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刘磊进来到现在过了四十多分钟,女技师终于离开了手。
“先生,你躺下,我去拿套。”
什么……套!刘磊愕住,不会是心里想的那个套吧!
反正都按摩好了,刘磊想说不用,可女技师已经出去。
很快女技师手中就拿着四方塑料包住的东西进来,刘磊转头直盯女技师。
刘磊目光特别认真放在她手上,还真是心中那个套,没想歪铄。
妈的,这肯定就是女技师口中全套服务的真正意思,而臀部,大腿根部,家伙和菊花间的按摩。
这些都是推拿过程中,遵照人体构造所设计出来该有的手法。
刘磊生活在特别闷.***的国家,很少人会把隐私部位的推拿,放到台面上来讲。
因此没享受过‘真正’推拿的人,多数不知道。
见女技师解着钮扣,刘磊赶紧说道,“别,不用,我结婚了。”
“先生,这和你结婚没关系,你已经说全套服务,我必须为你服务到底。”
“可我现在想半套服务。”
“不行,你的价目我已经上报给总台,就算你要改为半套服务,我们也按全套服务的费用来收,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朋友是这里的老客户,你该知道这样的规矩。”
妈的,这不是摆明在敲诈,刘磊可以想象中,肯定是那个小老板想出来的不平等条约。
想着小老板和路雪菲可能有特殊关系,刘磊很想到总台前理论。
但王瑞和这里的女人好上,为这么点钱让兄弟丢面子,很不好。
再说女技师一副为难样,刘磊看在她性.感的翘臀上,不闹好了。
“下次不要这么粗心,要是碰上难说话的客人,有的闹了。”
女技师,不好意思的笑笑,视线一直往刘磊男性特征方向瞧去。
当然她只能看到冰山一角,因为刘磊和她讲话都趴着,只是把上半身抬起。
‘妈的,反正最后都是全套服务的价,不如爽一把。’
但刘磊嫌弃快餐万人压,摒弃不了独占的习惯,不然也不会陷入到路雪菲偷.情的迷雾中。
就算是还未离婚的马舒,刘磊是知道她和李高塔不和。
以后不会让李高塔上着,更不会让其他男人压,才收到身后。
主要也是马舒这个女人温柔体贴,刘磊也舍不得拒绝。
女技师露.骨的眼眸,刘磊不是白痴当然看的懂,心飘飘然,知道自傲的家伙肯定把女技师给迷住。
肯定是想着根对她身的好处和劲道,‘妈的,大家伙就是受女人们欢迎。’
“你会吹箫吗?”
刘磊不甘心就这样被坑了钱,又不想和公用女上,于是就拿出另外的‘想法’。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口腔溃疡,不方便。”女技师不好意思笑笑,“若先生不嫌弃,可以波推,我相信我香馍够大,包你满意。”
“还挺自信了,就波推吧!”
刘磊听过这词,说白了不就是把根放在女人锁骨下方的沟上,来做移动。
商议定下,女技师很负责躺下,当然她会自我拔光,刘磊横跨在她上半身。
怪不得女技师会那么自信,果然够大,但还是比不上路雪菲的馍。
刘磊低吼一声,整个人畅快淋漓,今天的全套服务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值。
走出推拿城,刘磊一看时间才九点钟,好早!
转头对一边的王瑞道,“去吃下夜宵吧!”
想起离开推拿城前,王瑞不悦。
“必须的,这次可说好我请客,去推拿城前不都说好我请客,居然抢着付钱,若你还抢着,下次就别叫我出来。”
“行,好兄弟。”
两人来到路边的烧烤店,叫上一箱啤酒开始喝起。
兄弟两人有了家室,有了自己的事业,好久没有像今晚这样正儿八经的喝酒聊天。
喝到高时,话也扯开来,王瑞仰头再低头,已经有半瓶易拉罐酒下肚。
“兄弟,你看着我逗留花丛中爽吧!”
“是很爽,和天上人间的大姐头勾上,还和推拿成的熟妇搭上,我说你最近口味变了,家里不是还有个萝莉在,怎么总找老花吃。”
“她奶奶个B,什么萝莉,我看是狐狸精,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小,为我生个儿子的份上,早就将她扫地出门。”
刘磊惊住,和王瑞的媳妇不熟,没怎么接触过。
主要是年龄差距,再加上兄弟的媳妇,两人更无任何的交际。
刘磊只猜着王瑞把小十岁的媳妇当宝疼,平时找女人只是生活调节剂。
很多男人不都是这样,只是没想在王瑞的口中会对自己媳妇说出这样的话。
肯定发生什么事,刘磊倒奇了,王瑞似乎有点醉意,开始口无遮拦。
“兄弟,跟你说,找老婆还是大龄的好,成熟懂事,别看媚姨在天上人间对付男人游刃有余,看着就是个***货,其实她很专一,自从和我好上从不和其他男人乱来,还有推拿成的熟妇也好。”
刘磊皱眉,按王瑞这么说,年轻女人好像不可信。
想着也是,路白雪和林小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现在年轻女孩太奔放,不是他们迈入大叔行列的人,能消受得起。
“王瑞,兄弟问句不该问的,是不是你媳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才这么歧视年龄偏小的女孩。”
刘磊基于路雪菲的事,将王瑞对自家媳妇看法的改变,也往叛乱之事上想去。
“刘磊啊!”王瑞伤感的叫出声,“你难道没发觉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很传统,不会到处和女人瞎搞。”
额,好像是这样,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刘磊差点忘记了。
“对啊!王瑞,若你一直像现在这样,我们好像玩不起来。”
“他***逼啊!”
王瑞将易拉罐啤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本就小的塑料桌跟着在晃动,酒喝高了,也顾不得面子问题。
刘磊一震,看来王瑞的变化是有原因,看他激动地样,难道真被猜中。
“居然背着我和初恋男友勾.搭上,我还闷在谷里,回丈母娘家,遇到初恋男友骗我是同学,我还笑呵呵给人递香烟,肯定被人当傻子看待。”
“居然有这种事,怎么不告诉我,兄弟帮你打断那男人的根。……对了,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奸情?”
刘磊想着就为王瑞抱不平,不过相对于兄弟情意,他更在意着最后面的问题。
这个问题困扰刘磊好长一段时间,实在很想知道。
或许可以从王瑞生活的版本上,找出些路雪菲的蛛丝马迹。
“想起这事我更气,你知道的,她刚嫁给我还小,才成年不久,我出差,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于是送她到娘家住几天,半夜回来到丈母娘家接她,哪知她不再,从丈母娘嘴里知道她去开同学会,我想给她个惊喜,一直都没打电话告诉她我回来。”
“我打算那个同学会所有花费全都算我头上,让她脸面有光,哪知去酒店大厅找,同学倒是不少,也有三大张桌子,就是不见她,一个当过伴娘的女孩告诉我她去厕所,于是我就上洗手间找。”
“刘磊,我伤心啊!”
王瑞哽咽着声,可见当时被伤的很深,不然到现在回忆起也不会这么痛苦。
若不是喝多了,刘磊知道王瑞不可能会揭开伤疤,就像路雪菲的事,刘磊绝对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后来呢?你去洗手间找到她了吗?”
“问题就在这,她是女人,我当然不能上女士洗手间找,反正我也内急,于是就想去撒泡尿出来,或许就和她遇上。”
“没想我一到男厕我就听到男女干架声音,我原本不想打搅别人的好事,可听着女人的声音好熟悉,好奇心让我偷看去。”
“刘磊我伤心啊!”
王瑞突然说不下去了,刘磊猜着怕那声音的主人就是王瑞老婆,“你看到和男人一起的是她吗?”
刘磊还是不敢明指出姓名,王瑞点点头,刘磊倒抽一口气。
这样的发现也好,很干脆,省得像自己一样,每天活在猜测中,每次面对路雪菲,总会起杂念。
“若不是她有我的孩子,我才不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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