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向大厅首座走去,这里百十个武林豪杰,都是江湖中有些名头的人,都听说过天下第一剑龙飞是个少年侠客,却不曾见过,大家一见紫衣金冠,腰悬紫云剑的龙飞,个个心里也是一凌,罗针这么小的地方,今天却来了两个一老一少的江湖剋星,看来,罗针一行,不但没有收获,反而羊肉没吃成,惹了一身的臊,这不是自己刨坑自己埋吗,已有好些想打财宝主意的人开始打退堂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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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走到首座,给邵大娘子见礼道:“邵前辈,晚辈龙飞这里给你请安。”
邵大娘子一改阴冷的面孔,满脸含笑,过去扶住龙飞,客气道:“龙少侠不必多礼,你虽年少,却执有江湖令,理应老婆子给你行礼才对,初次见面,老婆子就先领了,日后可别行礼,这样会折杀老婆子的。”
邵大两子转而面向众人,言词严厉:“自古以来,江湖都有规矩,江湖令令行禁止,执令人乃江湖各门各派之盟主,如今天下,邪门歪道猖獗,芸芸众生,生不如死,我等侠义之士,应改团结一心,剪除邪恶,造福于民,既然上天有意让江湖令重现于世,那是指明我等侠义之士应尽义务,龙飞,就请出令牌吧。”
龙飞便从随身包袱中取出用黄绸包好的江湖令,打开黄绸,一道闪亮的金光直入众人眼睛,龙飞举着令牌道:“各位前辈,各位朋友,龙飞有江湖令不假,但龙飞有一言,不知诸位肯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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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众人齐道:“龙少侠有何吩咐,尽管讲来,我等愿闻其详。”
龙飞道:“龙飞年少,阅历颇浅,实难当此大任,但龙飞愿做个冲锋陷阵的战士,义不容辞,这令箭还是选一德高望重的高人来才行,目下龙飞赞为保管,待它日交与众望所归的人士,试想,神州大地,江湖之宽,之阔,是龙飞足所未及的,天下间各门各派星罗棋布,不能就于小小的罗针就定龙飞为武林盟主,这实在是有些唐突。”
众人道:“江湖令乃上古遗传,古之有训,得令牌者即为盟主,既入少侠之手,少侠就是盟主了,万不可辞。”
龙飞道:“不,诸位应该清楚,这泱泱江湖,门派林立,德才兼备的仁人颇多,在下虽有令牌,也不得这样草率呀。”
大厅一角有人发出一声冷哼,这声音虽然不大,但中气充沛,直入众人耳鼓,想来此位的内功颇有修为,众人随声望去,大厅东角门口坐着一位衣衫烂褥,形容枯蒿,头发凌乱的五十上下的乞丐,左手托一只有缺口的青花瓷碗,右手拄一根碧绿发亮的竹棍,乞丐身边还有一位身披袈裟,面容清瘦的僧人,僧人闭目而站,双手合什,咀唇微动,似在诵经,气定神闲,令人莫测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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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是刚来不久,所以大家都没在意他们。
众人不觉一惊,这二人,成名的人都见过,未成名的人都听说过。
龙飞、欧阳芳、邵大娘子、闻天笑、雾虚子、等等及刻过来,向二位行礼。
邵大娘子道:“哎呀,这小小罗针可真是热闹,这不,惊动了丐帮帮主岳老英雄和少林悟禅大师,好,二位来得好,老婆子正没个台阶下,二位来了,老婆子可有指望了哦。”
悟禅大师微睁双目,双手合什:“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老纳只不过是路过而已,听绝情楼主说,龙施主在罗针,所以老纳特来看视一下,不巧就碰上了这等事,邵施主,想不到自淮上一别多年,你还是那么健康,武功更是超凡脱俗哇。”
邵大娘子道:“承蒙禅师夸奖,当年淮上一战,多亏禅师援助才使老婆子得脱一难,大恩不言谢,禅师既来敝地,老婆子当请禅师小住几日,以叙旧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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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禅大师道:“出家人不记施恩,也不记怨恨,邵施主的美意,老纳就心领了。”
邵大娘子转而对丐帮帮主岳明道:“岳兄几时到的苗疆,也不通报小妹一声,小妹也好去接你呀。”
岳明道:“我行乞之人,岂敢有劳贤妹呢,做乞丐惯了,都是随遇而安,日求一饱,夜求一宿而已,我亦是因一点私事而入苗疆,不期途中便碰上云游的悟禅大师,既来贵地,一定会去府上拜望的。”
岳明转身问龙飞:“龙少侠在一小镇被一怪风掠走,司马冲少侠同江湖中朋友布下许多人马,寻找日久,却不得少侠踪迹,老朽也嘱帮中弟子留意,也是不得见,老朽此次入苗疆,在途中听一些人说起见过一位穿紫色衣衫的少年侠客,老朽一猜必定是你,前几日和悟禅大师在途中遇绝情楼主,楼主告知你在罗针,所以我与悟禅大师便来见上一见,你看,从武当一别有八年时光,你都成大小伙了。”
龙飞道:“晚辈在这里谢了,晚辈何德,敢劳前辈如此挂念。”
悟禅大师道:“龙少侠,今日之事,依老纳之见,你还是应了下来,不过。(
总裁前妻太迷人)”悟禅大师顿了顿又道:“不过来这罗针的这许多人,是邪道上的多于正道上的,常言道,邪与正终是对立的,古人造此令牌,旨在号令正派力量压倒邪门歪道,为江湖造福,为民造福,你看,这里有许多邪门歪道的人也要拜江湖令,这不成了笑话吗。”
邵大娘子道:“哎,也是我一时情急,有欠考虑。”
丐帮帮主岳明轻咳数声,立于大厅,缓了缓气道:“各位朋友,老乞丐今天来到罗针,恰遇着这千古喜人的事,老乞丐今有言,这江湖令乃号令武林正派人士而造的令牌,今罗针,来的却是许多六大门派的邪道人物及其帮凶,大家来的目的是为了几百万宝藏而来,老乞丐对闻天笑的义举表示赞同,把这些金银财宝取出,周济水旱两灾的难民,造福于民,利益国家,利益江湖,如果想夺取宝藏,以肥私囊,老乞丐就不答应了。”
童千虽被邵大娘子撕去半边脸皮,但他涂了些自家炼制的特效金创散,已止血去痛,闻岳明这一说,心里一气,站出来说道:“老乞儿,别欺我六大门派无人,告诉你,六大门派既然敢立足江湖,岂尽是无能之辈,今日我兄弟六人被鬼婆所伤,但在这厅中所有的人,休想出得了我们早已布好的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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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闻此一说,怒道:“童千,休要口出狂言,适才邵老前辈本已手下留情,法外开恩,不杀你等,是给予小罚而已,既然早有所图,那就别怪我等无情。”
童千道:“黄口小儿,就算武当云鹤子老道来此,我九天枭鹰童千亦不怕他。”
龙飞道:“你敢侮我师尊。”一伸手,一招云横西岭向童千扫去,眼看童千就要被龙飞击中,但听得落凤楼外两声号角,从四面八方射来如蝗的箭矢,龙飞一分神,丢了童千,双手齐挥,拔开箭矢,此时厅中,邵大娘子、岳明、悟禅大师、施州七雄、雾虚子、欧阳芳等一些正派人物都忙了起来,虽然每个人都是武功卓绝的高手,但那飞蝗般的箭矢数以千计,一时也难脱身。
邵大娘子运足中气,发起鬼哭影消的功夫,那些飞来之箭被她内力一击,纷纷折断,跌落大厅,岳明舞动打狗棍,一团绿影护住其身,箭矢不得近身,悟禅大师将佛珠抛于空中,双掌运气,以气催动佛珠,佛珠在空中闪电般的转动,箭矢被佛珠带起的风一击,纷纷调转箭头,向外射去,六大门派外面的弓箭手,被射死不少,施州七雄各显神通,躲避箭矢,雾虚子的拂尘更是了不得,射来的利箭被扫得粉碎,欧阳芳舞动宝剑,奋力避箭。
当先冲出大厅的邵大娘子,一出大厅,便杀了许多弓箭手,有的弓箭手对邵大娘子早有防备,用棉花塞了耳朵,以防邵大娘子的鬼哭功侵袭,所以他们在邵大娘子还没冲出大厅之前,还是生命存在,可毕竟他们的箭伤不了邵大娘子,所以还是得死,接着冲出来的是岳明、悟禅大师、龙飞等一一冲出,便分头杀敌。
童千见乱箭制不了他们,又一声令下“放。”从四面八方飞来许多黑色圆球,在空中纷纷爆开,一团团燃烧的火球,直扑众人而去。
龙飞等人才出箭雨,却又碰火阵,真是手忙脚乱。
童千看着龙飞这些人在忙碌,得意的狂笑道:“什么邪不压正,你们忘了,小人是不择手段的,与小人斗,君子永远都是失败的。”
童千话音刚落,忽觉肩头一热,一条左臂已飞在空中,断臂处白骨森森,点血不滴,龙飞的紫云剑紫光一闪,早已是隔空取了他手臂,灼热的剑气,已将创口烧熟,故而创口不留血液,龙飞真的怒了,但龙飞并没有取他性命。
童千虽然失去一臂,但他内功深厚,急运起丹田之气,气往上提,随经络直达创口,止住疼痛,他强打精神,右手挥动一面旗帜,上下左右各动三次,此时他令旗一止,落凤楼方圆半里之内,已是如雷的呐喊声响彻云霄,许多着苗族服饰的人成了六大门派的兵卒。
千人愁杨铧,丧门钩董代元,黑面罗煞朱玉山,阴风刀卓长风,夺命索廖湘已各领兵卒,将落凤楼团团围住。
童千命火球兵停了发射火球。
落凤楼小广场中,四十多位正派武林豪杰,被围在核心。
童千一指众人,讥笑道:“尔等不是有号令江湖的江湖令吗,何不请来号令一下,哼,我六大门派的势力,早已突破中愿,伸入苗疆,苗人愚昧落后,贪功好利者不下万计,岂不为我所用,尔等是正派人士,今日就正大光明的死吧。”
龙飞反驳道:“童千,你此言差也,苗人并非愚昧落后,而是多为忠厚之人,贪功好利者,也是少数,是你等用卑劣的手段欺骗了他们。”
童千道:“龙飞,我六大门派欺骗也好,手段卑劣也好,总之,江湖中尔愚我诈,勾心斗角,这是正常,古人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千古的至理名言,难道你就不知,难道大名鼎鼎的武当派掌门人云鹤子没有教过你。”
龙飞道:“吾师教导龙飞,要做一个顶天立地为民做事的英雄人物,不会教这些只图个人私利的东西。”
童千道:“那好,你就去阴曹地府做英雄吧。”
邵大娘子阴阴笑道:“童千,你别高兴得太早,你仔细听听,是什么声音。”
童千道:“老鬼婆,晚了,鬼哭门又奈我何,我早有预料,你那些门人只不过是来送死的,方圆一里之内,我都布下了威力无比的风火地雷,只要他们一踩上,便会粉身碎骨。”
邵大娘子道:“错了,那些风火雷是为你自己人准备的。”邵大娘子用传音入密的内功将指令送入早在落凤楼顶层待命的门人,门人便燃起了一支红色信炮,信炮直入苍穹,红色信炮告诉鬼哭门的门人,不要轻举妄动,小心风火雷,在外围的门人便自行停止,不再往落凤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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