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龙飞,欧阳芳又随公主去江边参加篝火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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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盘的月亮生上三杆,公主的车驾在卫队的护拥下到达晚会现场龙舌滩,公主走上早已搭好的一座高台,挥手向所有参加篝火晚会的男女青年挥手致意,全场一片欢呼,公主致词,祝所有的少男少女在篝火晚会中找到自己的心仪之人。
然后,公主款款的走下高台,从侍卫手中接过火把,将会场中的主火堆点燃,清江边半里内,倾刻间燃起数十堆大大小小的火堆,宫廷仪仗队鼓角齐鸣,烟花齐放,熊熊燃烧的烈火将天空照得通明,激昂的鼓角声让每一个青年男女热血沸腾,三通鼓罢,兰心雨一声令下,所有的人将火堆围住,且歌且舞,跳致高潮,大家手拉着手,狂歌狂舞,这是苗疆封疆以来不多的盛况,所以众人的热情非常高涨。
兰心雨贵为公主,她动人的舞姿,迷人的歌喉,美丽的容颜,惊人的气魄,使许多的男子为之倾倒,在这个平等而祥和的纷围中,已经把公主和平民的阶层抛开,她向每一个向她伸手的男子都表示友好,与他们握手歌唱。
龙飞、欧阳芳被苗人的这种盛况空前的舞会迷倒了,他们和苗家青年一起欢歌笑语,翩翩起舞,龙飞的一表人才,吸引了成群的少女,兰心雨告诉他,在这以舞选偶的场合中,千万别接受别的女子的物品,如果接受了,就等于承认了和别人的关系,一定会对不起欧阳芳,以龙飞之才貌,想亲近他的人数以百计,他始终被欧阳芳和兰心雨夹在中间,苗家少女纵然有心,但看这种架式,能靠靠他的身,拉拉他的手都算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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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到天明才散,狂欢了一夜的人门,各自领着自己寻找到的心仪之人离去,兰心雨、龙飞、欧阳芳亦乘车回宫。一入夏季,苗疆就会多雨,苗疆的雨比不得江海之地那么狂暴,多是细雨菲菲,烟色蒙蒙,别有一番情趣。
龙飞和欧阳芳正在兰心雨特意安排的别馆中弈棋,兰心雨过别馆来看望他们,与二人打过招呼,兰心雨坐于侧面,静观二人对弈,一局罢,龙飞邀兰心雨同下:“小妹可否与大哥对弈一盘。”
兰心雨道:“大哥且慢下棋,小妹想邀大哥出外一游。”
龙飞道:“如此雨天,有何处可游。”
兰心雨道:“大哥有所不知,我苗山之雨与众不同,大哥才情横溢,随口而诗,岂能错过如此佳时呢。(
谋妃当道)”兰心雨推窗,拉龙飞于窗前,玉手邀指远山,道:“大哥,你看,是否与平川江海那狂风暴雨少了些狂野,却多了一些轻柔。”
龙飞观之片刻,道:“果然不同。”
兰心雨道:“别馆之地,不甚空阔,与小妹去烟雨亭一观如何。”
龙飞道:“也好。”
于是二人随兰心雨出了别馆,外面早有三乘马车候着,三人各上一车,行约半个时辰,到得一山脚下,三人下了马车,各取一把雨伞,蹬上上山的石级路,拾级而上,穿过大片丛林,越过三条山溪,到山腰有一亭,红柱绿瓦,雕梁画栋,分外精致,龙飞抬头看那亭匾,上书“烟雨亭”三个苍劲有力的金色大字,龙飞喜不自禁,亭里早有公主遣来的侍女候着,见三人来了,便开了锦盒,取出精致的茶点,以亭内石桌上摆上,兰心雨邀二人入座,一路上来,欧阳芳采了一大把山花,她忙着把鲜花分给大家,大家接着,自是欢欢喜喜。
龙飞被眼前的景致陶醉了,近处,山花在细雨中如同娇媚的少女,丛林里百鸟争鸣,亭外百丈开外青松挺拔,苍翠欲滴,一挂飞瀑从一处悬直落而下,飞珠溅玉,山下,一片浮起的云雾时聚时散,施州城时隐时现,仿佛置于仙景中,远山,在蒙蒙雨雾中,显得更加挺拔峻秀,龙飞看到如此之景,真是赞不绝口:“好景致,真是好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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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雨道:“大哥,比起你学艺的武当山来,会不会逊色呢。”
龙飞道:“岂会逊色。”
兰心雨道:“大哥,如此美景,难道就没有诗兴,何不作诗一首来赞我苗山。”
龙飞道:“知我者,小妹也,好,待我想来:片刻,龙飞便吟一首:
“细雨纤丝随风舞,烟色缭绕轻如纱,丝萝飘移掩玉翠,云里仙宫瑞气生。”
兰心雨、欧阳芳拍手称好:“好诗,好诗。”于下的时间三人在亭中煮茶谈心。
兰心雨敬了一杯茶与龙飞,龙飞接了,但没有即时饮下,悠悠道:“人生何故不周全。”
兰心雨道:“大哥何出此言。”
龙飞道:“今与小妹聚了,待明日我便要陪你欧阳姐姐去岳阳,如此一别,不知何日得见小妹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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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雨笑道:“大哥担心这事呀,我已禀告了父王,要随大哥和姐姐共入江湖,以期历练小妹,我从小生在王宫,八九岁时因体弱多病,幸遇我师父途经施州,将我病治好,后父王把我托与师父,让她传我武功,强我身体,在师门时就立下誓愿,艺成后是游历江湖,不做锦衣玉食的苗王公主,父王也是很开明的人,从不愿克制子女的选择和愿望。”
欧阳芳拉住兰心雨道:“妹妹说的可是真话,你贵为公主,岂能去江湖走动。”
兰心雨道:“姐姐,一个人总是关在一个地方,那知天下有多大呀,正因为我是公主,才要出去历练,我也要成为一代侠女,象祖姑还珠那样,有所成就。”
龙飞道:“江湖险恶,处处都埋伏着杀机,处处都有危险哪。”
兰心雨道:“正是因为这些,小妹更要入江湖,大哥乃当世奇才,有盖世的武功,还有谁敢惹你的小妹,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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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道:“武功越高,敌人越多。”
兰心雨道:“没有对手和敌人的人生那才叫平淡。”
龙飞道:“果真要去,不后悔。”
兰心雨道:“不后悔。”
龙飞从腰间取下一个精巧的金铃,递与兰心雨,道:“小妹如此决心,大哥佩服,大哥送你一个金铃,以示鼓励。”
兰心雨接过金铃,欢喜不尽。
天一放晴,龙飞,欧阳芳,兰心雨就准备起程,苗王命从王府官马中挑了三匹宝马,一匹名追风,全身雪白,一匹名闪电,全身黄色,一匹名烈焰,全身红色,龙飞取了追风,欧阳芳取了闪电,兰心雨取了烈焰。
三人辞别王宫里送行的人,跨上马背,苗王命人擂起巨鼓,敲响巨钟,吹起号角,算是为他们三人送行,三人一提马缰,三声惊天的马啸过后,如离弦之箭,绝尘而去,他们沿清江古道,一直往东而去。
途中行有两日,便到一处峡谷口,龙飞在马上见谷口有人挥动红旗,令他们停下马来,三人便放缓马步,到谷口方才停下,两名穿黄色衣衫的兵卒过来盘问:“来者何人,敢闯我飞龙峡。”
兰心雨一听飞龙峡,早已心中火起,举起马鞭,一声响亮,便抽向兵卒,龙飞眼急手快,一把抓住鞭梢,道:“小妹不得无礼。”
兰心雨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飞龙峡是一伙土匪,专门做些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勾当,周围百姓苦不堪言,父王早有剿灭之心,怎奈一直以来,忙于国事,内防大将军吴六一谋反,外防朝庭奸佞之徒罔言上奏天子,以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身,致以苗家人和土家人无端获罪,自从我苗疆臣服中土二三百年来,历朝历代,虽有自治的权利,但朝庭也可随时让你不的安宁,父王也就没有时间去料理这些事,父王这一拖,却是让其羽翼渐丰,已成气候,飞龙峡主孟维帐下,如今有许多武功高强的人,根本不把父王放在眼里,今日既撞在我手,何不为父王除掉这一大患。”
龙飞道:“不知这飞龙峡主何许人也。”
兰心雨道:“这飞龙峡主乃人称过江龙的孟维,此人原本是一名小小的马医,二十年前,无意中救了一名落泊江湖的南疆武林高手圣手无极枪易归龙,易归龙感念其救命之恩,便收他为徒,将平生所学尽传于他,易归龙本是南疆的武林豪客,做事也颇光明磊落,孟维艺成后,不甘于做平凡的马医,便纠结了几人,开始打家劫舍,易归龙看在恩情的份上,也曾劝他,但孟维只当耳旁风,那里听得进去,易归龙愤而离开苗疆,回了云南,孟维虽做歹事,但他还是惧怕易归龙,所以他不敢在江湖中去行走,只在苗疆一带活动,易归龙远在云南,也管不到来。
三人正话间,谷口一持长枪骑白马的精壮大汉,率一队兵卒耀武扬威地在谷口呐喊:“何处闲人,如此大胆,敢来飞龙峡找不痛快。”
兰心雨大怒,道:“毛賊,快快报与过江龙孟维,姑奶奶要铲平你这飞龙峡。”
壮汉道:“哈哈,就凭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后生小辈,也敢如此狂言。”他向后一挥手:“小的们,给我擂起鼓来,待爷捉了这小娘们,给弟兄们享用。”兵卒们一声呐喊,“咚、咚、咚。”擂起鼓来,一时间,鼓声震天,不绝于耳。
兰心雨挥鞭一拍烈焰,一团红焰一闪,已逼近了大汉,兰心雨挥动马鞭,当头向壮汉打去,壮汉威然不动,待马鞭到时,他头一偏,一伸手快如闪电,来抓兰心雨的马鞭,他哪里知道,兰心雨这条马鞭乃苗王宝物,马鞭把上有两个机关,可将马鞭缩短,也可将马鞭放长,兰心雨一按机关,马鞭“嗖”的一声已经缩回,壮汉大惊,知道不敢轻敌,一摆手中枪,一招乌龙出洞向兰心雨刺来,兰心雨一挥手中鞭,此时鞭已陡然长有丈余,在空中转了一个鞭花,向长枪卷去,卷住枪身,兰心雨运足真气,将真气贯于马鞭,一股奇大无比的气流直撞过去,壮汉防不胜防,被真气一撞,震得两手虎口开裂,长枪脱手而飞,兰心雨又是一鞭,连同长枪向壮汉击去,壮汉那里肯认败,一仰身一个铁板桥,避开袭击,并同时向兰心雨发了两枚暗器,直射兰心雨头部,好个兰心雨,早有防备,左手多了一柄铁骨扇,“嘭嘭”两声,将暗器挡回,只听同时三声惨叫,壮汉被抽了一鞭,两名兵卒中镖倒地。
壮汉见兰心雨如此功高,岂敢再战,伏于马背,一声呼喊,领了人马,落慌而逃,逃进峡口,紧闭峡门,龙飞三人欲攻破峡口,被乱箭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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