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傅下葬后,严府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似乎先前的丧事并未有过,严明月在轩窗前一禁有些感慨,死者已逝,就如那流水,一去不反,未着痕迹。
怜君上前拿将外袍披在了她的双肩,“小姐,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她微抬头看着天空的满月,眼里略有些感伤,“不了,睡下了便又要做噩梦,还是再晚些,园子里的昙花不是开了吗,你帮我准备盏夜灯,我到那儿去转转,顺便采两朵来送给母亲,她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里数天了,谁也未见,若是能看到她最喜爱的昙花怕是心里会好受些。”
“夫人也是,伤心归伤心,竟然连小姐都不见,让你整日整夜的担心。”怜君微嘟着小嘴埋怨道。
“好了,快去吧!”明月说着推了推怜君,见她走后双眸变得异常阴寒,她从袖中缓缓拿出了一个刻有“克”字的香囊,然后紧紧捏在手心,这是她在严傅下葬那天在柳薄怡的闺房内找到的,心里满是疑惑,一大老爷跑到弟妹的房里,怎么想都有点说不过。
她猛地将香塞回了袖中,连忙压回了对柳薄怡的猜忌,前世她已经受尽背叛,今生便就只有这唯一的亲人,若是连她也........
明月真是不敢想,不敢想.......
“小姐,夜灯拿来了。”怜君推门进入,手里拿着一盏小小的青黄色夜灯。
她伸出手道:“给你,我一个人去便好,你就留在这儿。”
“奴婢还是与你一同去,还记得上次兰心苑大火?若是你又出了什么事那该如何是好?”
“我不过是采些花,又能有什么事?”明月上前夺了过来,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微回头道:“怜君,你好生歇息吧,莫要等我。”
怜君叹了口气,上前送道:“小姐,慢走。”
今日的夜里,不同往日的黑沉,而是月色如银,即使不用着夜灯也能微看得清楚。
严明月路过后院时采了几株娇艳的昙花,便匆匆去了柳薄怡的院子。
此刻,柳薄怡的房内灯已经灭了,明月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前,本想敲门,却不了里面居然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
“薄怡,等过些时日,我便会娶你进门。”
屋内,柳薄怡躺在严克的怀里娇羞道:“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要知道你这次可是帮了我个大忙。”严克说着摸了摸她的秀发,微将头埋在她赤/裸的胸前,朝那嫩红的乳/晕咬了一口。
“嗯~”柳薄怡闷哼了一声,道,“还说,你说那药不过是让他病两天吗?怎么就这样死了?”
严克聪她的/胸/口一路吻到了耳垂下,笑道:“怎么?还心疼了?”
柳薄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言道:“才未有!他死了倒也好,免得再干涉你我。”
“平时见你俩倒也恩爱,我真以为连你也爱慕上他了。”严克猛地吻上她的红唇,双手袭上了她的酥/胸,用力的揉搓起来。
柳薄怡娇/喘连连,妩媚的呻/吟道:“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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