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他们是......”
阮雪有些不放心张飞扬,走了过来,阮接明更是战战兢兢地跟着。
“哦,除了那位老人家,其他的,我也不认识。”
张飞扬看着一大帮警察们风卷残云般,眨眼之间消失得干干净净,重归平静,心里一叹,权利啊!还真是好东西。
“阮雪,走,我们过去,我给你介绍。”
见李-老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阮雪,张飞扬怎么不知道这老狐狸那眼神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在山庙时,张远天和李-老头谈得最多的就是张飞扬,第二就是阮雪了。
“哦,李爷爷,您知道我家在哪儿吧?您先去我家吧,我得先把夏彤彤送医院,晚了就真的出事了。”
相互介绍后,张飞扬蓦然想到还有一个病人在车上呢,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慢着!飞扬,有巫老在,那些个什么药之类的,还不是手到擒来?”李老头指了指那佝偻着背的老人,“巫老哥,麻烦你出一下针了哦。”
“出针?”
张飞扬疑惑地看着李-老头。
出针?难道如电影里面看到的那样?这也太扯了吧!
只是,别人是中了毒呢,就用针?是不是太儿戏了?
“恩,行!”
巫老头点了点头,意外深长地看了张飞扬一眼。
张飞扬一阵毛骨悚然,挤出一丝笑容,尴尬地笑了笑,掩饰着心里的紧张,真怕灵魂换了的事会被看出。
他感觉这巫老头皱巴巴的眼皮下,眼神仿佛如有实质一般,能够穿透所有。
巫老头蹒跚着来到车边,伸出枯枝般蜡黄的手搭了一下夏彤彤的脉搏,沉思片刻,接着从背着的灰色小布袋里取出一个蓝色布包,随着他略微颤抖的手慢慢地从布头解开,里面霍然插着几枚长短不一、黄澄澄的金针,在阳光照耀下,反而寒气更加地逼人。
取出一只拿在手指间的时候,巫老突然象换了一个人,沉静如山,接着他半眯着眼看了看夏彤彤的脖子,电光石火之间,一道金黄色的虚影划过,金针已经插在了夏彤彤的后颈处,而且,仿佛金针深入了至少两厘米以上。
张飞扬一脸骇然,这可是脖子啊!一旦插着了气管,那......
震惊地看看其他的人,除了阮接明和阮雪和自己一样的惊疑,其他的四人象是习以为常的模样,甚至那李-老头还摸着胡子一副欣赏的神色。
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后悔的时候,只见巫老捻了金针几圈,额头上略微出了一点细汗,才“嗖!”地一下取出了金针。
然而,诡异的是。
夏彤彤红艳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变淡,趋于正常,呼吸也慢慢地平稳下来。
“帮她多喂点水,一会儿就好了。”
巫老说完,把金针小心翼翼地在蓝布上插好,珍而重之地又放进灰色的小布袋。
“阮雪,你帮我扶着,我去你爸爸的车里拿点水。”
早在开始上车的时候,张飞扬就看见阮接明的警车前台上放置了许多瓶水,这或许是为他们执行蹲点任何准备的。
扶住,灌水,夏彤彤骤然遇到冷水的入侵,顿时咳嗽起来。
“啊!”
“啪!”
一睁眼,就看见张飞扬的脑袋大大的特写,突然被吓住,惊恐地大叫一声,本能地,一个响亮的耳光响在了张飞扬的脸上。
“马拉鸡屎的,为好不得好,反而被狗咬!”
张飞扬气得把瓶水一丢,下了车。
反正夏彤彤已经醒了,各人自己喝。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
一见旁边有一个女生惊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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