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箫继续呆在琉璃街上,百无聊赖,根本没有什么好玩的玩样。(
重生-望族嫡女)
整个琉璃街,最好玩的东西就是自己的小尿孩。只是凉箫和黄玉对于小尿孩,已经没有了惊喜的感觉。
黄玉站在小尿孩前面,轮流在小尿孩头上浇热水,于是小尿孩一个个轮流撒尿。
这样神奇的事情,吸引了许多的孩子,他们可不管琉璃街的安静规矩,叽叽喳喳吵闹不停。
凉箫遵从陶西的话,将小尿孩的售价提高了十倍,依然卖的很火。
凉箫手中有了不少银子,兴高采烈的对着黄玉说道:“姐姐,我有好多银钱,我给你买点心吃。”
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一家人已经是饥肠辘辘,淑珍并未阻止凉箫,只是嘱咐说道:“凉箫不要跑远了,快些回来。”
凉箫点头答应,其实心中却是另有打算,凉箫想要去看看鲜花祭祀。
凉箫买了一个饼,一边吃一边追寻着人群,来到了铁犁花的中间地带。
一圈篱笆墙,圈起来一块巨大的广场,广场前面,建了一座石牌坊,上面书写的三个大字:龙泉井。
凉箫跟随着人群,挤进了篱笆里面。
龙泉井的旁边耸立了一座高大的炼铁炉,远在数丈之外,都能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气浪奔涌而来。
炼铁炉的旁边,八个个精壮的男人正在跳舞。(
谋权红颜)八个人赤身裸。体,露出了健硕的肌肉,一个个皮肤通红,汗水沾满了胸膛和脊背,脸庞泛起了油光。
铁犁花的男人、女人和孩子,聚拢在龙泉井的周围,兴致盎然的观看一年一度的盛会。
牛皮鼓“轰隆隆”的敲响,炼铁炉旁边的八个男人,伴随着鼓声的节奏,一起呐喊嘹亮的号子。
牛皮鼓的旁边,端坐着八个亮丽的少女,衣着光鲜,披散着长长的秀发,脸颊上面涂抹着白色和绿色的油彩。
牛皮鼓的节奏越来越快,少女们开始吟唱歌谣。
这几个少女声音或者尖锐,或者深沉,或者嘹亮,或者柔和,种种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的紊乱。
人心原本在激昂鼓声之中气血翻涌,无法控制的慌乱焦躁起来。可是听到这样的歌声以后,有了一丝的依托,一点的限制,不至于跌入到无尽的狂暴之中。
八个男人开始跳舞,他们在扭动之中相互给对方的脸上和身上涂抹鲜血。有的人拿起了木棍,有的人拿起了长矛,演绎着在野外狩猎,和野兽搏斗的情景。
一个男人端起一个大大的酒坛,向四处泼洒烈酒,浓烈的酒香之中,所有的人都开始沉醉。
在场所有的人开始一起高喊:“感谢女神赐予我生命,感谢女神赐予我智慧,感谢女神赐予我家园,感谢女神赐予我食物,感谢女神赐予我甘泉……”
感谢了许多之后,众人开始一起唱歌,高昂的歌声之中,男人端着酒坛来到了炼铁炉上面,将酒坛之中剩余的烈酒全部倒入到了燃烧的火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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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被点燃,炼铁炉之中的火焰呼啦一下升腾起来。
众人安静了下来,一个老人从靓丽少女背后缓缓走出,口中念念有词。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大祭司出来了,鲜花祭品出来了。”
一个老人身着灰色长袍,长袍上面画满了诡异的图案。右手中拿着一根羽毛,左手哪一个青色小碗,碗中是浅浅的清水。老人用羽毛沾水,向着四方一点点的抛洒。
有人小声说道:“这就是大祭司。”
大祭司的身后,四个男人扛起一块木板,木板上面躺着一个女人。
女人赤。裸上身,身上铺盖着一层红色的花瓣,还有一层白色的羽毛。
女人长长地秀发铺在身下,黑色的秀发,白色的羽毛,还有红色的花瓣,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反差,给人一种震撼人心的美丽感觉。
喧闹的歌声惊扰了女人,女人看了看四周,浑身上下瑟瑟发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凉箫不解的问旁边的人:“这个女人是来做什么的?”
身边的人沉浸在喧闹之中,无人理会凉箫,他们热切的看着女人。(
史上最强军宠:第一政要夫人)眼神之中有贪婪的欲。,望,还有无尽的惋惜。
男人们争先恐后的瞻仰女人赤。裸的上身,为了抢夺有利的位置,相互拥挤不停。
一个女人生气的骂道:“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跟狗见到屎一样,又蹦又叫。”
男人针锋相对骂道:“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脸上如同干瘪的核桃,身上如同腐烂的树皮,我看见还觉得恶心呢。”
女人跳起来骂道:“我戳瞎你的狗眼,这个鲜花祭品是漂亮,可惜你看得见摸得着,不是你们家的老婆,马上就要变成一把灰了哦。你们要是觉得舍不得她,跟着她一起跳了火坑得了,说不定下辈子还能成长成对。”
男人说道:“哎……可惜了,也不知道是那个男人受用了这个小荡。妇,让我也享受一回就好,然后再祭炼铁炉,也不觉得可惜。”
有女人惋惜的说道:“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怀着娃呢,也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眼见着就要一起祭炼铁炉了。”
这个消息让凉箫大为震惊,仔细看了看鲜花和羽毛掩盖下的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这真的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怀孕的女人惊恐的看着周围的人,想要哭喊,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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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箫听出了一些端倪,所谓的鲜花祭祀,就是用活人作为祭品,用活人的鲜血来锻造兵器!
凉箫不敢确信自己的判断,如此残酷的做法,怎么能让下面的观众如此的兴奋。那些女人,那些孩子,就没有一丝的恐惧么?这些人对于自己的同胞,就没有一丝的怜悯么?
凉箫来到一个男人的背后,双拳挥出,打在男人的膝关节,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男人刚要回头,凉箫已经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耳朵和头发,凶神恶煞的问道:“鲜花祭祀,就是你们要把这个女人扔到炼铁炉里面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对突然而来的凶悍打击,吓得有些瘫软,颤颤巍巍的说道:“是他们要把女人杀掉的,是他们的要这么干的,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凉箫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一帮畜生,怎么会有这样的风俗。”
凉箫说着就挤过人群,跑到了大祭司前面,跳起来抢过了大祭司手中的羽毛。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凉箫嘹亮的声音在回荡。
“你唱个大狗屁啊,鲜花祭祀马上停止,这个女人不能杀!”
大祭司年老体衰,事发突然,在凉箫一推之下,居然跌跌撞撞的后退了两步。突然而来的变故,让所有的人一阵惊讶,所有的人都停滞了,茫然地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孩子,他要干什么?
铁犁花长久以来的风俗,让众人养成了习惯,对于孩子比较宽容,比较平等,比较理解。(
九重韶华)虽然凉箫的行为离经叛道,并没有人追上来阻止凉箫。
被凉箫无缘无故的又打又骂,大祭司也不恼怒,笑咪。咪。的看着凉箫说道:“你这个小娃娃,跑出来要做什么啊?”
凉箫指着怀孕女人说道:“这是一个人,一个活着的人,而且肚子里面还有孩子,就是两个人。你们居然想把女人杀掉,有没有人性?我不许你们杀人!”
大祭司呵呵一笑说道:“小娃娃心怀仁慈,勇气过人,为了救人挺身而出,也是十分难得。只是这个女人是犯错之人,罪有应得,因此才由她来作为鲜花祭品。”
凉箫皱起眉头问道:“这个女人所犯何罪,要遭受如此残酷的刑法。”
大祭司说道:“不守妇道,未婚先孕,淫。荡无耻,私通男人。”
凉箫淡然说道:“仅仅是这样,罪不至死。”
在凉箫的观念之中,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身心自由,是一个人与生俱来拥有的权力。怀孕女人的经历,也许就是一段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
凉箫说道:“为了这种区区小事,你们把一个怀孕的女人酷刑至死,我无法容忍这样的行为。”
大祭司继续说道:“铁犁花的规矩向来如此,人人尽皆知晓,明知规矩如此,偏偏要逆势而为,即便是受到惩罚,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到这样的规矩,凉箫开始痛恨这个世界。
凉箫说道:“什么狗屁规矩,混账道理,她一个人能淫。荡无耻么?若是没有男人,她肚子里哪里来的孩子。即便需要惩罚,也应该惩罚男人才对。你们这么多强壮的男人,为难一个柔弱的女人,不觉得丢人害臊吗?”
凉箫一口气说出来这一番话,口齿伶俐,条理清晰。
如此标新立异,离经叛道的话,从一个孩子的口中说出来,让听见的人唏嘘不已。有人开始议论纷纷,这究竟是谁家的孩子,言行举止如此怪异。
有些人对这个孩子已经失去了耐性,大声呵斥说道:“谁家的孩子,在这里撒泼胡闹!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凉箫看了看周围的情景,人山人海,显然没有人支持自己的观点。势单力薄,在众人的舆论压力面前,明显自己处于下风。
但是凉箫不能服输,若是输掉了,失去的就是两条美丽的生命。凉箫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破坏掉这一场鲜花祭祀。
凉箫抬头挺胸,看看周围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声如洪钟,说道:“你们这一群畜生,如此残害身边的族人,居然兴高采烈,跟豺狼虎豹有何区别。是问你们心中,有几个没做过男盗女娼的勾当。人世间男女相爱相守,本是天道人伦,只是因为没有一纸婚书,一个名分,就将人置于死地。若是按照这样的规矩,你们之中有许多人都应该处死。我倒要问问在场的人,有几个人能将自己的婚约写出来?”
此言一出,许多人都闭上了嘴,因为铁犁花有许多人是不会写字的。
大祭司看着凉箫,十分的赞赏,这个孩子思路清晰,语言明朗,在众人的苛责之下面不改色,这样的勇气,这样的魄力,让人平添了几分喜爱。
如果是在平时,让这个孩子多说一些话也无妨,但是今日是鲜花祭祀,不能过多耽搁。
大祭司朗声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人群之中无人回应,大祭司皱起了眉头,有些无奈,只得对旁边的人说道:“先把这个孩子抱到旁边去。”
听到大祭司的授意,一个男人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抓凉箫。
事已至此,局势已经无法控制,凉箫只能放手一搏,豁出去了。
男人刚刚伸出大手,凉箫探手一抓,使出一招拧手。这是太极拳的招式,能够以柔克刚,以弱胜强。
虽然凉箫的力量处于弱势,但是男人毫无防备,给了凉箫可乘之机。
凉箫挥手一拉,空中画出一个圆,拖着男人的胳膊一拉,男人站立不稳,被凉箫拖了出去。凉箫脚下一踢,男人被绊倒,摔的满脸的泥土。
围观女人的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男人们却惊讶的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修为,轻易的一招,居然把参加鲜花祭祀的舞者摔倒。
能够参加鲜花祭祀,进行舞蹈仪式的男人,要么身怀绝技,要么修炼多年,个个出手不凡,非常人所能比拟。
一个以打铁为生,力量出众的男人,被一个孩子轻轻一拉,居然摔倒在地上,这个孩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神奇?
神奇的事情还在继续,其他的舞者见到男人吃亏,上前准备帮忙。
凉箫突然冲上前去,抱住一个男人的前腿,一个抱腿摔,将男人摔倒在地。
地上的人发出了一声惨叫,周围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好厉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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