是整个祭坛也变得鲜红一片。
走在其中一条通往祭坛中央的道路上,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在现代都市中长大的弗瑞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胃部一阵翻腾,强烈的恶心感袭击着他的感知。
弗瑞恩方才站到道路上没有多久另外的两条道路上就分别出现了两个身影。
“亚托克斯大哥!”见到亚托克斯的身影,弗瑞恩不由得兴奋的冲着他挥手,呼喊着他的名字。
听到弗瑞恩的呼喊,亚托克斯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看向了弗瑞恩。
“哦?原来你没有被吓死在半路上啊!”亚托克斯戏谑的声音远远传来。
弗瑞恩尴尬的摸着后脑勺,道:“呵呵……走着走着就不小心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亚托克斯点点头,心中暗想:看来他也是莫名其妙就走过来的。
不过亚托克斯很快就发现另一边的道路上还有一个身披黑袍的人,正是老者。
“老家伙!你怎么也过来了?”亚托克斯想到看样子这个家伙对这给地方很熟悉,显然是清楚这里的机关。
老者淡淡的看了亚托克斯一眼,说道:“你也不用来套我的话,你很快就能明白我的目的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说完二人便没了交流,亚托克斯专心的观察整个祭坛的每一处变化。
三人没有多等,就在三人都出现在祭坛上以后,祭坛之上很快就弥漫起了淡淡的血雾。
很快血雾就遮蔽了三人只见彼此的视线,眼下能看到的只有周围方圆不足十米的空间。
亚托克斯皱着眉头,道依旧还是踏上了通往祭坛中央的石阶。当做他一只脚踏上了石阶,石阶两旁的水渠之中流淌的血液发出了淡淡的红光,点点的光芒从中散发出来。
“这祭坛到底是怎么回事?”见到这一幕亚托克斯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不过眼下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亚托克斯有些放不下弗瑞恩那边的情况,毕竟在他们三人中弗瑞恩是唯一的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又走过了十几级台阶,亚托克斯突然听到身后出来了细微的破空声。
不敢大意,一矮身,两道血箭便从他的头顶上飞过。
亚托克斯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不过没有在在这里停留,因为他知道在祭坛中央又这一切的答案。
在路上又经历了好几次袭击,但亚托克斯敏捷的身手让这这偷袭全部都无功而返。
最终亚托克斯完好的站在了祭坛的中央。
当亚托克斯踏上了祭坛的中央,却发现弗瑞恩和老者都已经好整以暇站在了祭坛之上。
“等你好久了。”老者淡淡的说道。
亚托克斯心中也是奇怪,为何自己是最慢的,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三人之中就只有他一个人受到了偷袭。
“现在我们怎么做?”亚托克斯问道。
老者没有做声,而是走到了一根有三米多高的石柱旁,从手心逼出了一道鲜血溅到了石柱之上。
亚托克斯眼皮一跳,周围看去,发现周围还有两根一模一样的石柱。
弗瑞恩见到老者的动作,又看了看弗瑞恩,犹豫了片刻之后也找到一根石柱,用小刀在手上划了一道小口,将渗出的血液抹在了石柱之上。
“既然都走到这里了那我就看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于是亚托克斯走到到了最后一根石柱旁,一只手在另一只手上轻轻一抹,一道血痕便出现在他的手心。
在石柱上轻轻一抹,便等待着接下来的变化。
他没有等太久,地面就开始轻微的震动,后来震动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地面上不知何时都开始出现了裂纹。
见到地上的裂纹,亚托克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拉着弗瑞恩的手就沿着走进来的道路往回奔了回去。
弗瑞恩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冲着亚托克斯叫道:“你……你干什么?”
亚托克斯头也不回的说道:“别管那么多,搞快跑就是了。”
出于对亚托克斯的信任,弗瑞恩也加紧了步伐。
当二人跑出了祭坛,弗瑞恩发现亚托克斯走的这一路一直通向了一条地下暗道。
“这是……”
“闭嘴!”弗瑞恩话还没说完就被亚托克斯打断。
弗瑞恩憋屈的望着亚托克斯,却也不敢再做声。
老者依旧站在祭坛上,一双猩红的眼睛紧紧盯住祭坛的中央。
很快震动变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周边的一些房子都开始坍塌。终于祭坛的地面开始塌陷,一块一块的地面跌落,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仅留有原本他们走过的道路自己祭坛中央的一小块地方还有着地面。
然而原本在地面上的血流却没有随着地面的掉落而掉落,而是仍然漂浮在空中原来的地方。
而老者的背后则张开了一对约有半米长的蝙蝠般的翅膀。锐利的蝠翼将老者一直披在身上的黑袍撕裂,露出了地下一尘不染的一套西装。
亚托克斯看到他的西装,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怪异。
“这老东西居然一直穿的是西装!”
不过没有人在理睬他的吐槽,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从地下的黑洞中飞出了两道深红的光芒。
两道光芒在天空中盘旋,直到老者伸展来双臂开始大声的祷告,两道光芒才笔直的飞向了老者。
从老者的头顶直直的进入了老者的躯壳。
很快老者就开始抽搐,然而一抹冷笑爬上了他的面颊,没有人知道他这一抹冷笑之中到底有什么意义。
红光闪耀,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红光才渐渐收敛入老者体内。
原本闪烁红光的瞳孔变得澄澈,亚托克斯却不知为何感觉到一股阴冷。
“老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布满皱纹的双手,眼中充满了缅怀。
一抹戾色在他的目光中闪过。
“这该死的封印!我弗拉基米尔终于出来了吗?那两个和该死的家伙你们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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