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带路吧。遴璩暱za ”老头看着面前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师爷慢慢起身说道。
“带……带路?您不问我们有何事相求吗?”师爷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吃惊地问道。
老头顺了顺胡须和头发并将身上的白袍整了整自己先走出了门外,然后背着双手望着远处用深沉的声音说道:“外面天寒地冻,一反常态,你们还能为何事而来?”
“真乃神……神人也!”师爷站在树洞里伸出右手大拇指赞叹道,但却舍不得从洞里出来。
“还不走?”老头望了望依然躲在洞里的范师爷问道。
“走……走。”师爷赶紧从洞中走出,然后打了个哆嗦跑到前面带路去了。
待他们走出百余步后,白胡子老头偷偷将衣袖冲着树洞一甩,树洞的门便一下子关住了。而此时由于震动使巨大的榕树一抖,一个冻僵了的人啪的一声从树上掉了下来,这人被一件白袍包裹这露出了冻得发白脸,而这张脸与刚才的老头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脖子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于此同时,那巨大的榕树开始慢慢枯萎,叶子也纷纷落了下来,一会功夫便成为了一颗枯树。
“大……大师如何称……称呼?”范师爷回头一脸谄媚的笑容问道。
“大师不敢,老夫道号‘回春’。”白胡子老头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这让范师爷又是尴尬一笑,然后向老头作揖道:“回……回春道长。 ”
回春道长没有理会范师爷,范师爷也知趣不再说话,他们便一路默默地向县衙走去了。
而到了县衙外,由于前门已经被村民堵得水泄不通,范师爷没敢带回春道长从前面进去,而是辗转来到了后门。回春道长倒也没有认为这是对他的无理,从容地随着范师爷从后门进去了县衙。
“大师,我们又……又见面了。”那小妾看到回春道长走进屋子后赶紧起身上前迎接。
“你是?”回春道长似乎没有认出她。
“道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个月您还给我驱……阿嚏……驱邪呢。”小妾掐着兰花指笑着说道,但却由于受寒而打了个喷嚏。
“哦,是夫人您啊。”回春道长向小妾作揖说道。
“嗯哼!”这时真正的县太爷夫人听到后不满地咳嗽了一声。
“这……这是二姨太。”范师爷从背后小声提醒回春道长。
“哦,姨太莫怪,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回春道长满脸尴尬地说道,但由于胡子的遮盖别人并没有看出来。
县太爷此时从炭炉旁哆哆嗦嗦地站起,对回春道长打量了一番后作揖道:“求道长救我百姓于水……水火!我愿替百姓做牛做马报……答您。”
“大人言重了!救人于水火是我道界人士的本分。”回春道长轻轻托了下县太爷的胳膊说道。
“那道长可有办法?”二姨太走到县太爷旁边向回春道长问道。
“办法有,只是……”回春道长捋着胡子故意将话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县太爷焦急地向前问道。
“只是需要一样东西。”道长继续说道。
“道长您就直说吧,需要什么东西,我不信我们偌大的县城还找不到。”二姨太挽着县太爷的胳膊说道。
“对对,道长但说无……无妨。”县太爷连连点头。
“一对九月九日出生的九岁孩童。”回春道长双目突然一瞪说道。
“什么?要两个孩童?”二姨太惊讶地问道。
“九月九日出生的九岁孩童?”县太爷夫人一听也从炭炉旁站起来惊讶地问道。
回春道长点了点头,然后突然转身将门打开,顿时一阵冷气袭来,让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接着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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