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下陵云
出了陌国,夜霜令明月马不停蹄往煜国赶,一月之约已经过了,再不快点,保不齐陵越会对自己的家人做什么。(
腹黑律师请签字)
四日后,煜国,墨府。
夜霜先将墨幽送回墨府,叫明月先回了夜府。
夜霜靠近墨幽,捧着她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唇向下移些吻吻墨幽的眼睛‘从明天开始,这个人就不属于我了。’夜霜定定的看着墨幽,眼神是炽热是不舍是爱是痛楚,是想要将这个人看一辈子的奢望。
夜霜的眼神里闪过太多,让墨幽看不真切,但墨幽知道夜霜现在并不高兴。
墨幽将夜霜抱起,宠爱的亲亲夜霜的嘴唇:“怎么啦?是不是舍不得离开我啊,今天你回家明天就能看到我了,难道你现在就开始思念我啦?那你一定爱惨我啦...”墨幽打趣的说了好多,本以为夜霜会恼羞成怒的过来掐自己,可夜霜的眼眶慢慢泛红,不一会眼泪就溢满了眼睛。(
宠妻无度:神医世子妃)
“怎么了啊?谁欺负你了?给我说,我把他灭了,别哭了,别哭了,哭得我心疼了。”墨幽急忙擦擦夜霜的眼泪快速的说。
夜霜强忍泪水:“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突然有点难过。”
墨幽看着夜霜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所以你才哭得啊。”墨幽想着,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是却是拿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扇完对夜霜说:“我混蛋,我混蛋,你不要哭了,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我一定好好改,你这样哭,我真的恨不得把我自己杀了。”
夜霜看着墨幽的动作急忙去拦,动作慢了点,白皙的面容赫然显现出一个巴掌印。
夜霜抓住墨幽的双手:“为什么打你自己,不是你的错啊。”
墨幽倔强的说:“你是我爱的人,可我连你为什么哭都不知道,这就是我的错啊。”
夜霜看着墨幽,满眼的眷恋:“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能不爱呢...别伤害自己,我只是觉得现在太幸福了,万一我离开你怎么办?”
墨幽凑近夜霜,看着夜霜的眼眸:“如果你离开了我,你去了哪,我就去哪里,我说到做到,你要相信我。(
逆乱青春伤不起)”
夜霜死死的抱着墨幽:“现在听我说,你不要说话。”墨幽点点头表示答应。
夜霜深呼吸了一下:“如果我离开你了,千万不要跟着我,我会生气。如果我离开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好好的去爱下一个人,不要等我,不要跟我,不要委屈自己...”说着说着,墨幽感觉自己衣服湿透的面积越来越大,她不知道夜霜是怎么了,总感觉她要离开自己似的。
“你不是说了不不会离开我么。”墨幽打断夜霜。
夜霜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做个...假设嘛...”说完她也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挣开墨幽的怀抱:“我要回家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知道么。(
丫头,你被算计了)”然后倾身在墨幽唇上狠狠一吻,转过身,就走了,不曾回头。
墨幽看着夜霜,她只知道夜霜现在很悲伤,很悲伤,就算她没有回头,墨幽还是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直到再也寻不着。
夜霜并非是头也不回,到了一个拐角处,在墨幽不易看到的地方,也看着墨幽,直到墨幽回了墨府,她才回去夜府。那是自己爱的人啊,想把她的样子深深的久久的印在自己的眼眸中,印在自己破败的心里。
夜府。
夜府周围围满了官兵,夜霜正在想因何事而成如此时。
陵越从夜府出来:“哟,皇后,你可是回来了,要再不回来,我可就派人追你回来了。”
夜霜冷着脸:“这官兵是怎么回事?”
陵越理所应当的说:“你这一个月都不回来,我这个做相公的自然要帮娘子保护岳父岳母的安全啊,你说是不是。(
误入贼船)”
夜霜明白了陵越的用意:“我明天会嫁你,你把兵都撤回去。”
陵越听了,自是满意:“我还以为娘子逃婚了呢,既然不是,那我就放心了,娘子旅途可是劳累,快回去歇息吧,明日可是我两的婚礼呢。”
“李公公。”
“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尚书之女夜霜,深得朕心,纳为皇后。赏夜府黄金万两,绸锦千匹,尚书夜煌提为国丈,钦此。”
“谢主隆恩。”夜煌躬身接下,看了夜霜一眼,叹了口气。
“明日我来娶你。”陵越对夜霜说,挥挥手。
“皇上摆驾回宫。”李公公叫道。陵越坐上皇撵回了宫。
这一天夜霜彻夜难免,泪染满襟。
天元六年八月,夜府。
红毯从皇宫一直铺到夜府,煜国首都张灯结彩,皇家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道路两旁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丝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还有许多人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总裁别太霸道了)
“小姐,吉时已到,您可以换衣服了。”一旁的喜婆对夜霜说,边把陵越为夜霜准备的嫁衣递给她。
夜霜接过不急着换上,只是拿着玉佩用丝线挂在自己的脖颈,真是很不想第一次穿嫁衣不是为了自己喜爱的人。
夜霜换上嫁衣,凤冠霞披,红唇鲜艳如血。世间女子都羡慕自己嫁了好归宿,却不知自己是有多痛苦。这光彩,宁愿不要。
墨幽被接二连三的鞭炮声吵醒,心想:‘这也不知是什么人家,成婚一直放鞭炮,这街上敲锣打鼓真是热闹啊。’昨日夜晚,墨幽一直在想夜霜为什么哭,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想了很久,直到天快亮了才睡下。睡着没多久,就被外面的声音吵得够呛,一时好奇,便出门问了自己的娘。
墨幽的娘满脸诧异:“夜霜没有给你说?今天是她和皇帝陵越的婚礼啊,你们不是关系很好么,你怎么不知道啊?”
墨幽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说谁?谁的婚礼?”
“夜霜的啊,她真的没有告诉你啊。”
墨幽满身冷汗,嘴里喃喃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说着说着,回房里穿上衣服,就往夜府跑去,连娘叫她吃饭也不顾。
一出门墨幽就看到了街上壮丽的景象,只是这场面越华丽,她的心越害怕,她害怕今天嫁的真是夜霜,她爱的夜霜。
这红毯一直从皇宫铺到夜府,即使她万分的不希望,也不得不接受,今天出嫁的,就是夜霜,在她心尖上的夜霜,她不知道夜霜为什么这样做,她很想问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嫁给陵越,为什么放弃她。
夜霜坐着的轿子从墨幽身旁经过,墨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呆呆的立在那,过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她回过神,看到那个离她远去的轿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追。”
墨幽像是没了意识,只知道追再追,今天本该是个黄道吉日,可谁曾想这煜国皇帝大喜的日子,却是天降大雨,大雨滂沱。
墨幽的浑身都湿透了,连同她的心。
近了,近了,一步一步,墨幽追上了夜霜的轿子。
墨幽不顾着自己有多狼狈,不顾别人的眼光,用自己最大的声音问轿子里的夜霜:“霜,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嫁人了呢…你说啊…你说!”墨幽的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淌过她的眼眸,流到她的心里:“你说啊…你说啊!…你说过的…你说过我们都不结婚的,你怎么呢不受信用呢?你个骗子,混蛋。”
夜霜在轿子里,双眸早已满含泪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唇已咬得鲜血斑斑,双手因为用力的握着平安果而发白。她多想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告诉墨幽,她没有不守信用,她不是骗子,她有多想和她一起一辈子。可是她不能,她不能那么自私,她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而活了,她身上是夜府几十条人命,她必须放弃。
夜霜松开握着平安果的手,擦擦自己的眼泪,对在轿子外的喜娘说:“可以走快点么?”
喜娘听了自然答应,吩咐车夫走的快点。
墨幽在轿后追着,不停的质问夜霜,可是夜霜没有给她说一句话,回答她的只有不断加快的轿子,她跑的越快,轿子越快,她的心也越来越凉,越来越碎。
陵越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等着,满脸喜气,身穿大红□□银丝暗纹团花长袍,头戴羊脂玉的簪子,脚蹬黄底黑面的流云靴,好不气派,好不得意。
墨幽的嗓子嘶哑,双眼赤红,浑身全湿,她的脚步渐渐跟不上轿子。在她看到陵越牵着夜霜手的刹那,再也没了力气,倒在泥水之中。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心里想着念着的还是夜霜以及夜霜为什么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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