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他怒哼一声,搂地这样紧,她的身子却没有暖上多少。明明在预知有难前几日便写信回天山求助了,为何现在都还无人寻来呢!要不是自己现身受重伤,完全可以用内力替她驱寒呀!只瞧着怀中的她没半分声响,他大拳紧握。哪里还管得了自己有无内伤,就是拼个内竭而死,也得救她!想必,他便快速坐起预备强行运行内力。但还未摆正姿势,只听得外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叩叩’的敲门声。
“恩人!今日在即是碰到一个大夫说可以医得了你家师父的性命,忙收摊带了回来。我可开门进来吗?”小翠问道。
“快进!”星辰忙答道,谁管那大夫可否医治的了他的内伤,当务之急,只消他能救得了丫头,必当重谢!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随即“啊——!”的尖叫声伴随小翠掩面而逃的声影在茅屋内荡开。
“什么事?!”一少年背着药箱迅速跃至屋内,“扑哧!”只见得眼前的那一副模样,他不禁笑出了声儿。还道什么事呢,原是看到星辰正半裸的坐在床上呀。少年好笑地瞧着一脸茫然的星辰。“好一幅春宫图呀!”少年意犹未尽地取笑道,清澈的眸子带着满满的喜悦,瞧着他那傻样。可算是赶上了啊!
顿时,晃过神来的星辰庆幸少年的到来之余两颊也迅速飞上两片云朵。“只是太急了。”便迅速抽过身旁的衣衫随意套上。“怎么连异轸也懂得取笑人了。”
“向来保守的四师兄都可赤身见人,异轸取笑一下也不算过分吧。”少年不紧不慢地上前。一屁股坐上了床沿,瞧着厚厚的被子里被裹得水泄不通的丫头,这才讶异道:“才不过六年光阴,一代武痴的四师兄竟然会近女色!难怪会大意到春光乍泄呢!”
星辰的红脸可是被那张利嘴说的愈发的红润,忙开口阻断道:“废话少说,若是来帮我的,便快救她!”
异轸瞧了瞧她的面色,只对她搭了下脉,又触了脸颊,手部的体温,再偷觑了正急等结论的星辰一眼,心中大惊,只不过发烧、风寒而已,就惹的素来被冠以无情之名的他这样紧张。看样子,还真是动了情了!明眸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只消用内力驱寒即可。”
“不可!”星辰大叫。他满是不悦的瞪着眼前的异轸,这小子安的什么心啊,用内力驱寒便是要将她的衣衫褪尽,一个清白姑娘家的身子,怎么能随便给他看呢!星辰愤愤的想道,可他却忘了,他哪有资格讲这话呢,这人家清白姑娘的身子,在第一次遇见他时,便可全叫他看尽了哦~昨夜更是教他占尽了便宜,“你可是大夫!定有其他法子!总之,不可用此法!”
“哈哈。”异轸有趣的大笑起来:“四师兄何须如此激动,这姑娘,开药治疗及细心调理三日必定恢复。”解释完毕,异轸又搭上星辰的脉搏,后又瞧了眼星辰后背的掌印,“但是四师兄你!我必得用内力相救,你可知你真气涣散,内力不凝,又中了冰火二重奏,按理来说,昨日是非死不可,我一直在担心能否赶上,敢情四师兄命大,竟到今日傍晚还生龙活虎的。”
“我不急,先医她!”说着,他又将她的身子深深塞入棉被内。
“你当然不急,四师兄的两次致命危险期都过了。”异轸意味深长的望向昏睡的丫头“倒是她得尽快用药。”言毕,便一把将丫头从被窝里横抱而起。只触到她还带着湿气的内衫他便全明白了。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还真是个傻女人!
“你做什么?”见着丫头被他抱在怀里,星辰竟有些气恼。他怎能对她用这样的姿势呢!
“分开医治对你二人都好。”他顿了顿“免得四师兄对与她同床而眠的感觉上瘾。此番下山,师父不仅让我在四日内寻到你,更有句话让我转交于你:师徒恋,有违伦理常纲。”他疾步出了房门。只留下星辰一片愕然。他说什么?师徒恋?是指他与丫头?难道他们之间真是男女之情?可师父这话又是何意?不许吗?重重疑问在他脑海里回荡。师徒恋?有违伦理常纲?简而言之是,师父的意思是,他与丫头,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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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有点少了,迟点再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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